死了?
堂堂幽州谭家家主,半步圣境的强者。
此刻竟然被两拳直接打爆了身体,这简直难以想象。
即便是强如圣境地吴东,辞了脸上也是一副惊恐欲绝的神色。至于东奥山巅上的所有人,也都觉得遍体生寒。
他们一个个看着陈安的眼神也是发生了变化。
脑海中不由自主地蹦跶出一个词语来:
怪物!
能在瞬息之间让一个和圣境强者,恐惧到如此地步,不是怪物,又是什么?
而那些先前选择站队吴东的武道门派,此刻一个个只觉得腿脚发软,浑身颤栗。
他们的靠山!
就这么被陈安给大败了?
这让那些人,当即吓得魂飞魄散!
哒哒哒!
陈安身上,沾满了鲜血,此刻已经分不出是谭恒山的,还是吴东的,亦或者是他自己的。
但这一切都不重要了,浑身浴血的他,看起来仿佛像是刚刚从地狱之中爬出来的一般!
他将谭恒山那滚落的脑袋,一脚踢出。
便后朝着吴东缓缓走去!
每走一步!
吴东的身体,都会颤抖一份!
直到最后,吴东只感觉自己的头皮发麻,闪身便想要逃走!
噗!
就在他想要跑的时候,一只大手从天而降,狠狠的将他从空中拍了下来,然后一只大脚毫不犹豫地久踩在了他地后背上,将他死死地踩在地面上!
“不要,不要,别杀我!”
吴东此时此刻,是真的害怕了。
他从一节普通人,走到如今的圣境强者,从未有过如此近距离感受到死亡。
他吓得魂飞魄散,他还不想死,他还想要留恋人世间,喝最烈的酒,泡最美的妞,睡最软的床,做最恶的流氓!
他一双眸子,直勾勾的盯着陈安!
脸上慌忙一片!
当然,他也很清楚胜者生,败者死的道理。
但他还是想要求饶,苟活一天是一天!
陈安一脚踩着吴东,整个人仿若神魔,凶威不可一世,当他听到吴东求饶的声音后,脸色依旧冰寒:
“吴东,你建立五虎堂,纵容下面的人骚扰华夏边境,这是第一条死罪!”
“五虎堂覆灭之后,你大举入境,想要掳我亲友,加害他们,这是第二条死罪!”
“你还大肆挑战华夏诸强,引起武道震荡,社会动荡,这是第三条死罪!”
“最后,你还想要杀我陈长青立威,这是第四条死罪!”
“四宗罪,随便拿出一条,都不能饶恕你,还想要求饶?”
“给我去死吧!”
随着声音落下!
陈安的脚掌,毫不犹豫地对着吴东地脑袋,狠狠一跺!
噗!
华夏百年来突破圣境地强者,凶名骇然,武道天榜第一的吴东!
整颗脑袋,就这么被生生踩爆!
直到这一刻!
一大圣境圣人,一大半圣强者!
全部被陈安当众,生生屠杀!
此刻的陈安,在众人的眼中,就如同一个盖世魔神一般!
仅仅是站立在哪,便让在场所有人有一种想要跪地膜拜的冲动!
……
在距离东奥岛足足有五六十海里远的一座小岛上。
梁梓浩安静的站在码头的甲板之上,忽然一道流光从天空中闪掠而来,如罗伊一般,轻飘飘的落在了他的面前!
直至对方站定身形后,梁梓浩才反应过来,朝前方看去,“师父,结果如何?”
他这话出来,若是让他人看到现在这个场景,只怕是要感到无比怪异。
梁梓浩的实力是公认的强,而他向来心高气傲,能被他认作师父的人,当今世上只有一人,那就是当世神话华战!
然而,站在梁梓浩面前的,却是一名面相普通的浑身酒气的男子。
若是有东奥山巅的人在此,一定会惊讶出声,这浑身酒气的男子赫然是在先前躺在东奥山巅大石头上喝酒的那一位。
“吴东败了。”
“谭恒山和吴东联手,都败了!”
酒气男子淡淡出声,听到此话的梁梓浩顿时如遭雷击,第一个想法就是不可能。
这怎么可能?
吴东可是圣境强者!
而谭恒山,也是半圣强者!
这两人联手,竟然还败了?
很显然,酒气男子发现了他脸上的疑惑,但却没有理会他,只是轻笑一声,“想不到,百年光载过去,我华夏武道界,竟然出了这么一位天冠之才!你败在他手下不冤,甚至还要感到庆幸!因为你跟他交手后,还能活着,现在还能站在这里!”
说话间,中年酒鬼的身体,骤然发生了变化,变得坚挺起来。
不过片刻功夫,他人便成了一名面相俊朗的中年男子,身上更是多了一股如山如岳的浑厚气势!
再无先前那一种潇洒饮酒的,不问世事的姿态。
此人,确实是华战本人!
“吴东和谭恒山都死了?”
梁梓浩僵在原地。
他们本就是军区中人,对于武道界内的事情,是不能过多干预的。
这也是武道界内愈演愈烈,官方部门至今没有出动的根本原因。
哪怕是华战本人,想要前去观战,也不得不变幻下自己的容貌。
现在,梁梓浩听到吴东和谭恒山都死在了陈安的手中,心中如何能不震惊?
“这……这怎么可能?不都说吴东已经步入圣境了吗?”
“吴东确实是圣境,而且他也修出了圣境特有的劲气寒刀!然而,那少年的实力,可以说比吴东恐怖数倍!”
即便是见惯了大场面的,经历了无数战斗的华战,此刻说起之前所见到的事情,依旧不得不为之伤心。
“那少年的实力强得匪夷所思,但也有一些古怪得地方。”
梁梓浩听完了之后,强行压下了内心得震惊,问道:“师父,那陈长青到底哪里古怪了?”
“不管是实力,亦或者是手段!都十分的古怪!”
华战面色深沉,语气不明,“他拥有着尤为强大的实力,就连吴东这个圣境都死在了他的手里,他的实力绝对是达到了圣境的标准!”
“然而,他的手段和肉身强度,都颇为奇怪,与寻常的圣境武者完全不同。”
华战淡淡说着,内心却愈发感到惊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