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第一个研究题目:人类是如何繁殖的。这是我安排两组人进行交配,他们的**必须喷到这个石杯里,我发现人类的精子在身体外部一般能够活一个时辰,然后就凝结成晶体状。而精子在人体内部可以存活两二十四个时辰,这是我在观察他们的生殖器,你不要这么憋着笑,对身体无益,(楚风扬看着影像上的画面完全哭笑不得。)然后,我看这个女孩子如何受孕,怎样才能提高她受孕的效率,在古轴象国,是鼓励生育的,因为每一次国与国之间的战争,都是尸山血海。这是我的第二个研究内容:人类对痛苦承受的极限是什么。这是我让他们连续不断地奔跑,这是我让他们只喝水不吃食物,这是,呵呵,这个口味很重,我当时的想法是**、**和**可以承受多大的拉力。”
楚风扬皱着眉头:“看起来,他们是生生被你弄死的。”
乌赫留点点头:“确实如此,总之,他们一定会死在战场上,但他们死在我这里,我就可以让无数古轴象国的奴隶军队不再伤亡。我当时还有一个疯狂的想法,就是发现一种起死回生的药。当然我现在知道,死透了就活不过来,但那时就有那么点荒唐,没有死亡就没有新生,重要的是看死亡是否有价值。我帮基斯里铸造铁器,他们的攻击性武器实在是相当古怪。这是我在训练我的奴隶,当时我和基斯里打赌说,三个月后我的一组奴隶可以打败他的三组奴隶。这是我的训练方法,魔鬼方法?当然,这就是前面那些人死亡的价值!我知道了他们对痛苦所能承受的极限是什么,这是我给他们配制的回复体力的药草。你看,我对他们还是很好的,有沐浴有放松的性乐有游戏,我发现,没有一定的压力,人类很容易被自己的惰性所埋葬,而没有一定的放松,人类必将精神扭曲。你看,这是我做的一个研究,持续不断地给他压力,你看,最后,他就是这副样子。我的三个研究内容是交插进行的“这是我的第一个研究题目:人类是如何繁殖的。这是我安排两组人进行交配,他们的**必须喷到这个石杯里,我发现人类的精子在身体外部一般能够活一个时辰,然后就凝结成晶体状。而精子在人体内部可以存活两二十四个时辰,这是我在观察他们的生殖器,你不要这么憋着笑,对身体无益,(楚风扬看着影像上的画面完全哭笑不得。)然后,我看这个女孩子如何受孕,怎样才能提高她受孕的效率,在古轴象国,是鼓励生育的,因为每一次国与国之间的战争,都是尸山血海。这是我的第二个研究内容:人类对痛苦承受的极限是什么。这是我让他们连续不断地奔跑,这是我让他们只喝水不吃食物,这是,呵呵,这个口味很重,我当时的想法是**、**和**可以承受多大的拉力。”
楚风扬皱着眉头:“看起来,他们是生生被你弄死的。”
乌赫留点点头:“确实如此,总之,他们一定会死在战场上,但他们死在我这里,我就可以让无数古轴象国的奴隶军队不再伤亡。我当时还有一个疯狂的想法,就是发现一种起死回生的药。当然我现在知道,死透了就活不过来,但那时就有那么点荒唐,没有死亡就没有新生,重要的是看死亡是否有价值。我帮基斯里铸造铁器,他们的攻击性武器实在是相当古怪。这是我在训练我的奴隶,当时我和基斯里打赌说,三个月后我的一组奴隶可以打败他的三组奴隶。这是我的训练方法,魔鬼方法?当然,这就是前面那些人死亡的价值!我知道了他们对痛苦所能承受的极限是什么,这是我给他们配制的回复体力的药草。你看,我对他们还是很好的,有沐浴有放松的性乐有游戏,我发现,没有一定的压力,人类很容易被自己的惰性所埋葬,而没有一定的放松,人类必将精神扭曲。你看,这是我做的一个研究,持续不断地给他压力,你看,最后,他就是这副样子。我的三个研究内容是交插进行的。。。。。。”
楚风扬发现乌赫留的确是个非常非常奇怪的人,要说他很纯真吧,他很多时候非常邪恶,你说他非常恶毒吧,他很多时候显得很是善良,你说他极其自私吧,他很多时候又在帮助别人,你说他极端无耻吧,他有时候又显得有些羞涩!
画面在让人喷血。到处是摆动的生殖器和**,到处是淋漓的鲜血和狰狞的面孔,到处是铁一般的肌肉在抽搐和奔涌的汗水,变形的肌腱,奔突的青筋。是什么样的教化可以使他(她)们能够忍受乌赫留?这简直是洗脑的巅峰之作,楚风扬想。
画面已越发血腥,还有一些诡秘和无耻的味道,各种各样的吊法,毫无例外的青紫青黑的肌肉,乌赫留的手捏着揉着弹着挤压着他们的最脆弱的部位,甚至用树枝刺入他们的肛门不断地旋扭,用尖锐的石片针刺着**和下体,鞭子疯狂地抽着,火光映着溢出血珠的皮肤,。。。。。。乌赫留浑身的汗珠,似乎极其天真也极其邪恶的笑容。似乎隔空都能听见那些奴隶的痛苦之极的嘶吼、叫喊,以及他们愉悦之极的呢喃。
楚风扬发现乌赫留正在认真地看着自己。“你从哪里找到那么多害人的法子?”楚风扬问道,画面里的很多种虐待方法真是别出心裁别开生面。
“哼,这就是我们曾经的‘诏狱’里有过的刑罚,我保证他们用的比我更无耻更下流。我只是搬运了‘诏狱’里的想象。”
“这样的研究有什么意义?”
“呵呵,我可以通过这些配制提高他们能力的药丸,可以是提升他们精子能力的,可以是他们恢复体能的,可以是激发他们潜力的,可以是使他们反应更快的,你看我那时做的疗伤的药,效果还是不错的,我还可以制作毒药,这是我正在测试药效。”
画面上一男一女勾着自己的身子,浑身呈现出青厉之色,竟连汗珠也是青色!躺在地上翻来翻去,显得痛苦之极。
“‘诏狱’我看过,是很久以前一个国家的刑罚机构。你这么折磨这些人,就只是为了知道一些自己想要的‘科学’?”楚风扬对乌赫留有些无法理喻。
“你知道‘诏狱’?呵呵,看来你读的书真的很不少。‘诏狱’最后怎么消失的,你可知道?你当然不会知道,因为就是我一手将‘诏狱’灭掉的,我差不多屠尽了‘诏狱’里的混蛋,直到把所有的那块土地和上面的建筑也一并灭掉!用这样的刑罚,有什么人不招供吗?太少太少了,如果你需要,犯人会把你想要知道的东西全部说出来,不,是捏造出来,这样的刑罚下,你会觉得死是一件多么多么幸福的事情,只要一听见狱官的脚步声,犯人就会大小便失禁——这就是‘诏狱’!”
楚风扬罕见地打断了乌赫留,“你把‘诏狱’作用于你身上的惨酷施加到数千万年前的这些奴隶身上,你和那些‘诏狱’的狱监有何不同?!你觉得那些混蛋是疯子,你自己又何尝不是疯子!”
乌赫留冷冷道:“你还是第一个敢这么对我说话的人!我有我的自由,我无须你的评判。这些是我几千万年前做过的事,我知道他们绝大多数都坠入了鬼道,我也从来没怕过。我已经弑了太多太多人,也救了太多太多人,没什么可怕。最终,呵呵,好象也没什么意思!”
“你帮他们打赢了?”楚风扬转了个话题,想想为了数千万年前的事来质疑和责怪,也一件古怪事情,“敢问你是否进过诏狱?”
乌赫留嘴角现出一个有点讥讽的角度,“你查过我?”
“不曾。只是从这些影画中,和你说的,猜到的。”
“呵呵。”乌赫留诡秘地笑了一笑,“你很聪明,聪明的人一般意志都不太坚定,运气不一定好,并且很可能活的时间不会太长。”
楚风扬笑笑:“装傻?装字最重要了。我想你一定不会希望我装傻。不管你曾经受过多少种酷刑,我都很佩服你!”
那张早已看惯了世事风云的沟壑纵横的皱纹突然裂开了一般,一双眼睛蓦得变得阴暗凶暴:“你是什么人?!”
“我从另一个大陆来。你不仅是研究身体的大师,也是研究心理的大师,你知道我的意思。如果有冒犯之处,还请海涵。”楚风扬平静地说,拱了拱手。
乌赫留摇摇头,眼睛里的凶暴之气慢慢散去:“还是我多心了,这么一个死老头子,谁会把我当根葱?你又没什么怪物要我来看。我给你看这些,倒是可笑了。我本是个散淡之人,这些年来有个原大陆上活得最久的虚名,现在想来真真可笑。呵呵呵,真真可笑啊可笑!”笑声中,影像都在变形颤抖,这笑声有一种说不出的凄凉苍桑寂寞。
楚风扬静静地站着。
有些时候,不说话就是最好的说话。
殿外传来一声:“师父!”
“不要进来!小平子!我有点事,任何人不得进殿!”乌赫留威严地对着殿外道。
“是!师父。”殿外寂然无声。
乌赫留轻轻一抖,身上那身本来松松垮垮的袍子掉在了地上,乌赫留就这么**裸地站在楚风扬眼前!这是一副怎样的身体!各种各样的伤叠着伤,各种各样的疤痕叠着疤痕,最恐怖的是乌赫留的生殖器,没有一根**,使下面摆动的生殖器官更加突出和显眼,两只**象两只风干的果球,**扭曲得象是一根细麻绳!
“我全身一千三百五十二道各种伤口,完全没有生殖能力,——这就是诏狱。”乌赫留平静道,“我被灌过三十多种药物,使我的伤口永远无法回复,哪怕我是医祖,哪怕我修炼到道祖境!”手指一点,地上的袍子顺溜地爬到了他的身上,“你猜得很对。我是个妖怪,这些画面就是证据。”
楚风扬轻轻道:“我理解。”
乌赫留眼睛闪了一闪,似乎有水光样的东西一掠而过,嘴唇动了动,终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你得到这样宝物是你灭掉诏狱之后吧?”
“是,也可以说不是。我在诏狱里活了五年,这五年比五百万年还要漫长。诏狱里管我们这一片的叫窦可为,呵呵,我对他的样子记得很清楚,但我更怕他的声音,说话声脚步声笑声,全都怕,只要一听到他的声音,我就无法控制地要撒尿,我尿一次他揍我一次,让我把地上的舔干净。那时我十九岁。他整得我很惨,一个金丹境的狱监,可以让我们这些人生死两难,我的父母和姐姐,都是行脚的医生。出名绝对不是什么好事,只是因为我父亲有些名气,某位狱监的病没有完全治好,就惹下了这祸事。他们死的时候,我没有看到,后来我掘出了他们的骨头,那么那么多的骨头,怎么分得清!那座万人坑少说也有十多万人的骨头!(乌赫留的眼神空洞而虚幻,脸上的皱纹竟分毫不动)我只好把所有受难者的骨头一起烧化了。诏狱最高的典狱官是秦时,他有一种秘法,可以消灭人的魂灵,使人死得干干净净彻彻底底,连鬼都做不成!呵呵,秦时啊秦时,你他妈的在哪里?!你他妈的在哪里?!(乌赫留罕见地流露出怨毒之色)无论谁进了诏狱,能活过两年的就是生命的奇迹。我为什么能活?因为我可以无限地作贱自己,我可以给他们当马骑,可以为他们**,可以给他们洗衣,可以不断地受刑不断地惨叫,可以服侍他们(乌赫留的嘴角终于有点抽搐),我只是一个残废的笨蛋,我只是他们眼中的垃圾,一只臭虫,一个玩物,我不敢有任何逾越和反抗,一点都不敢有,一点都不能有。直到有一天,我给一个死刑犯喂吃的。”
乌赫留已经看惯了扭曲的肌肉和鲜血淋漓的身体,但在这个死囚面前,已经给数十人喂过“断头餐”的乌赫留仍然呼吸紧张,需要狠狠地咽下一口唾沫。诏狱里所有的死囚都是毫无例外的全**,这个死囚当然也是遍体鳞伤,但与其他死囚不同的有两点:头发长而黑亮之极,满是伤痕的**粗如小孩手臂,长度竟然到了膝盖!
死囚的脚筋照例断得不能再断,精黄铁制成的锁具扣在他的足踝上,使他双腿大张,但足尖是点不到地面上的,真正使他挂在空中的,是两条已经变形扭曲的手臂,乌赫留知道死囚的手臂已经脱臼,为什么不会痛晕过去或痛死过去,只是因为秦时不想他晕过去或死过去。死囚的身上都有一股让正常人无法呼吸直至呕吐的气味,那是汗液**烧焦的皮肤发臭的肌肉和内脏所混和的气味,乌赫留已经习惯,所以他来喂死办“断头餐”。这顿饭绝不好喂下去,这顿饭虽然香气绝对撩人,但绝大部分死囚连嘴都已经无法张开,而里面的牙齿往往所剩无几。只是乌赫留必须把这“断头餐”给死囚喂下去,因为这里面有一味药。
乌赫留当然不会知道这是一种什么药,但他多年后,才知道这味药叫:断魂花。
乌赫留只知道,只要吃过这碗“断头餐”,死囚的灵魂就会被那只小猫样的恐怖的红色小犬吃个干净。
因为他有一次看到了这只狗。
血红血红的眼球。
吃过断魂花,秦时所养的铁狱犬就能捕捉到死囚的灵魂。
铁狱犬的食物就是人的灵魂!
这是一个非同寻常的秘密,因为很少有活的人见过那只狗,那是一只毛发和眼睛都是鲜艳的红色的狗。乌赫留是非常罕见的见过这条狗还仍然活着的人,就算秦时的爪牙,也完全不知道这条狗的存在。
死囚被头发盖住的脸动了一动,乌赫留屏住呼吸,想象着一张被折磨得乱七八糟的脸孔,他非常清楚一般的死囚的脸是什么样的血糊血海,有的眼睛被挖掉,有的鼻子被砸扁,有的脸皮被剥去,总之,恐怖是正常的。伸出左手撩开死囚的长发——
乌赫留见了这么多死囚,还从没有这么被惊吓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