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花还有种别名,称之为‘死亡之花’!
正这里因为这里生长了彼岸,所以接通了阳间与阴间的路。被誉为成阴阳的交界。
然而,始终不能让人理解的是,为什么好好的一座城池会在一夕之间变成这般模样?这是一个谜,困惑在大家心头久久不能散去——
在君梓汐同帝冥轩到琅玕城后。
君梓汐瞧见那悬在城门恍若快掉下的古朴牌匾时。眼中划过一抹深沉的复杂之色,她若有所思地喃喃道:
“昔日的琅玕城从什么时候变得这样的破败不堪了?”一层厚厚的灰尘铺上牌匾,蜘蛛网垂在那里,上面还凝着粒粒剔透的水珠……
在她的印象中琅玕城不该是这样子的,而应该是与现在呈一副反态!
“你说口中所说的彼岸城就是这琅玕城?”君梓汐扭头问道。
帝冥轩点头琥珀色的眸子呈一片淡色,却又暗藏一抹幽色。
君梓汐也明白了,“这也难怪……”
难怪他能轻而易举地带她找到这里。
毕竟若是,彼岸城是那后起之秀,就凭他们一直在一起的这段时间,他怎么轻易的找到路呢?
要是这么解释就说得通了。
“既然孤帮你给找到了,你该怎么报答呢?”帝冥轩好听到令人怀孕的声音在她耳侧低喃,微凉的气息撒在她敏感的耳垂上。
同时,更有一只手揽过她的腰肢,温热却又透着微凉的温度传递到她的肌肤。
一抹浅浅的嫩红正在蔓延,攀上粉嫩圆滑的耳根,盈透着珍珠般的生辉。
引人想要去衔住,对某人说是一种致命的诱惑。
帝冥轩喉结微动,发出略喑哑的声音,透着让人着迷的深深诱惑,““是不是想崇拜孤,想抱孤大腿,更有种想以身相许的情绪?”帝冥轩上下打量了君梓汐几眼。
又继续道,似带着几分意见“不过,以身相许就罢了,你这干瘪的身材孤看不上。但抱腿还是可行的正好孤缺个挂件”
“……”一刹那,时间凝住,静止在这一刻,君梓汐怔住。似被帝冥轩这话感到非常惊讶。
这位帅哥,你的人设呢,你的形象呢?人设都崩了,节操都点一地了,还是怎么捡都捡不起的那种。
不,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敢嫌弃她身材干瘪,活的不耐烦了!君梓汐危险的眯了下眼,狠狠地一脚踩在了帝冥轩的脚背。
“滚开,你妨碍到我了!”君梓汐冷声道,冒着腾腾烈火将没有准备的帝冥轩推了个措不及防。
然后,毫不留情地就进了城中,不带丝毫留恋。
帝冥轩的表示不解。这女人是怎的了,明明刚才还好好的,为啥突然变脸了?
果然,女人心,海底针,这话说得果真没错。
突然他脑海中划过一个想法,为自己找了个理由“定是这女人害羞了。”
然后便紧随着君梓汐之后,进了城中。
君梓汐不知道他已经将她的怄气,当成口是心非,若是知道定会的吐血。
她哪里口是心非,这是在表达正常情绪!
君梓汐在转身入城,脑海中又徘徊出帝冥轩的话,瞅了眼自己的身材,不满地嘀咕道。
她不过还没发育好嘛!等未来几年,她肯定也是前凸后翘的性感大美女一枚。
哼!想到这,君梓汐昂首挺胸地迈着大阔步走了进去。
本来才有的那么丁点好感度,一下子烟消云散——
*
朵朵彼岸,妖冶瑰丽。
如血似火,诡异多谲。
有花无叶?有叶无花?浓重的死亡气息,从花身上散开。
森然的头骨,作为了花的养料……彼岸花,就是这么生长的么?
那么他们呢?
森冷的风刮过君梓汐娇嫩如凝玉的绝美脸蛋,她就这么淡然自若地行走在这里。
对于这里的诡谲阴森,她没有一丝的害怕。星眸仿若透着包裹大海的深邃,晦暗。
风轻撩起她的长发,如影及风。她快速地行在这里,面上带着几分沉思。
为什么走了这么远的路程还不见一人?
琅玕城静的可怕,冰冷的风拂过尘土,迷沙卷起。
君梓汐翠柳色的裙摆被风卷起,微微摆动。
突然,有一阵声音从不远处传了来,君梓汐的眼睛一亮。
太好了,终于有人了。
君梓汐朝那声源走去。可走不到半步,有突然顿住脚步想了想,最终决定先在暗处观察下情况。
万一那里的人正在做什么争执,她突然出现打扰到也不好吧。
主要是殃及无辜的人就不妙了。她可不想无缘无故的就惹上什么麻烦。
正如君梓汐所料的一般,不过里面的人正是她此行要寻找的寿寿。
“答应娶我女儿,于你我不是更好吗?何必这样般心不甘情不愿的?”
“哼,本王就不想娶!说了多少遍了,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强扭的瓜不甜!”
“你,你,老夫就没见过你这样蛮不讲理的兽,何况,娶老夫的女儿可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你以为老夫愿意啊!还不是凝儿那丫头……”非这兽不嫁。
暗处的君梓汐看着那状况,暗暗诧异。
很快一双眼眸便充满了戏谑,没想到她不在的这段时间,寿寿竟然有了桃花运。而且还是折不断的那种。
要不要她出些力撮合这段姻缘呢?
虽说是郎无情,妾有意但并不代表二人就不能生情了。
正所谓日久生情嘛,不是吗?
于是,君梓汐出现了。
翠绿色的衣衫穿在她身上透着一股清新淡雅的气息,绝美如玉的脸庞洋溢着淡淡的笑容,典雅又不失礼节。
“凝儿丫头,你怎么……”来了。
刚想要将话问出口的书玄在见到君梓汐那三分笑意的脸后忽的止住了嘴。
一双眸子瞪得硕大,枯木般蜡黄的食指颤抖地指着君梓汐,“你,你究竟是谁!”
他已年过花甲,是一个活了上万年的老妖怪,儿子儿媳都已死去,独留一个不省心的孙女。
凝儿那丫头看上谁不好偏生看上了一个不入流的妖兽。咳,在他眼中,化不出人形的兽就是不入流。
哪怕血脉高,但天赋也是极其重要的。
要不然会影响到子孙后代的!
“你觉得呢,我会是谁?更或许,我该是谁?”她的星眸闪过一抹易逝的的光。
声音带着说不出的慵懒,危险,她似呢喃般低语:“你说,一个盗用他人的脸的人,我该如何处决呢?”
她的话有意无意地传入别人耳中,让玄老的脸变白了几分,嘴唇更是打着颤。哪怕面对正主时,心中有几分不自然,可有一股力量推动着他爱孙之切的心情。
“不许动我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