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梓汐当然没那么笨,她才不会说呢。君梓汐歪着头,反问那个男子说“什么,什么目的呀?”
听到君梓汐这样出乎意料的回答,他尴尬了下,接着又问,“呃……那你又是什么人?”
“小女子是小女子,不是什么人,因为小女子本就是人。”君梓汐装作懵懂的样子,说了一圈拐弯抹角的话。
“……”男人听了君梓汐一个人那说了这么多话只觉得无语,于是板着个脸,转个弯,随手将门关上。
他可没那么多时间供她消耗,既然问不出什么,,那就干脆将她关在门外,毕竟不能确定她是不是那里派来杀他的人,他也就懒得理,赶快养好伤,早日离开,毕竟这里不是安身之地。
“哎……”君梓汐用身子挡住即将关住的门,看着他“你想干什么?一言不合就关门干啥,做什么偷鸡摸狗的事不成?”说,还象征性的往里看了看。
不过这些都被她面前的男子用他宽大的身躯挡住了。
男子无奈的望着面前的君梓汐,“姑娘,你究竟想干什么?!”如果这里不是栈,有人来往,他早就将面前这个碍事的女人给杀了。如果他在这杀了人,他的行踪必定会暴露,那样危险也会早来。
君梓汐无辜的眨巴着眼,看着面前挡住她视线的男人,“不是说了吗?小女子是来认识公子的,和公子相交,相交。”
然后她的鼻子微微动了动,故作惊讶道,“咦,怎么会有血腥味?”看着他,“你受伤了吗?”
男子眼中戾气划过眼眸,一股若有若无的杀气浮现,普通人是感觉不到的。
“公子,小女子会些医术,可以替你疗伤的。”她不懂声色,面带纯真的微笑。
他闻言,讥讽一笑,定定地看着君梓汐目光深邃,“姑娘,如果你真的会医术,那你不应该早就发现了在下受伤了?何必装出现在才知道的样子。”
医者,常年与药草打交道,如果没有灵敏的嗅觉,怎么区分药草的药性与它们之间的分别,嗅不出来,那岂不是庸医?
君梓汐呵呵笑道,做了个揖礼,“公子说笑了,小女子对于医术真是略懂一二,也就个七七八八。仅此而已。”
这个说法应该不为过吧。君梓汐这样想到,随即又叹息:唉,现在说个话都开始想个古人了。幸好她学过古文,要不都快不知道怎么开口说话了。
她现在才明白,这个世界说的话,竟然是半现代化,半古化。
“哈哈!”他豪迈的大笑几声,拍手叫好,“好一个七七八八。”眸光一转,直接将君梓汐推出门外,关上门,隔着门道,“姑娘,在下今日不便,恕不接,更何况姑娘乃女子之身,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实是不符礼仪。相信姑娘知道男女授受不亲这个说法,所以,请姑娘自行离开。”
因为他怕实在会忍不住出手杀了这个多事的女人。
君梓汐听后,抽了抽嘴。对她这样讳之不及,她有那么可怕吗?真是不识趣,搞得她现在想一脚踹开这碍事的门,然后将这男人狂揍一顿,看他服不服。
不服?毒药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