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人在看清楚眼前之人纷纷都倒抽了一口凉气,未曾想这红衣女子竟然是南国公主。
南国公主相当气愤,当然在她的神情中更多能够感受到的是她的委屈。
她直视着姬子衡,眼神中满是不解。
“大皇子,此乃是我南国的舞蹈,女子一生只能够跳这一次,而这一次只能跳给自己心爱的人。大皇子不欣赏也就罢了,竟然还出这等言语。”南国公主道。
姬子衡听了后,神情愣怔了下,在他到的脸上也能够察觉到了一丝意外。很显然姬子衡也没有想到,这个舞蹈竟然还有这层意思。
就在他想要接着这次机会,好将南国公主给就拒绝掉的时候,忽然耳边就传开了一阵掌声。
因姬子衡发怒,乐曲已然停下,自然这掌声就很大,对姬子衡来说却是刺耳的。
“好!”只听一句赞叹,皇上放下了手,“南国公主对子衡如此情深义重,朕甚是喜悦。既然如此的话,倒不如趁着今日,定下一个好日子。”当然指的是南国公主和姬子衡成婚的日子。
未曾想到,皇上一下子就跨步这么大。
姬子衡在听了后,想都不想就拒绝了。
“皇上,不可!”姬子衡拒绝了。
然而随着他这么一说,皇上的脸上划过一丝难看,很显然他对姬子衡如此的反应相当不满。
皇后在两边观察,注意到双方的情绪有所问题后,神情一变,随之露出了笑意。
她作出慈祥的模样,随即对姬子衡道“子衡,所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成亲之事,自然是要看着双亲的。本宫看这南国公主容貌艳丽,身份尊贵,对你更是忠心耿耿。同你在一起,当真算的上是金童玉女!”
连皇后都出面了,看得出来,这门亲事就是板子上钉钉子的事情。
皇上瞪了一眼姬子衡,纵然他有再多话的要说,也被皇上这一眼给硬生生地压了下去,只得暂时忍气吞声。
他低压着头,只得选择了沉默。
卿安在眸光微动,再次看了眼姬子衡的神情,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琉璃不会坐以待毙,她凑到了卿安在的跟前,小心翼翼地说道“小姐,你看大皇子那般不愿意全都是为了你,他对你的心当真是天地可鉴,小姐不必那般绝情。”
卿安在在听了后,瞥了眼琉璃“你若是喜欢,自己争取便是了。”
这话将琉璃给堵得,硬生生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皱着眉头看着自家小姐,想从她的脸上找到一些线索。奈何在看了半天之后,始终都没有看到一丝问题。
难道真的是她想多了,小姐对大皇子一点感情也没有。
南国公主没有之前那般生气,有皇上和皇后撑腰,纵然姬子衡再怎么不愿意,他都已经是自己的人了,没有任何人可以从她的手中抢走。
如此想来,想法当然是很美好的。
可在姬子衡那双冰冷的眼神下,一道异色稍纵即逝。
很快,他没有再进行一句反驳,坐了回去。
在其余所有人看来,他不过是迫于皇上的压力,只得接下这桩婚事。而他的不情愿,正是皇后和宇文家所需要的。
从头至尾,将南国公主嫁给姬子衡,压根就没有希望她能够帮助姬子衡什么。
姬子衡如此不情愿,南国公主虽是得到了人,但是她很贪心,同样想要姬子衡的心。至于姬子衡的心迟迟都未曾到她这里来,这一切还都要归功于卿安在。
红纱之下,南国公主的手握紧了。
抓住今日这个机会,她一定要将姬子衡的心给夺过来。
如此想着,南国公主的脑海之中不禁将卿应怜所说的话再次重复了一遍。暂且就相信那个小贱人呢的话,若是假的,自己定然要回去扒了她的皮。
一道狠毒藏在她的神情之下,她看向了高坐在上皇上和皇后。
“皇上,皇后娘娘,其实臣女此番千里迢迢来到京城,也是为了一件事情。”南国公主说道。
皇后接了这话“不知我京城何等的事情可以让南国公主如此牵挂。”
“早就听闻这京城之中,人杰地灵,有不少的才子佳人。这才子我算不上,可这佳人本公主倒是想要试一下。为此想趁着今日的宮宴,比试一番舞技。”南国公主道。
皇后一听,笑着说“也好,本宫这就让我宫中最好的舞者来同你比试一番。”
可此话刚落,南国公主就拒绝了。
她摇了摇头,道“皇后,不必如此麻烦。我听闻你们京城有一个叫卿安在的女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便是连这舞技都非常人所能够匹敌。”
卿安在这三个字被轻飘飘的提及,卿安在眼帘微微一动,神情冷寒。
琉璃和喜乐都呆住了,开什么玩笑。
要说她家小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是不假,可她家小姐不会跳舞。同她比试,这不是开玩笑,摆明了在针对她家小姐。
卿炎第一个站出来“南国公主,我想你搞错了。小女并不会舞蹈,倒是这琴棋书画略通一二,却也难等大雅之堂。”
话是这么说,南国公主却不愿意就此放手。
她冷眼看着就卿炎,不屑地说道“你又是何人?本公主不过就是想同你们的一个女子比试舞技,输了便是输了,又有什么大不了。可如今却像是了缩头乌龟似得躲在后面,简直令人不齿。”
在这两国交好的宮宴上,一言一行几乎都关系到了两国的交情。南国公主如此不屑的神情和话语,等同于在皇上和朝廷的脸上狠狠地打了个几巴掌。
这么一来,若是不比,那么就等同于他们整个朝廷乃至国都是缩头乌龟。可若是比了,输了,也是丢了整个国的脸面,令人进退两难。
“如此看来,南国公主的舞技也不过如此。”
突然,一道轻蔑的声音打断了这个谈话。
南国公主生来便是天之娇女,怎能吃得了这等苦头。
在听了这话后,当即就看了过去,只见姬子衡坐在那里,冷笑着。而他的这一句话,同样打破了此刻尴尬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