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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人重师道,这授业之师是与“天地君亲”排在同一列的,就是天子见了太傅也要揖手为礼。玉姝从小更被父母教导要尊师重道,在家中时亦对萧璟十分尊重。
可是,这绝不包括面对眼下的境况,她能依旧对他毕恭毕敬。
“看来姑娘是不服了。”萧璟眉梢微动。
“我没说……唔!”
一语未了,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可怜的小奶头被拉扯起来。那乳肉生得极有弹性,偏又嫩滑无比,一掐就是一个刺目的红印子。萧璟一只大手覆在上面将之捉住,另一只揪住嫣红的小奶尖,曲指便是一弹——
霎时间,似痛似痒的感觉涌上来,那种奇异的滋味虽不是第一次感受,可还是让玉姝泪盈于睫,她还工工整整穿着罗裙的下半身早已不知不觉绞紧了双腿,忽觉奶头上又是一湿,大舌袭上来,薄唇将那樱果含住,她一下没稳住,跌进了萧璟早已准备好的臂弯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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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行,不……不是说了,在外祖母家里……不许,嗯,不许太放肆的吗……”
断断续续的嘤咛夹杂着娇喘细细回荡,凌波背对着那二人站在门旁,虽然早就想夺路而逃,但只能一径忍着。
啧啧……舔舐的水声极清晰又直白,便是不回头,她也能想象到那个男人在对自家姑娘做什么,偏偏这又是无计可施之下的选择,凌波只能装聋作哑,假作不知。
“啊哈……疼……别,别咬……”
……这个萧先生,明知道自家姑娘生得嫩,他就不能轻些吗?
差点忍不住出声劝阻,凌波只能在脑子里想些旁的事,她伺候姑娘已经有十来年了,就是做梦也没想过的——
有一天,自己竟要站在一旁,眼睁睁地看着姑娘被男人玩弄奸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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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惊世骇俗之事,说来,还要追溯到一个月前。
彼时程海欲送女入京,玉姝虽不愿,到底架不住父亲的谆谆劝慰。
她已经及笄了,多少像她这般年纪的女子已谈婚论嫁,而玉姝因着为母守孝耽搁了叁年,如今依旧是待字闺中。
程海一片慈父之心,自然为之焦虑,偏他是个男子,虽然位高权重,可这相看女婿的事就是想做,也不知该从何着手。
也是恰巧,京里的岳母早与他想到了一处。
秦母便来信道要接玉姝进京抚养,既是因她思念外孙女儿,也是为玉姝的婚事做准备,毕竟这天下的才俊多汇集于天子脚下,秦母又是积年的老太君,超品的国公夫人,想为玉姝寻一个四角俱全的人家,自然比程海要便宜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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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海膝下只这一个掌珠,从小待玉姝便与旁人家教养女儿不同。因而他也并不将此事瞒着女儿,而是千叮咛万嘱咐:
“到了那里去,万事听你外祖母的便是,她老人家自不会害了你,至于你的婚事……若有合适的人家,她自会来信告诉我,你且放宽心,若你不愿,为父也不会随意将你许人。”
玉姝又如何不明白父亲的一片爱护之心,只是不舍垂泪:
“娘亲已经去了,我又要上京去,偏留爹爹一个人在这里,我如何放心?”
程海笑道:“傻孩子,你只是去那里住几年,你我父女又不是再不得相见。况我任期将满,还能不能继续做这盐政使都未可知。”
玉姝听他话中似有未尽之意,忙道:“爹爹的意思,莫非是……”
程海叹道:“今上的身体是一日不如一日了,今上素来羸弱,虽说是春秋正盛的年纪,恐怕……我儿也知,一朝天子一朝臣,为父在这盐运的位置上坐了叁任,不知多少人眼红,早些退下来也好,反倒是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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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罢不欲令女儿忧心,又忙说些琐事,待衣食住行全都叮嘱到了,程海又道:
“我已托付了萧先生照拂你,他虽年轻,最是妥当不过的。你但有为难之事,就叫林嬷嬷递话给他,旁人尤可,他定是信得过的那个。”
玉姝素知父亲对自己这位西席极为推崇信任,也不以为异。况她自己亦十分敬佩萧璟的学识,二人教学相长年余,虽从未见过他样貌,心中亦是与他亲近的。
当下点头应了,程海沉吟片刻:“还有最要紧的那件事,万万不可教旁人知晓。”
闻言,玉姝不由脸色一热:“爹爹放心,女儿知道分寸。那药也是贴身放着,凌波每日都会查验的。”
程海方笑了一笑,父女俩又说些临别之语,直到夜已深了丫鬟来催二人歇息,玉姝方才辞出去。
到得次日,玉姝拜别慈父,自然又是一番依依不舍。正是初春,运河上水势和缓,船行得不快不慢,沿岸风景虽稍嫌单调些,但玉姝从未离开过江南,每日在丫鬟奶娘的陪侍下赏些春景,倒把那离情别绪稍减了几分。
这日船行至湖阳境内,忽然下起暴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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