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墙根处。
突然间,她便是感觉双腿被一股力量给控制住了,那股力量硬是将她的双腿慢慢分开……
而婴儿开始爬的越来越快,直接钻进了梅的裙子里。
肚子里开始传来疼痛,很痛,痛的仿佛要痉挛,她再忍不住,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脑子一晕,彻底失去意识。
一双碧蓝的眼睛泛着猩红,眼白全是红血丝,一股极致的怨气从她身体散发出来,“杀……杀……杀死你们这些坏人。”
这话说的其实是含糊不清,不知是不是出生没多久就死了不会说话,可话里流露出来的浓郁的怨气,以及缠身的孽火,说明它真的会对人下杀手,动真格。
村子,开始飘起一阵诡谲的白雾,头顶,是血红血红血红的气息在缠绕盘旋。
此时,民宿里,窝在时渊怀里睡的舒服的江姿婳感觉到什么,她睁开眼睛,是那个村子的邪灵出来闹了。
她身子动了动,指尖似乎触到一抹温热,紧随,头顶传来一阵细细的闷哼。
是时渊没有穿上衣,他是光着上身的抱她睡觉的。
似乎自从luo睡过那么一次,他似乎喜欢上了不穿衣服抱着她睡觉的感觉。
时渊把她拢在怀里,嗓音低磁,“宝宝,怎么醒了。”
“那个村子出事了。”
“噢……”时渊口吻不冷不淡的应,显然,之前对那个村子的事没上过心。
江姿婳:“我们过去看看。”
时渊翻身下床,拿过搁在背椅上的毛衣,慢条斯理的穿上,紧随,他拿过外套,替江姿婳穿,又把鞋给拿过来,似乎要亲自替她穿。
江姿婳眼睫微颤,“时渊,我自己来。”
她从前根本想不到时渊在衣食住行方面会把如此无微不至照顾,凡事都是亲自亲为。
明明先前还是她照顾他多些,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就变了。
时渊眉眼含着宠溺:“噢,宝宝,你享受就好。”
“我又不是小孩。”
其实,心里挺喜欢的,不过这么大个人了,况且,以前从来都是她照顾朋友亲人多些。
再说,这养她的方式,就真的跟养宝宝似的。
时渊:“我喜欢这样照顾你。”
江姿婳还能说什么,既然如此,那就顺着啊,没什么好别扭的,不禁,眉眼笑如新月,“好吧。”
穿好衣服鞋子,江姿婳凑上去,唇就贴上时渊的,耳鬓厮磨一番,她道:“时渊最好了。”
受到夸奖的时渊脸上也起了笑意,他火热的唇探进她的小口内,勾住她的舌纠缠tiǎn弄解解馋。
此时,梅在最后失去意识前的一声叫声,终于是惊动睡在卧室的丈夫跟公公。
徐先生掀开被子,鞋都没穿,跑了出去,他打开灯,只看到自己的妻子低着头坐在墙根处。
他连忙跑过去,双手搭在她肩膀上,“梅……”
梅没有应,而是又发出嘻嘻嘻嘻的笑声。
黄先生心咯噔的一下,想到什么不好的。
这时,梅抬起头,脸色白如腊,眼珠闪着妖冶的红,而嘴角带着一丝诡异的笑。
黄先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正想再叫一声梅,自个老婆突然就扑过来掐住他的脖子。
霎时间,他就喘不过气来,“老,老婆……”
妻子平时柔柔弱弱的,哪里有这么大的力气,黄先生万分肯定自己妻子中邪了,此刻,他心里是无比的后悔,就不该带妻儿回来。
他明知道自己村子有不干净的东西,还侥幸那东西可能早不在了。
黄爷子从卧室出来,就看到儿媳骑在自个儿子身上掐他脖子,情急之下,他回房间里找来平安符,赶紧跑回去,绑在儿媳脖子上。
只见,黄符光一闪,梅发出一声嘶吼,因为疼痛,她双手松开自己的丈夫,而后,抱着头在地上的打滚,尖叫。
只见,倒影在地上的,有一团黑影扭曲不已。
那黄符以非常迅速的速度发黑,如果整张黄符都黑掉的话,那梅体内的邪物就再控制不住。
这时,整个村子里的人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