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银员:“······”
江姿婳:“······”她见收银员已经把帐给清算好,把卡递过去,“抱歉,他喝醉了。”
“没事。”收银员心里想,我这么大度的人不能跟一个醉鬼计较,她露出一个原谅笑,接过钞票,用环保袋把酸nǎi给他们装起来,找零。
江姿婳把整袋酸nǎi递过去,“拿好你的酸nǎi。”
“好的,宝宝。”时渊道。
江姿婳接过零钱,把他牵走。
从超市里出来,在附近的长椅坐下,她将吸管chā进酸nǎi瓶里,递到时渊面前,“喝吧。”
时渊低头抿着吸管吸一口,味道似乎还不错,他愉悦的凑过去就亲江姿婳,唇贴过去,温热的舌钻进去勾住她的,墨眸很亮,亲了一会,他十分满足的:“噢,宝宝真好。”
江姿婳被他逗笑,浓醇的鲜nǎi味在唇齿里溢开,“现在可以回家了吧。”
时渊恩一声,又道:“我带宝宝飞回去。”
又快又方便,简直不要太好。
他站起来,微弯腰,单手绕到江姿婳背后,轻轻松松的便把人抱起来。
不到十分钟,时渊就把人儿带回自家里。
那是他的住处。
江姿婳看到目的地的时候,唇角笑意更甚。
别墅清冷。
可渐渐,屋里的温度暖了起来。
江姿婳把酸nǎi放进冰箱里,又打电话同父母说晚上不回去后,转身去寻时渊。
推开卧室的门,光线浅暗,他躺在床上睡着了。
短短的十分钟时间,时渊似乎已经冲过澡,靠近他时,江姿婳闻到有淡淡的沐浴露香气,她抬手,指腹轻轻扫过他眉眼,唇角dàng着的笑容愈发温柔。
喝醉酒的时渊行为乖张,但很萌,比平时更撩更苏。
江姿婳表示很喜欢。
安静的看他一会,江姿婳发现他睡衣扣子扣的歪歪扭扭,明显扣错了,只好把扣子解开,重新替他扣上。
结实的胸膛,腹肌随着呼吸深深浅浅的起伏,像蛰伏的野兽,危险又迷人。
江姿婳欣赏两眼才缓缓收敛,慢悠悠把扣子扣好,她去衣帽间拿件时渊的衬衫,转身去浴室,洗完澡再窝进时渊怀里,他下意识的双臂收紧。
晚安,时渊。
夜深人静。
某家医院,值夜班的护士喝的水多了,实在忍不住,便跑去上厕所。
小解完出来,正打算回到工作岗位的时候突然听到楼梯间传来脚步声,嗒嗒嗒的,怪吓人的。
不过作为护士,尤其是值夜班的护士,她们的胆子比寻常人大很多,护士以为可能是住院的病人想要上天台偷偷躲起来喝酒,于是,没多想,循着脚步声就跟上去。
病人偷偷藏酒藏烟跑到天台放肆,这种情况时常发生,也被值夜班的护士发现过很多次,但他们屡次不改。
叫小慧的护士上到顶楼,目光一扫,想揪住那个跑上天台的病人,想看看他究竟想干什么,谁知,这一看不得啊,只见眼前的‘病人’以奇怪的跪爬的姿势对着月亮,借住月亮,小慧只看到‘病人’的肤色死白死白,可再看,上面似乎还覆盖一层黑毛,怪吓人的。
小慧瞪大眼睛,霎时间寒毛竖起。
就在这时,那‘病人’似乎发现她了,头转了过来,只见,那张脸,同样是被黑毛覆盖,上面有一条丑陋无比的伤痕,‘病人’扯出一个怪异的笑,小慧看见,腿就软了。
这根本不是什么‘病人’,是一个月前,一个在路边被人砍死却无人来认领的尸体,早前一直存在太平间冷冻,她嘴唇哆嗦,“诈,诈尸了。”
小慧拼命下楼,磕磕碰碰的,差点就滚下去,她大声喊:“救命啊,救命啊。”
这求救的声音把值班的医生护士给惊动,等大家找到她时,小慧已经吓晕躺在冰凉的走廊上。
等她醒来时,大家便问她怎么回事。
小慧恍恍惚惚一阵,想起什么,猛道:“诈尸了。”
“什么诈尸?”
“放在太平间那具无人认领的尸体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