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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让我来保护你(H)
    一诺的变化,是从那天帮冉冉洗澡后开始的。
    本来,他对冉冉口中的事,只是单纯的好奇。尽管看完了科普,下半身会有点疼痛,但只要去个厕所,就能恢复正常。
    “冉冉……冉冉……”
    一诺低低呻吟着。他半靠在床板上,仰躺着,裤子被褪到膝盖,衬衫也被卷到了胸口,露出了他平坦的胸膛,流畅的腰身,还有那胯下昂然挺立的巨物。
    而此刻,他正用手指握住那里,上下套弄着。
    巨物顶端渗出了液体,性器与手相摩擦,手感有些发涩。   他把液体涂抹在虎口处,当做润滑。
    房内一片漆黑。只剩他面前的手机屏幕,闪着明亮的光: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正跨坐在一个男人身上,不断扭着腰。男人涨得紫红的阳具,沾满了闪闪发光的爱液,正在女人体内大幅度进出。
    “啊!……嗯啊!……好强……还要……”
    女人尖叫着。她的声音让一诺感到厌烦,他伸出手来,把声音关到了最小。
    ——什么都比不上冉冉。
    他现在的改变,也是因为冉冉而开始的。
    那天之后,身体的疼痛,再也无法通过上厕所缓解。甚至,他只要看到冉冉,就越来越剧烈。
    体内像有一万只小虫,啃噬着他的身体,尤其是腹部。他全身又麻又痒,总想找个途径发泄出来,却没有任何方法。
    幻想占据了他脑海。他开始沉迷看a片,冉冉不在家时,他就自己抚慰自己。
    ——也是因此,冉冉说他不出门时,他感到了尴尬。
    他想跟冉冉出门,但却又想跟她发生视频中那些事。如果到没人的地方,他怕自己会失去理智。
    ……冉冉不喜欢“性行为”。
    一诺明白这一点,也不想勉强。他遵照“爸爸”的指示,把守护冉冉当成最重要的事情,尝试去“爱”她。
    “爱”是什么意思,一诺并不明白。他只知道,冉冉喜欢的,他就该喜欢;冉冉讨厌的,他就该讨厌;如果冉冉受到伤害,他就要去保护她。
    ……可是,为什么,他想伤害冉冉的心情,竟然也如此强烈?
    尤其在今天,见到冉冉身上的吻痕后,他脑中那根控制自己的保险丝,像在一瞬间,完全被烧断了。
    他想像电视里一样,把冉冉压在身下,舔她,吻她,蹂躏她,在她身上发泄这段时间的欲望,让她充满自己的气味。
    “冉冉……哈啊……冉冉……”
    想到这,一诺身下的巨物,越发兴奋起来,高高抬起了头。一诺单手握住它,快速套弄着。卧室里回荡着响亮的水声。一诺眼神迷离,他弯起了腿,把头靠在了身后的床板上,加大了手的力度。
    那个金发男人,究竟跟冉冉是什么关系?……他们又做了什么?……冉冉在他身下,也会跟电视里一样哭喊吗……冉冉的喘息声……
    无论如何,他看着一诺的眼神,冰冷而带着敌意。冉冉每次见到他,也非常痛苦。
    ——那样的男人,没有资格进入冉冉,更没有资格带给她幸福。
    一诺看着AV,又想起了曾无数次设想过的,冉冉坐在他身上的场景:她亲吻着一诺,扭动着腰。一诺的巨棒,在她温暖的甬道里进进出出。他模仿着金发男人,在她的身上,刻下一个个红痕——
    “嗯啊……嗯啊……哈……冉冉……冉冉……”
    分身颤巍巍的,已经涨到了极致,顶端流下的水,又被一诺用虎口带着,擦过了膨大的海绵体。一诺想象着冉冉骑在身上的样子,抬起了腰,发动了冲刺。
    “啊!……啊!……冉冉!嗯!冉冉!……嗯……”
    他扭着腰,尖叫,眼前一片模糊,声音带上了哭腔。床因他剧烈的动作,而发出了吱嘎的响声。他伸出另一只手,在胸前胡乱抹着,揪住了乳头用力揉搓。他的指甲盖,也刚好刮过龟头的缝隙——
    “……!”
    一诺绷直了双腿,浓稠的精液,从分身中喷薄而出,溅到了他的胸前、脸上、手臂上。一诺喘着气,满脸都是泪痕。他躺在床上,腰部又抽动了好一阵,身体的骚动,才逐渐平静下来。
    身上都是精液,被子早踢到了床下,空气里充满着情欲的味道,旁边的手机,仍在放映着不堪的景象。一诺拿过它,胡乱按了暂停,翻身睡了过去。
    房内乱糟糟的,但他不想清理了。体内的欲望,无论他排泄多少次,仍然在叫嚣着——永远不会停止。
    ……好痛苦,这就是“爱”会给人的折磨吗。他模模糊糊地想:还是,这是“爸爸”给他的惩罚——
    ……
    冉冉以为,一诺不会理她了。没想到,第二天起来,一诺已经在厨房。他像往常一样,给冉冉准备了早餐。
    “昨天的事情……对不起。”饭桌上,他低声下气,接近卑微地说,“我以后会注意的,一定不会生气了。”
    “……。”
    应该道歉的是她。冉冉不知如何回复,只能尴尬地沉默着。
    “所以,不要去上班了吧。”一诺再度提出了请求。
    “为什么?”
    “我不想看见你天天不开心了。……我来养你。”
    “就凭你?”
    “是,我想保护你。”
    一诺看着冉冉,语气坚定而真诚。
    “你辞了工作,就躲在家里,哪里都不用去了。……那男人再来骚扰,我就把他赶跑。”
    他伸出手来,指尖与冉冉相触,传递来温暖的温度。
    “冉冉,你原来是不是对我说过,想要养条狗?……我们就养一条。你想买什么,我们就可以买。你什么都不用想,只管快乐生活就好。”
    他说着,紧抓住了冉冉的手。
    “冉冉……我喜欢你。”
    “……。”
    这一句话,他说得很慢,像是用尽了他毕生的勇气。冉冉低下头,她感觉眼睛有些发酸。
    ……为什么要是现在呢。
    她知道一诺的心意,也明白他是真诚的。但为什么……偏偏要是现在。
    冉冉跟路易斯是“情侣关系”。就算辞了工作,他也能通过系统,知道冉冉的去向,强行进入她的屋子。如果此刻她消失,疯狂的路易斯,一定会做出更过激的举动。
    如果在世界改变前遇到就好了……如果,她早点醒悟就好了……
    冉冉越想越痛苦,不由呜咽起来。她缓缓地抽回了手,那掌心的温度,也离她远去了。
    ——他是她的理想,是她对爱情的最后期望。她就算放弃幸福,也要保护他。
    “……对不起。”
    一诺是活在阳光里的。她已经跳进泥潭,就应该陷入地狱底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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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后小剧场兼下文预告:
    路易斯:太弱了,居然还在看A片?我发个大招,帮你们俩推进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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