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记,在任何人面前都不能使用暗心圣剑,一旦被人发现你身上有黑暗元素,柔怜思也救不了你。”
“放心,我还想多活几年,知道该怎么做。”
秦枫脸上很平静,心里却是思绪万千。特别是拿着手中的短笛,秦枫更觉得柔怜思像一个谜团,永远也解不开的那种。这个神秘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头,又为什么要暗中帮助他?难道真如简逸蝶说的那样,柔怜思的口味变得独特,恰恰看上他了?
这个理由是秦枫所不能信服的,在这背后恐怕还有一个更大的阴谋,在秦枫第一次见到柔怜思的时候就已经布下的阴谋。又或者说,这一切都是一场命运,在秦枫觉醒逆天经乃至出生之时,这命运就已经安排好了。
“你始终要相信柔怜思对你没有恶意,要不然你早就活不到今天了。”简逸蝶看了看秦枫手中的羽墨,“这是柔怜思的至宝,我从未见她交给过其他人,你还是别去折腾你的什么家族大业了,还是尽量想办法把实力提升起来。等你到了高阶境界,光暗双生的威力将会空前强大,到时候就算被人识破,你至少也能自保。”
高阶么?
秦枫的嘴角泛起一抹苦笑,这高阶二字说起来倒是容易,可是做起来就难了啊。
长生界多少人都在渴望成为高阶,可是到最后真正能成为高阶的又有几个?诚然,秦枫心中有更高的向往,他必须要达到高阶乃至更高的实力,他才有机会去追寻陌桑的遗迹,去找寻他的孩子。
可这需要的时间绝对不是一天两天,哪怕秦枫身上发生过许许多多的奇遇,但这些都不足以让秦枫的实力一步登天。
饭还是要一口一口的吃,路还是要一步一步的走啊。
“对了,你之前提到了七绝中的其他六绝,唯一没有提起天音寺,这天音寺是什么来头?”
秦枫决定先把光暗双生的事儿放下,虽然这光暗双生的属性极有可能让他走火入魔甚至是遁入魔道,但现在不是去顾虑光暗双生的时候。用简逸蝶的话来说,秦枫现在根本就没摸到光暗双生的门槛,只有踏入高阶之后,光暗双生的优点和缺点才会显现出来。现在秦枫只要不使用心之剑,别人断然不能发现他身上的黑暗属性,而且就算秦枫使用心之剑也没问题,因为他身上有柔怜思留下的短笛,这短笛能够把他的黑暗元素全部遏制,除非是光暗之门,否则没有任何人能够打破羽墨的禁制。
相比起光暗双生,秦枫对七绝更感兴趣。他的女人里有两个和七绝有关,一个已经是御兽族的掌门,一个身怀冰之心,随时可以回到天绝谷继承掌门之位,这让秦枫对其他七绝成员都抱有极大的兴趣,特别是天音寺。
“天音寺是否真的存在都还是个问号呢。”
简逸蝶很是尴尬地笑了笑,“自打七绝问世以来就没人见过天音寺的人是什么模样,它是第一个被列为九重天管辖范围之外的势力,之后才有其他六绝相继问世,并称七绝。可是天音寺从来没有出现在世人的视线里,哪怕是妖魔入侵,哪怕是长生界差点毁于一旦,天音寺都不曾露面过。”
“还有这种操作?”秦枫一下子兴致倍增,赶紧问道:“那为什么不取消天音寺的七绝资格呢?照你这么说,天音寺根本就没有存在于七绝的必要性,高阶为什么不取缔天音寺,培养其他的绝技门派?”
“这个你问我,我问谁去?”简逸蝶翻了个白眼,“高阶又不是我开的,我说取缔就取缔啊。这么多年了,高阶都保留着天音寺的七绝位置,说明高阶可能掌握着一些天音寺的消息,但天音寺究竟是怎样一个存在,我是真的一点都不知情,和你一样,我心里也很好奇。”
“听说四大家族之一的苏家曾经见过天音寺的人,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
“苏家主,沈仲不请自来,还请苏家主见谅。”
一轮皓月之下,整个世界都被撒上了一层洁白的光辉。这皓月仿佛就在人的头顶之上,触手可及,以至于皓月的光辉是如此耀眼。
站在这浩瀚的银灰中,沈仲的脸色却显得有点不太自然。
在他的手上拎着几个精致的小盒子,不用想也知道里面装着好东西。
“哎呀,原来是沈仲啊,快进来说话,今儿个什么风把你吹到我们苏家来了。”
在沈仲面前,一个谨慎抖擞的中男人连忙将沈仲迎进了府邸,在九重天,沈仲的地位并不低,因为他是谬识身边的管事,虽然不掌握什么实权,可他的意思就能直接代表谬识的意思,以至于九重天的人对沈仲都格外客气。
哪怕是四大家族之一的苏家也不例外。
“沈仲大人真是太客气了,来就是了,还带什么礼物。”苏修同热情地将沈仲迎进了府邸大堂,自己坐在主位,沈仲自然是坐在客位。
沈仲将手中的几个锦盒交给管家,笑道:“苏家主,若是平时来我还真不打算带什么礼物,不过这次沈仲是有事而来,还请苏家主成全。”
“哦?”苏修同示意管家先把礼物放下,对着沈仲说道:“不知道沈仲大人有什么事,只要是我苏修同能做到的,苏某自然不会搪塞。可我苏某要是做不到,这些礼物我可不敢收。”
别看苏修同脸上笑嘻嘻,一番话却是极其圆滑,能不能做到只有他心里最清楚么?沈仲想要先礼后兵,苏修同却是先一步堵死了沈仲的路。
沈仲暗暗握了握拳头,随即眉头一展,道:“苏家主自然能做到,而且只有你能做到。”
“且说来听听,沈仲大人想要苏某做什么?”
“沈仲想取苏婉柔姑娘为妻,还请苏家主赐婚。”
沈仲抬起头看着苏修同,苏修同的女儿生得亭亭玉立,是九重天难得一见的美人,像他这般来求亲的人可谓是络绎不绝。
“这个恐怕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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