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子禄到家,桑榆正好也从她屋里出来,一身的药味与花香味,见文子禄就砍了这么几根竹子,不由好奇。
“爹爹,你怎的今儿这么早回来了?”
“哦,是这样的……”文子禄将方才发生的事情告知了桑榆,桑慧也从屋里出来,跟随出来的还有两个同村的小姑娘。一个个期盼的看了眼坐在屋檐下看书的南辰,却见南辰只看着文子禄,便也只好先叫了人。想留下,却见桑榆皱着眉头看着自己等人,好似自己的心思被对方看透了似得,顿时面红耳赤的匆匆离开了。
“照您这么说,我倒是觉着有些古怪了。她一个女人家干啥非要跑到山边去打水?河水不能打么?爹爹,既然您的荷包借给那何巧兰了,还是早些要回来吧!”桑榆皱眉说道。
南辰也同意她的想法,他父母恩爱,都还曾遭遇过背叛,何苦是皇宫等地方了,他亦是自小耳濡目染着长大的。
这个何巧兰有自己的打算,怕是瞧着文家如今过得好了,想来分一杯羹,做小了。
“爹爹,我觉着榆儿说的对。虽那荷包只是放着些驱虫的药物。但,那毕竟是个私物,秀秀娘她毕竟是个寡妇。”桑慧也隐晦的点到。
听了闺女们这么说,文子禄也觉得这是有些不妥,再说那荷包还是娘子绣了两个夜工才给他绣制好的呢。
“成,爹这就去要。”文子禄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桑榆却是叫住了他,随着他一块去了。
南辰看了月浩一眼,月浩领会,跟在桑榆身后。
桑榆看了眼,没说话,父女俩带着月浩去了何大柱家,此刻何大柱家也是围了不少人。
“婶子,家里有客人呢啊?”桑榆让文子禄不要出声,进了院子,对何大柱的婆娘邓氏笑着说。
邓氏猛然听到个姑娘说话,还没回过神来,看到文子禄才回过神来,张嘴便满是谄媚“哟,这就是桑榆了吧!婶子前些回娘家去住了些日子,倒是许久没见桑榆了,这姑娘越长越好看,我都快认不出了呀。”
“可不是嘛。”也有同样起着捧着桑榆心思的,桑榆却是不想多做纠缠。
“婶子,是这样的。今儿我爹去山下那片竹林砍竹子,偶遇到了兰姑姑,她扭伤了脚,又不小心被蛇给咬了。男女有别,我爹着急回来叫人去救兰姑姑,就将随身的荷包借给了兰姑姑,就怕她再被蛇虫给咬到。如今,兰姑姑平安回来了,荷包里头虽是些药物,却也是私物,得拿回来的。”桑榆看门见山的说道。
邓氏原本就有讨好桑榆的心思,见桑榆这么一说,连忙应着“行,我就说那荷包我没瞧见过呢,原来是子禄大哥的呀。方才我瞧着姐放在屋里了,她这会儿在睡觉,我去拿来便是。”
说着,邓氏就去了何巧兰的屋子,见女人虚弱的躺在被窝里,顿时一肚子气,她这一伤倒是好了。家里的活又到她身上了,反正自己怀孕呢,谁爱管,谁管。
哼!
邓氏拿了荷包转身就出了门,何巧兰还有些迷糊,见是弟媳,也就没说话,又陷入了沉睡中。
“瞧瞧,是不是这个?”邓氏拿了荷包出来,满脸堆笑,又隐晦的看了眼月浩。
看来那位公子爷是看上文子禄家的闺女了呀,难怪这些日子,那么多闺女有意无意的去文家,都没得过眼,没被人瞧上呢。
细细一瞧,这桑榆还真的是长得漂亮,再过两年完全张开了,可不得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