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说,元景容上楼后,第一个就朝他们所在的隔间来。改日,真要解决的掉元景容派在远处跟随李琇蕥的人才行啊!
不然一举一动,都被他知道!今日难得和李琇蕥出来的说说话,他元景容就来捣乱了!什么东西!
扣扣……
“李琇蕥!”
李琇蕥:“???”
元景容?!!
他怎么知道……、
他派人保护她了……
几乎是没有任何顾虑的,她上前打开门,见到元景容,还来不及说话,就见元景容扬起大大的微笑,然后一下子猛地抱住她。
“元景容!!!”李琇蕥几乎是出自本能一般的,将元景容踢出去。
元君澜几乎是同一个时间起来,上去挡在了元景容和李琇蕥的中间,拉扯着李琇蕥的手,让李琇蕥没有任何活动的可能。
野兽一般的低吼,响彻整个店铺,“元景容,你别接近她。”
元景容歪着脖子,瞅了李琇蕥几眼,“琇蕥,你怎么舍得把我提出来啊?亏得这么想你,我想你想得脖子都酸了,想你想得别的女人我都看不入眼了,想你想得睡觉都梦到你。让我抱一下你怎么了?”
几乎是有意刺激元君澜一般,他继续说道:“也不是没有抱过,我们还在一起在同一间屋子里睡觉呢。”
李琇蕥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正要解释,元君澜和元景容快速出招,这两人打得天花乱坠,万分激烈。但是楼下的人,没有一个敢上来的。
李琇蕥倒也不是一般的女子,在面对两个男人打架的时候,并不哭哭啼啼地劝架,而是稳稳当当地坐在桌子上,然后喝起了小酒,吃起了肉。激烈的战斗,被她当场了娱乐一样对待。就差脱口而出,打得好,打得妙,打得嗷嗷叫了地拍手叫好了。
这两人身手都极其强大,打得火光四闪,如此难得一见的战况,要是让那些习武之人看到了,铁定倍感激动和荣幸。此时此刻,李琇蕥想的是,要是卖门票的话,能卖多少钱?
“元君澜,你别接近李琇蕥。”
“你让我别接近?你是谁?”
“我是她深爱的男人。”
“李琇蕥!!你来说说,元景容是不是你深爱的男人!”
李琇蕥口中的肉,一下子就不香了,“我说,你俩比武就比武,可别扯上我。既然要打,就认认真真的打,一决高下!”
“如果你们一定要让我说我深爱谁,那也可以。你们打吧,我看谁打赢了,我就说那一方是我深爱的人。”
元君澜和元景容猛地停下。
“李琇蕥!”元君澜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是从牙缝当中挤出来的,“你对感情果然很随便!”
李琇蕥心中,咯噔一声,但是这个时候,她不能上前,也不能说任何的话。这人世间,元景容是她永永远远都不想伤害的人。对于她而言,元景容是她的家人,是哥哥一般的存在。
元君澜狠狠地怒瞪了一眼李琇蕥之后,便甩袖离开。他不打,不是因为打不过元景容,而是恼怒于李琇蕥的态度。竟把感情看成了儿戏!谁打赢了,就深爱谁?呵呵呵呵!
余光里看见元君澜离开的瞬间,她的心一下子抽痛起来。想必元君澜,对她很失望吧?……心尖涌上一抹痛意。他……该不会再也不理会她了吧?自己这态度,太不把人放在眼中了。虽然知道元君澜铁定会不继续打,也铁定会生气,也还是说出了这样的话来。
心脏抽疼抽疼的,眼角酸酸的,竟有了想落泪的冲动!
驾马而去的声音,清晰地落在耳中,她忽地朝元景容挤出一抹笑容。
元景容本想嬉皮笑脸起来,却发现自己根本挤不出笑容来。他默不作声,没有任何表情地走到李琇蕥跟前。忽地抬手摸了摸她的头顶,舒缓一口气说,“我不和元君澜继续打,是因为我知道我打不赢他。”
“元景容……”李琇蕥心中百味杂陈,这话的意思,……
“想什么呢?”元景容故作轻松,敲打了一下李琇蕥的头 ,“我可不希望你深爱我啊,老子只是不愿意输给元君澜而已!故而才不愿意继续打的。”
李琇蕥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吓死我了。”
“我来找你呢,是有正事的。”
“嗯?”
“你坐下。”外边一片狼藉,就剩下这间包厢是好的,“快点儿。”
“有什么要事?”李琇蕥心里莫名地产生一股不安感,元景容这人啊,一旦认真严肃起来,那么事情,绝对实实在在的刺手。
李琇蕥坐了下来,元景容也坐了下来,“元景容,你是不是一直都派人保护着我?”
“哪里的事?”元景容一脸的茫然,“我就一个闲散王爷,手底下可没有什么高手。”
李琇蕥眨眼,心头涌上一股温热。他不说,并不代表她不知道,既然他不希望她知道,那么她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我来呢,是想和将一事告诉给你。”
“那你快说。”
“李琇蕥,你可真急啊。”元景容往后靠去,“是要急着去将元君澜追回来?他就一不懂柔情的钢铁男人,你不要再花费心思在他身上了。”
“你怎么不知道他不懂柔情?”
“那你知道?”
李琇蕥一下子变得心虚起来,将头扭到一边,“我也是不知道。”
元景容深深地看了李琇蕥一眼,透亮的黑瞳里,泛着难掩的嗤笑,“你说谎的时候,我都知道。”
“罢了,不和你说元君澜了。”元景容一副慵懒样,“不过,好像这事吧,还是得要说起元君澜。”
李琇蕥淡淡地瞅着元景容,“所以是什么事?”
“你父亲的副将,在元君澜的手中,不过听说被转移出北魏了。至于到底是去了西凉,还是去了南梁,就不得而知了。”
“什么?”李琇蕥皱眉。
去了西凉,或者去了南梁?这……
“我需得找到尧叔叔才行……”李琇蕥开始变得坐立不安,那些表现在外人面前的淡淡然自若,在元景容面前,通通销毁,“棋局已经铺开了,尧叔叔至关重要,我这段时间,亲自去西凉和南梁一趟。”
“你应该直接找元君澜,让元君澜告诉你尧副将的下落。”
“我很早之前就试探过他了,他不会说的。”
“美人计怎么样?”
“我去勾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