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梓晨也是愣了一下,沐梓晨也完全没有想到,那是痒痒粉,根本不是什么毒粉。
沐梓晨倒是笑了一下,朝画魅说道:“师姐,我还以为,你那扔的是面粉呢,白花花的,还真的像是面粉呐,不过,我没想到你那是痒痒粉。”
画魅便朝着沐梓晨眨了眨眼睛。
忽然,画魅叫了起来。
“啊,我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自从发现中毒开始,画魅的脑子里,并没有停下过转动,她一直都在想,到底是什么情况,她们到底是在何时被下了毒的,画魅她一直都在想这个问题。
所以,这一路上,画魅都在琢磨这个事情。
毒什么的,对于画魅来说,都不会威胁,但是不知道那些人何时下了毒,那就危险了,毕竟,就算她再怎么会解毒,但是解毒却是需要一定的过程的,并不是说她有神丹,一吃了就没事了,并不是这么一回事。
所以,对于画魅来说,在发现他人给她下毒的时候,也是同等的重要的。
听见画魅的声音后,几人都朝着画魅看了过去,等着画魅接下来的话。
看见几人都疑惑地看着自己的时候,画魅忽然便得意洋洋了起来。
朝着几人解释道:“看来,那些女的也真够厉害的,居然能够想出这么一个无声无息的主意出来,你们还记得我们在茶楼中喝得茶水吗?”
瑶瑶皱着眉头道:“你的意思是说,他们在茶水里面下了毒?”
画魅摇了摇头,晃了晃手指道:“并不是,他们并没有在茶水中下毒。”
瑶瑶疑惑了,“那你说茶楼做什么?”在茶楼中,他们可是除了茶水之后,什么东西都没有碰过的,所以除了茶水之外,瑶瑶还真的想不出来,他们是在什么地方中毒了。
清儿接话道:“是不是茶水里面有什么?”
画魅打了一个响指,“正确。”
看着众人都好奇地看着自己,明显是在等着自己的解答,画魅便给几人解释了起来,说道:“她们并未在茶水里面放任何的东西,我们当时喝的那茶水,是完全没有问题的,主要是,她们在花上面洒了东西。我们能够被她们下了毒,并且,还安排得如此之好,应该是这样的,这一群女的,武功是不高的,但是她们却胜在轻功上,她们的轻功很高,所以我们在进了树林之后,察觉到了有人在跟踪我们,察觉到了她们的踪迹,就是因为树林里面容易发出响动出来,所以他们被我们察觉到了,她们应该是一早就在跟踪我们的,她们注意到了我们在茶楼里面喝了茶,而这茶水里面,放有紫云花的碎花瓣,紫云花单单来看的话,是并没有毒的。”
“紫云花没有毒,并且还对人的身体挺好的,能够调理气息,但是紫云花和青珠花混合在一起,却是有毒的,并且,还是剧毒,所以她们在树林中并没有对我们出手,她们赶在我们前面去,一路上给我们洒下了青珠花的味道,而那河边的一片花丛中,便更容易洒上青珠花的香味,青珠花的香味很淡很淡,就算是和其他的花的花香混杂在一起,也不会让人很容易地察觉出来,所以,我们便是如此地,中毒了。”
画魅的话说得很详细,也解释地够清楚,几人听完,便都跟着摇了摇头。
而长生,却是微微地垂了垂眉眼,眸底里面含着一抹思索。
确实,这些人确实跟踪了他们,但是长生却感觉到,分明还有一泼人,也在跟踪他们,长生感觉到的那气息,是在这群女子给他们的气息,完全不一样的人,分明不是同一行人,所以长生在这一刻,完全地陷入了思索里面,到底是谁。
不过,长生却是觉得不那么清楚的,所以,她并没有说出来,她有时候也有点困惑,兴许是她察觉错了,毕竟,当时的那气息只是一晃而过,根本容不得她去深思,所以到底是不是一伙人,到底是谁,她却还不是那么地确定的。
只不过,她是觉得,当时的那一抹气息,有异常罢了。
听完画魅的话之后,几人都是跟着点了点头,算是明白了过来了。
而后,画魅摇了摇头道:“算了,都不说这些了,反正我们中毒也中了,幸好当时在茶楼里面,我觉得那茶水太苦,便没有喝,由此一来,瑶瑶还有五杀都没有喝,也幸好我们三个并没有喝那茶水,否则后果真的不敢想象。”
也确实,在茶楼里面的时候,幸好画魅不喜欢喝苦的,便没有喝,也幸好她这个人不随便地勉强自己,想喝就喝,不想喝就不喝,不然的话,要是他们每个人都中毒了,那后果真的就不是闹着玩的了。
想到此处,几人都是忍不住地一个后怕。
几人都有些讪讪的,当时见画魅不喜欢喝那茶水,他们都还劝着画魅喝,不过幸好的是,画魅够坚定,并没有喝,纵使他们怎么地劝她,画魅都坚持着自己的主意,并没有去喝那茶水。
不然的话,就真的是他们的罪过了。
几人都觉得有些怕怕的。
画魅的嘴里虽然在一边地说着话,但是手上的功夫,也不见闲置下来的,画魅一边地说着,便也一边地给几人看着这毒药的情况。
画魅从衣襟里面,再将她的解毒丹取了出来,分给几人,“来,每个人吃一颗,先压住毒性,这毒虽然复杂,但是药材却都是普遍的药草,没事,我们很快就可以解毒了。”
几人都将画魅递过来的解毒丹给吃了下去。
画魅切完了脉之后,便拍了拍手站了起来道:“我去给你们熬解药,你们便都歇着吧,也没往哪儿去,免得毒性发作了。”
几人都点了点头。
画魅便站了起来,朝五杀和瑶瑶说道:“五杀,你留在这里守着他们,瑶瑶随我去熬药,我一个人也忙不过来。”
五杀点点头,将画魅的话给听了进去。
瑶瑶撅了撅嘴,却也没有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