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你办事情本宫自然是放心,不过最近宫中不太平,不得不小心行事,本宫总觉得这个苏妃哪里好像有问题……”
见到连底下的奴才都踩低苏妃,将她完全不放在眼里,皇后嘴上满意的一笑,对着奴才赞赏一番,说着自己的见解,
“本宫能够在皇宫之中位居六宫之首这么对年,靠的就是一个小心谨慎,要不然那哪里还会有本宫的今天。”皇后半是叹息半是感慨的说着,这一路走来着实辛苦和惊险,不过好在,她参加过的战斗基本上都取得了胜利。
“皇后娘娘英明,这后宫之中虽然嫔妃众多,可是皇后的位子还不是您的,皇上的心中娘娘的位置还是很重要。”知道皇后心情愉悦,身边伺候的宫女和太监都虚伪的朝着她赞美恭维着。
“你们就知道嘴甜,整个皇宫中的人也比不上你们。”奴才的话听到皇后耳朵中十分中听,皇后面无表情的脸上也浮现出了笑意,眼神微微眯着,对着底下的奴才开始嗔怪一声。
“启禀娘娘,皇上有请。”传话的太监老远就听见了皇后寝宫中传出来的笑声,进来便低着头禀报。
“皇上传唤本宫所为何事?”听到皇上宣召,皇后眼神有些困惑,更多的还是掩盖不住的惊喜。
不过这个时候,天色将晚,皇上传唤她有什么事情?
“皇上是不是今天晚上要来这里就寝,用膳?”皇后眼里亮光一闪,惊喜跃然浮现在脸上。要知道皇上可是已经许久没有来过她的宫中了,仿佛整个后宫中最位高权重的地方已经成为了一个隐形的寝宫。
“这个……皇上没有说,奴才不晓得。”传话的奴才声音嗫嚅,不忍心看皇后的眼睛。
心中暗暗为她祈祷,希望待会她不要失望才好。
“不是?那皇上宣召本宫所为何事?”听到太监否定的话语,皇后眉目间上惊喜消失,精致的脸上重新恢复那高高在上一脸淡漠的表情,冷声对着底下的奴才问道。
“奴才不知,奴才只是一个传话的……”被皇后这样冷声的质问,太监的头低着,一言不发。知道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不说,想到皇上苛责张公公的眼神和犀利话语,太监好像是明白了什么。
“怎么今天倒是你过来传话,张公公呢?不是还有一个什么小公公,他们怎么没来?反倒是你这样一个榆木疙瘩过来传话?”皇后用手轻轻的扶了一下头上的发饰,对底下的太监翻了一个白眼,十分不屑一顾的说道。
“张公公是皇上的贴身伺候,传话这种小事情怎么能劳烦他呢,当然只能由着奴才这种小厮过来。”听到皇后无休无止的羞辱,小太监双手紧紧攥着拳头,强行忍住心中的怒气,对着皇后坚决不提只言片语,只是心里冷冷的等待看她的笑话。
见到不管怎么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皇后觉得没有意思,干脆放弃了继续追问下去的想法,左右皇宫之中没有什么动荡,皇上叫她过去也不过就是问一些无关紧要的后宫事宜罢了。
这样想着,皇后冷声的对着小太监吩咐道,
“你先下去吧,本宫收拾一下就来。”见到传话的小太监还故作玄乎,皇后失去了耐心,吩咐让他离开。
“皇后,奴婢看着刚才传话的奴才的脸色好像不是很好,是不是皇上找您有什么其他的事情?”皇后满不在意,底下的刘公公反倒是看出来事情的端倪,忍不住对着皇后提醒道。
“哼,也许是因为没有讨到本宫奖赏的银子,心中不快》?哼!这些奴才,就知道讨要赏赐,难道本宫一个堂堂六宫之主,还要考虑到他一个下人的脸色,简直可笑!”
皇后嘴上不屑的冷哼一声,言语满是嘲讽。一个下人的情绪如何,什么时候需要她这个皇后来关心了?
“奴才不是这个意思,奴才只是觉得会不会皇上是有其他的事情找您?”被皇后曲解意思,刘公公只好耐心的朝着皇后解释。
“皇上能够有什么事情,还不是后宫中的一些繁琐杂事,有什么大惊小怪!”见到底下的奴才诚惶诚恐,皇后起身,满不在乎的瞥了底下的奴才一眼,什么时候她底下的奴才这样底气不足,担惊受怕了?
“也许是奴才多想,多嘴了,恭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说的也有道理,刘公公听了她的话,犹如吃了定心丸,只是觉得是自己多心多想。
“快走吧,待会皇上该等急了。”皇后一边催促底下的宫女帮忙自己整理仪容仪表,一边焦急的催促着。
难得皇上主动召见她一次,这样的机会可不多见。
御书房中,皇上坐在上位,冷着一张脸,如同千年寒冰一般的冷酷,太子伴随在他的身边,阴晴不定的脸上变化莫测的站在他的身后,双手微微放在身后,一副静等着好戏的样子。
知道即将迎来一次和皇后的争斗,沈无双内心激动不已,不停的深呼吸,只是身子挺的笔直,静静的等着皇后的到来。
“皇上……”一声略带苍老和温柔的女声传进来,声音才落下,皇后的身影就出现在了御书房。
皇后满面喜色,进屋的瞬间,脸上的笑容顿时凝结,因为在御书房中她看见了做梦也没有想到的人,“妹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真是好巧……”
皇后眼神在屋中四处的打量一番,将屋中的情况都看了一个大概,:“太子也在,真是好巧。”原来不仅只有苏妃在,太子竟然也在,这是什么情况?
皇后有点搞不明白了……
“不巧,皇上和我都在等你,而且已经等了有一会儿,不知道皇后娘娘究竟在忙些什么,皇上亲自派人去请也要等上这么长的时间?”
见到皇后脸上虚伪的笑容,沈无双就想起牡丹临死前的惨状,究竟是什么样的人,能够心狠手辣到如此地步,动不动就想要置人于死地,哪怕对方是一个神志不清已经疯癫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