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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一丢衣服,前抓住慕念君,三两下把他的小衣服给扒了。
    熊孩子,任性也得有个限度。
    现在苏葵已经不像刚开始那般对待慕念君小心翼翼了,因为他的自闭只是因为大人常年的忽视引起的,并没有真的对外界不闻不问。
    ☆、2324.第2324章 便宜儿子病弱爹(十四)
    2324.第2324章 便宜儿子病弱爹(十四)
    否则,他今天不会让苏葵把晏凉带回来了。
    小屁孩,既然没事儿,苏葵还不信治不了他!
    “唔、唔唔唔——”
    光着屁股蛋子的慕念君在苏葵怀里开始挣扎,嘴巴里咿咿呀呀的不知道在说什么,苏葵心头一乐,噗嗤一声笑了,“怎么?原来是害羞啦?”
    任凭慕念君挣扎,苏葵还是强硬的给他套了干燥的衣物,换下来的衣服,自然又是她的活计。
    “好啦,我是你娘亲,你小时候不知道看过多少次,现在还不是害羞的时候,换好衣服出去吧,你不是喜欢那位俊俏的公子吗?去陪他吧!”
    拍拍他的小屁股,把人推出去。
    门在小慕念君的背后关了,他一张没有表情的小脸,在苏葵拍着他屁股,明显是调侃意味的动作下,呈现出一种扭曲的感觉。
    火烧一般的红晕,从他耳根,一路蔓延,感觉脚底板都要烧起来一样。
    苏葵换衣服快的很,发髻湿了,苏葵散下来随意擦拭几下,也没有再重新梳好,拿了根发带绑住,便去厨房忙活了。
    等她端着姜汤从厨房出来,看到堂屋里多出来的几个大汉,有点发愣。
    听到脚步声的时候,晏凉知道苏葵过来了。
    果然,很快看到女子娇小的身影出现在堂屋门口,她看着里面陡然出现的几个汉子,眼里闪过警惕。
    晏凉忙开口,道:“夫人不必害怕,这些、咳……这些都是晏某人的仆从,他们是来接我的。”
    那好。
    苏葵放下心,端着姜汤进去,先给慕念君倒了一碗,“喝了,驱驱寒。”
    她刚刚在厨房已经喝过了,想了想,还是给晏凉倒了一碗,至于他会不会嫌弃,与苏葵无关。
    “晏公子也喝点儿吧,回去再洗个热水澡,小心感染风寒。”
    女子的声音带着江南女子特有吴侬软语,听在人的耳朵里,仿佛是温暖的风,从耳边拂过。
    晏凉愣了愣,大脑还未反应过来,双手已经接过了苏葵递给他的碗。
    碗是粗瓷,摸在手凹凸不平,里头是熬制的姜汤,应当是加了红糖,距离近了,还能嗅到丝丝甜气儿。
    仆从见他真的要喝,急了,“公子——”
    “好了,晏十,现在不是在那边,放松点。”
    他肉色的唇瓣勾起浅浅的弧度,如墨黑似得眸子里,仿佛揉碎的星河都倒映进了他的眼里。
    公子如玉,如琢如磨。
    在几个大汉紧绷的神色当,晏凉面色不改的喝下姜汤,辛辣的姜汤顺着喉咙流进体内,驱散了身大部分的寒意。
    很快,晏凉被几个大汉围着,小心翼翼的带走了。
    苏葵耸耸肩,对于他们的小心谨慎,颇有点啼笑皆非。
    临出门前,晏凉鬼使神差的侧眸,女子那一瞬间的浅笑,瞬间落入他的某种。明眸皓齿,巧笑倩兮
    苏葵只把那日与晏凉的相遇当做一个小插曲,并没有放在心。
    一日,阳光极好,四月快要临近,天气也越来越暖和起来。
    ☆、2325.第2325章 便宜儿子病弱爹(十五)
    2325.第2325章 便宜儿子病弱爹(十五)
    左右无事,慕枝从小也是跟她老爹学过一些字的,做小孩子的启蒙虽然苏葵不知道有没有问题,但慕念君也是她第一个教的小孩子。
    不怂!
    “嗯,君君知道自己名字的出处吗?今天要学会写自己的名字才能允许吃饭,知不知道?”
    在教育,苏葵一贯坚持原则,不过念在小正太有轻微自闭,她也不会逼得太近。
    现在慕念君也不像刚开始那么排斥她了,一切都在向好的地方发展,苏葵也松了口气。
    慕念君可是任务关键的一条线,绝对不容失败!
    “云破月来花弄影,引出一纸相思符,情归何处、独念君。这首词呢,是小念君名字的由来啦。当然,现在娘不会给你解释这首词的意思,等你长大了,自然便懂了。”
    以前的慕枝不理解,只以为姐姐肚子里怀的,是哪个男人的野种。
    而苏葵却不这么认为,能给慕念君取“念君”两字,便能理解慕曲的心情,想必,她是极爱慕念君的父亲,才会没名没分,拼死也要把这个孩子生下来的。
    他是带着美好寄托,而非怨恨,不该被那般冷漠的对待。
    “慕呢,是思慕的慕,娘带着你写一遍,要认真喔~”
    苏葵拍拍他的脑袋,将他不知道神游到哪里的心神拉回来,握着他的手,在沙盘写写划划。
    至于为什么不用纸——
    还不是因为穷?
    饭都吃不起了,哪来的钱买纸,也是苏葵穿越过来,弄了些新的绣样,绣好了拿去高价卖给绣庄,才能吃饱饭。
    否则,以她刚来那会儿,米缸空空如也的情况看,马一大一小要饿死了。一贫如洗的家,连老鼠都不光顾。
    在自己家,苏葵随意许多,她还是那身素青色粗布长裙,头发没有挽起,只随意的绑在脑后。
    几缕调皮的发丝从额角垂下,明亮的阳光打在她的身,带这种不经世事的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