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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到这时,是她的继母出手的时候了。
    沉泱从小没有母亲,继母将她带大,她以为,对方至少对自己也是有感情的。却从来不曾想到,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将她赶出沉家大门,好为自己的亲生儿子铺路。
    也是在最后一刻,沉泱被陷害****,吃致幻药的时候,继母画着精致的妆容,踩着高跟鞋,高高在的走到她的面前,轻蔑的告诉她事情的真相。
    原来,父亲和她早生了一个儿子。
    与她同年,只是碍于祖父的威严,不敢接回家抚养。于是,继母便想到了一个阴毒也蓄谋已久的计划,毁掉唯一的继承人,沉家后继无人,定然是要接她的儿子回家的。
    她算计了一切,于是,毫无城府,胸大无脑的沉泱,被打包丢到了无名星球流放。
    当时被推下星舰之时,她身,只有区区几万星币,若是在奥尔科斯星球,还不够她吃一顿饭,但这些,如今,却成了她今后生存下去的资本。
    有人肯定疑惑,沉泱长得不错,肯定一踏入无名星球会被盯。而事实也确实如此,只是她较幸运,及时被一个男人救了。
    男人的要求很简单,把她身的珠宝首饰以及现金交给他,他保她三年无忧。
    ☆、1548.第1548章 大佬求投喂(三)
    1548.第1548章 大佬求投喂(三)
    面对众多眼冒绿光,虎视眈眈盯着她的男人们,沉泱无法选择第二条路,于是,只得咬牙点头同意了这场交易。
    从此,便开始了和男人同居的漫长时光。
    沉泱的大小姐脾气始终存在,她忍受不了这里的一切,脏、乱、差、整片空气都散发着污臭的味道。她随着男人回到了他的房子,一间两室一厅的小房子,里面堆满了杂物。沉泱当即大发雷霆,恼怒男人对她的态度。她认为,自己交了钱,那些首饰变卖,在主星,也可以买一套宽敞的公寓了。可男人居然让她住这样的房子?
    并且还对她视若无睹,连个眼神都不肯给,好像她是一个隐形人似得。
    从小被众星捧月,习惯了被人围在心的沉泱怎么受得了,往后的很长时间,沉泱都在跟男人较劲。
    可惜,男人永远在忙碌,很多时候夜不归宿,更甚至长达半个月不会回来。回来的时候,总是带着满身的伤口,他的眼神像狼,危险而嗜血。
    后来沉泱终于明白,要想好好的活下去,回去报仇,不得不依附男人。并且,男人的行业,似乎也不是什么干净的行当,在无名星球呆的久了,沉泱也算知道,这个人,多半是做杀手生意的
    时间回到现在,苏葵浏览了一遍关于这个世界的介绍,轻轻啧了一声。
    她掀开眼帘,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她所在的是一间卧室,很简陋,但好在收拾的很干净。
    一张床,一个书桌,以及一张简单的木椅,便是这间房子的全部构造。
    仅有的几套换洗衣服整齐的挂在衣架,一根绳子,便成了一个简陋的用以挂衣服的支架。
    “啧,还真是凄惨呢——”
    沉泱的心愿在苏葵的意料之,她穷极一生也没有出得了无名星,更谈不复仇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的仇人在聚光灯下春风得意,左拥右抱,过着她曾经被人拥簇羡慕的生活。
    而这一切,都是他们偷来的!
    根本不公平!
    “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把那个女人和她的儿子赶出沉家吗?”
    苏葵慢悠悠的晃进了洗手间,望着镜子里那张堪称绝色的脸,幽幽笑了。她纤细如玉的指尖点了点殷红的唇瓣,勾起唇角,喃喃低语,“这个愿望,我来帮你实现吧。”
    仿佛蒙着一层缥缈雾气的漆黑眸子里,是若有似无的悲天悯人。
    有一瞬间,让人恍惚觉得,她的形象,如救世主般,令人忍不住想去信任她,相信她能带来救赎
    夜幕降临,层层叠叠的乌云遮住了月亮,让整片夜空,都沉的透不过气。
    四下寂静无声,这里是专属于楼歌的特权。
    别人都不知道他是从哪里来的,只知道,他是唯一一个可以随意进出无名星,走了还会回来的人。并且,他的手段与狠辣,试过的人,至今回想起来,都胆战心惊。
    是以,他成了无名星球,最特殊的存在。
    ☆、1549.第1549章 大佬求投喂(四)
    1549.第1549章 大佬求投喂(四)
    嫉妒愤恨的不少,但真的敢触他霉头的,等同于零。
    不是没人想过拿住在他房子里的沉泱开刀,认为他对她那么好,都是因为她成为了他的女人。拿她来威胁楼歌,定然能换取很多钱财。
    而当那群人堵在他的家门口,抓住沉泱威胁时。
    长相平淡,唯独一双狭长凌厉的凤眼深邃如鹰隼的扫过众人,漫不经心的挑起腰间的匕首,悠悠然的从修长的指尖划过,那双手有轻微的茧子,说不完整无暇,因为那面,有许多大大小小的疤痕。
    经年累月,无法消退。
    只是被他的一双凤目睨视,几个穷凶恶极的男子都觉得双腿发软,有人硬起嗓音威胁,却只换来楼歌轻轻一笑。
    他满不在乎的挑唇,眼神冷然,“这女人你们要是想杀,赶紧动手。无名星别的不多,属女人最多。而既然你们敢来,动了手,今天全部留下来给她陪葬吧,说到底,也算跟了我一场。”语气轻飘飘的,没有丝毫温度。
    那双如深渊似得眼底,仿佛噙了冰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