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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倒是会说话,在这实在无趣,寻燃便随本教主走吧。”她勾了勾手指,缓步踏下王座。
    ☆、1414.第1414章 魔道妖女的男奴(二十一)
    1414.第1414章 魔道妖女的男奴(二十一)
    寻燃点头称是,忙不迭的跟。
    很快,大殿里,只剩下了段紫茵,与一众方才还风姿绰约的男奴跪在地,目送苏葵带着众人浩浩荡荡的远去。
    待人消失在视线之外,再也看不到,段紫茵才缓缓的从地站起。看也未看这些低贱的男奴们一眼,她的心里藏着事情,匆匆而去
    因罗教很大,分为几个区域。
    西南方,是教里训练弟子与学徒的地方,正北方,是因罗教的武器库。最后一块最大,也是景色最好的区域,便是正东方向,历任教主的居所与正殿。
    此时正值夏日,草长莺飞的季节,碧波荡漾的湖水,满池的荷花争相开放,拥拥簇簇的一团,粉白色,随着微风摇曳。
    悬于水的九曲游廊与八角凉亭建造的十分具有水墨江南的韵味,此刻,在浮桥尽头,一青衣男子,负手而立。
    风卷起他漆黑的长发,他望着远方,看不到他的神色。
    段紫茵在原地愣愣看了许久,才像是鼓足勇气,握紧腰间的配件,轻手轻脚的踏浮桥,朝越扶桑走去。
    直到她走到跟前,越扶桑都没有反应,她以为他没有察觉,张了张嘴,正不知如何开口,却听背对着她的男子清冷低沉的声音从口传出。
    “段左护法?”
    段紫茵一惊,匆忙抬头,却见越扶桑压根没有回头,他是怎么察觉到是她的?她并没有出声,而且,他的修为不是全被封住了吗?
    现在,段紫茵才有种感觉,站在自己眼前的,是明道几年后,可以作为领头人的人物。而非传闻,那个宛若谪仙,空有虚名的长清宫少宫主。
    “是我,越公子。”
    越扶桑垂眸,恰巧有一阵风袭来,卷着一片柳絮,他伸手,雪白的柳絮,落入他的掌。
    “之前,多谢你的帮助。”
    虽然,这些帮助在他看来,并不需要。因曼殊压根没打算杀了他,她的恶趣味,让她更想折磨他,最好,能诱惑他爱,这样,她便能更好的掌控他。
    越扶桑心内说不什么感觉,但他隐约察觉到,这种感觉,正驱使他,做一些不正确的事情。而那些忽然冒出的念头,他自己,都说不清是什么。
    但这对他,很不利。
    因为他的心,最明显的一点,便是,对因曼殊,似乎没那么讨厌了。
    为什么在见到因曼殊对一个与他有八分相似的男子那么好时,心里会不舒服呢?脑海里总是不由自主的浮现出那晚,他在密室里,鼻息内萦绕的惑人的曼陀罗香气与她柔软的小手。带着女儿家的娇嗔,少了许多白日里的盛气凌人。
    现在,她的那份特殊,似乎不是只给他一个人了。
    心内浮几丝烦躁,他负在身后的双手紧了紧,清冷的眸子沉了几分。
    段紫茵只能感觉到身边男子的气息好像有一瞬间不稳,等她想仔细感受时,他已经恢复如常了,仿佛她刚刚察觉到的,只是幻觉。
    “没关系,只是觉得越公子这样的人,不该被如此对待。”她扯了扯唇角,说道。
    ☆、1415.第1415章 魔道妖女的男奴(二十二)
    1415.第1415章 魔道妖女的男奴(二十二)
    “哦?是么?”越扶桑对于她的话,明显兴致缺缺。
    越扶桑本身便是一个性情十分冷淡的人,这也是为何,那些江湖的女修,虽恋慕他许久,却无人敢主动告白的原因。皆只是因为他看去太冷淡了,犹如高岭之花,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可他是有这样的独特魅力,不断的吸引女子如飞蛾扑火般爱他,却又从不肯施舍一个眼神。
    段紫茵不明白这些,但她目前所要做的,又恰恰和那些女修们,没有区别。
    “是!”段紫茵鼓足勇气,定定的望着他的背影,道:“越公子的身不由己,这段日子我都看在眼里,那妖女向来冷血残酷,只要越公子一日不臣服于她,她便会继续想方设法的折磨你,越公子,难道你真的甘愿留在这因罗教里,如笼雀一般,无法脱身?”
    她一字一句,铿锵有力,身体绷得紧紧的,眼睛里,满是对因曼殊的愤恨。
    越扶桑不知为何,听到这句话,心尖一挑,除了被她戳心事外,还有一丝丝不易察觉的不舒服。
    他沉默良久,负在身后的双手缓缓收紧。
    不可否认,对于段紫茵所说的话,他心里的某一处,开始松动。
    怎么可能会真心想被当做鸟雀一般,绑住手脚,只为取悦一个女子呢?他曾是长清宫的少宫主,未来长清宫的接班人,受无数弟子敬仰崇拜的对象。
    与其说是性情冷淡,不如说,这世,鲜少有东西,可以入的了他的眼。
    连眼睛都入不了,又如何可入得心内?是以,外人只看到他清冷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一面,却从无人有机会看到他骨子里与外表截然相反的冷一面。
    脑海里不断闪过大殿,秾丽端艳的女子,轻佻的将与他八分相似的男子唤至身边,笑意嫣然的模样。他手不断收紧,缓缓开口,薄唇轻启,“你想要什么?”
    世,从没有白白掉下来的馅饼。尤其是段紫茵,放着现有的左护法职位不做,以身犯险,犹如走在悬崖边儿,同他说这些,定然另有所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