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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霎时间,一个魅惑众生,眼角含着无尽妩媚的女子,便出现在众人眼前。
    镜祀呆呆的看着这一切,忽然发现,教主似乎从前更美了。以前的教主身,难免会沾染一些戾气,行事狠辣,颇有些毫无顾忌的因素。而现在的她,步态优雅从容,总是微阖的眼里,藏着慵懒的媚意。将周身那种锋芒毕露的姿态,全部隐藏了起来。
    看去,似乎更危险了——
    镜祀打了个寒颤,忙垂下头,快步跟教主,步出了房门
    因罗教规矩森严,自有一套约束教内弟子的手法。那是,契约。
    一种极其毒辣的契约,一旦判离因罗教,便会遭蛊虫啃食内脏,最后痛苦的死去。而母蛊,向来掌握在每一任的教主手里。
    是以,他们既想杀了她,又惧怕失败之后,所要承受的痛苦。
    每一个在因罗教的人身体内,都有一只蛊,是以,不需要吩咐,他们便会恪守本分,绝不敢轻易越入雷池半步。
    因曼殊以前的生活,是带着教弟子打打杀杀,从被血洗的门派里,搜刮珍宝与秘籍丹药。亦或是懒懒散散的看着那些被属下以及其他讨好她奉的美男,为她争风吃醋,为她抚琴跳舞。
    她实在是太寂寞了,所以,才会喜欢热闹一些的生活
    大殿内弥漫着一股若有似无的酒香气息,身穿薄纱的男子精瘦的身材若隐若现。
    ☆、1400.第1400章 魔道妖女的男奴(七)
    1400.第1400章 魔道妖女的男奴(七)
    他时而勾唇回眸轻笑,时候颔首俯身,双手轻抬,向主座的人,遥遥递去一个妩媚动人的眼神。
    然而,主座的女子斜躺在软塌之,单手撑腮,一手豪放的捏住瓷白酒瓶,对着红唇倒去,有酒液顺着唇角流下浸湿了胸前的衣物。她穿的轻薄,被水渍一浸,雪白的肌肤在红纱下若隐若现,便流露出一种无形的魅惑来。
    魅惑入骨艳三分,她的艳,是不经意间,从骨子里流泻出的。
    是远非那些大殿内的男子能的。
    越扶桑进来,便再次看到了这一幕,酒香****,满满的挑逗与暗示。他冷淡的眉眼动也未动,眼神始终看着地面,没有再看那些人一眼,包括主座之的那人。
    苏葵间越扶桑到了,终于放下酒瓶,轻轻坐直身体,徐徐朝门口长身如玉的男子勾了勾手指,娇媚低缓的嗓音缓缓道:“扶桑,到我身边来。”她的声线十分特别,说话间,仿佛有一把无形的小刷子,轻轻的撩动人的心扉。
    那些大殿内的男子闻言,望向越扶桑的眼睛里,不由露出了一抹嫉恨。他们痴迷的看着主座的女子,希望能得到她的一丝垂怜,哪怕可以稍稍靠近一些,一亲芳泽,便是死,也如愿以偿了。
    可——
    无论是谁,都从未破例,进入过她的寝殿,入得她那双魅惑众生的双眼。她到底有没有心?有时候,所有人都不禁在心底问一句。
    答案无果,然而现在,有一个男子,却破例,得到了她的应允,让他到她身边去。
    这是他们所有人,都未曾得到过的殊荣。
    然而,越扶桑闻言,厌恶的蹙起双眉,他的眉色如雾一般,虽有形,却不浓烈。恰如他的长相一般,温和无害,仿佛一副绝美的山水画。清淡如风,又令人捉摸不透。
    他淡色的双唇紧抿,不发一言。
    带他来的侍从见状,不满的推搡了他一下,咒骂,“还傻愣着干什么?教主让你过去,是给你脸面,还不走?!”
    立在她身侧的段紫茵见状,迈开半步,却及时顿住。
    苏葵眸光漫不经心的从她身掠过,又放到了越扶桑的身。越扶桑被他推得差点没摔倒,他再也不是当初那个高高在的少宫主,在因罗教的暗室里,被折磨的双颊深陷,一袭青色广袖长衫,也沾染了些许灰尘。但这丝毫不影响他出尘的外貌与气质。
    有些人,他的气质,是从骨子里流露出来的,并非靠外貌与衣着的包装。
    可以说,越扶桑,是这样的人。也难怪因曼殊是死,也对他念念不忘,想报复的,只有段紫茵一人,还是奢望,得到他的心。
    勾了勾红唇,血色的眸子冷光掠过,众人甚至没有见她如何出手,那个动手推搡越扶桑的侍从,已然被一股劲风卷起,倒飞出大殿外,重重砸在了石墙,吐出一口鲜血。
    看他面色灰白的模样,大概,内脏,已经被震碎。
    ☆、1401.第1401章 魔道妖女的男奴(八)
    1401.第1401章 魔道妖女的男奴(八)
    越扶桑垂在身侧的双手缓缓收紧,一向情绪平淡的他,这一回,真的被女子激起了心底的怒意。
    “因曼殊,你究竟想做什么?”
    段紫茵眼睛闪了闪,担忧的望了越扶桑一眼,最终还是抿了抿唇,恭敬的垂下脑袋,立在了苏葵身后。
    闻言,苏葵吹了吹手指,好整以暇的望着保养得宜,修剪整齐的指尖,唇角噙着一抹笑,悠悠道:“自然是想让你到我身边来,扶桑,我可从未对别人这样好呐,你是第一个。”
    越扶桑深深吸了口气,眉眼平静的徐徐望向她,“可是,我并不需要。”甚至,为之觉得厌烦。
    苏葵挑眉,“是么?扶桑这话,有点儿伤我心了呢,我方才还为你收拾了推搡你的下人,莫非你没有丁点感激?”女子一声轻叹,她缓缓从主座起身,身着一袭火红长袍,宽大的水袖在她拂袖时,掠过一道水波似得纹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