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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点头,苏葵又接着说,“而作为烟花之地,什么最关键?”
    和新阁主相处的一两个月里,在场众人都对苏葵的不按理出牌给搞得摸不着头脑。他们除了服从还是服从,也是苏葵来说,他们去做。
    新阁主的脑子里有许许多多思妙想,他们自知头脑简单,望尘莫及,此刻听到苏葵的问话,鸣鸾眨眨柔媚狭长的眸子,眼巴巴的盯着苏葵,等待她的回答。
    苏葵一合纸扇,啪的敲在自己的掌心,俊朗的五官三分邪气七分不羁,“是美色!却又不仅仅限于美色,”见众人不解,她抿了口茶水,继续道:“世美人何其多?烟花之地最不缺的是美人儿,随随便便拎出来一个大抵也能将你们下去。”
    默默枪的众人,默默低头——
    “所以,我们不和他们美色,我们创新!世人都是爱新鲜的,那些数十年如一日的套路,客人们早麻木了,所以,咱们来点儿不一样的!”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这句话是亘古不变的真理,却也是男人们心底的劣根!知道为什么男人们爱到外头偷腥,却不爱家里娇柔端庄的妻子么?”
    ☆、840.第840章 本将军是断袖(十)
    840.第840章 本将军是断袖(十)
    众人再次摇头,眼睛越发明亮。
    自从受过苏葵的培训后,所有人的自信心发生了质的飞跃,早不可同日而语。
    现在的他们,特别崇拜苏葵,信封阁主说的每一句话。似乎只要从她口说出来,是绝世真理。
    被众人晶亮的眼睛盯着,苏葵没有丝毫不自在,唇角一勾,吐出一句,“因为他们够浪啊~”
    “额……阁主……”楚音噎了一下,愣愣的瞧着苏葵。
    其余人也被她一句话说的有些脸红。
    “呐,别急着否认,这也是不争的事实,你们认还是不认?”她只问这么一句。
    其余人自然知道她说的属实,再次对他们的小阁主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话模式佩服的五体投地。
    心知肚明是一回事,直接脸不红气不喘的说着他们够浪啊这样露骨的话,又是另外一码事。
    啧,看来接受能力还有待提高。
    苏葵摇摇头,灌下最后一口茶水,做了总结,“总而言之,言而总之,该有的含蓄还是要有的,但——”
    “过犹不及,”她纤长白皙如玉的手指在众人面一划拉,大有指点江山的架势,“你们,明白?”
    众人这下听懂了,当机立断点头,“明白!”
    苏葵满意了,啪啪敲了两下折扇,背着手摇晃着走了。
    阁主是什么意思?不是欲拒还休,以退为进,当将人勾手后,按照阁主的话来说,是尽情的浪——
    可劲的造作,展现自己独特的风情,让客人们知道,稚嫩的固然新鲜,但像苏葵挑选的楚音之流,则更适合牙口好的人去咀嚼。
    因为劲道,风情万种能知事的,恰恰是这种既没被世俗彻底打垮,又保持了浸淫风月已久,风华正茂的小倌们
    苏葵早在前几日洒了银子出去给街边的小乞丐们,叫他们四处宣扬,为绝色阁即将开门营业造势,好叫经常流连烟花之地的达官显贵们知道,绝色阁卷土重来了!
    而最近,坊间的烟花巷子里,开始流传一句话,人间有味是绝色——
    京城的繁华远非其他城市可,而这样的地方,一丁点流言蜚语,便很可能在瞬间变成燎原之火。
    当燎原之火足以激起客人们的好心之时,苏葵适当的抛出了一系列的优惠,并且将绝色阁的规矩贴了出去。
    在黎朝已经有了活体印刷术,只是还未成熟。苏葵命下人们裁了些厚度适的纸张,专门请能工巧匠花大笔银两,耗费了半个月的时间雕刻了一块印刷版,在酝酿了两个月,绝色阁即将开门营业之时,苏葵放了大招。
    古代版的宣传单,问问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古代原住民们,新鲜不新鲜!
    新鲜?那好办了,这是滚滚的银子,即将流到口袋里来了
    大将军王府,满院子的白玉兰树间,坐着一位身穿淡青色暗纹长袍,身形欣长瘦削,脊背挺直,从侧脸看去五官俊朗,不像是一位出生入死的将军,而像一名儒雅书生。
    ☆、841.第841章 本将军是断袖(十一)
    841.第841章 本将军是断袖(十一)
    可当你看到他的正脸,才会惊觉,而后便是可惜。
    因为一道狰狞的刀疤从他鼻梁斜跨而过,那伤口看去已有些年头,但此刻看去,也依旧令人觉得触目惊心,足以想象当时的凶险。
    “宁远兄,原来你在这里,可叫我好找!”一身着富丽堂皇缎袍,头束金冠,唇红齿白的男子一路穿过片片花丛,小跑着过来。
    宁远闻声掀了下眼皮,待看到来人,复又垂下头去,不紧不慢的翻看手的兵书。
    他宽松的袖子挽到手肘,从外形看他有些瘦削甚至孱弱,但从他裸露出的小臂处便可发现,流畅精瘦的肌肉覆盖在手骨,一道道从战场厮杀而留下的伤疤,则是他作为大将军王,所留下的勋章。
    “宁远兄,你为何不理我!”
    男子喘着气跑到宁远身边坐下,看年龄约莫十八九岁,也不知为何缠了他要大将近十岁的宁远。
    见宁远自顾自看书,丝毫不将他放在眼里,他闷闷生了一会子气,抬手便要蹂躏枝繁叶茂,已然伸到他臂膀的玉兰花。
    手刚伸了出去,忽然觉得一道凌厉的眼风袭来,他讪讪的收回手,果然下一秒便听到警告,“别碰我的花,黎昭。”语气没什么起伏,嗓音低沉,却能让身边的人轻易听出他语气里的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