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军营就在魔界与神界的边界,妳先暂时到我那里去躲躲吧!」墨斯见梵雅心意已决,于是出口问道,他想,那两个大神作梦都没想到,梵雅会躲在魔界。
「我……我……」梵雅有些犹豫,毕竟她与墨斯并不认识,而且魔界男子比起神界男子似乎更加可怕。
「相信我,我只想帮妳,绝对不会对妳做出任何越轨的行为。如果妳此刻进城,妳绝对逃离不了那两个男人的魔掌的。」墨斯信誓旦旦的说着。
梵雅思来想去,既然已经决定斩断情根,或许,她逃到一个他们想不到的地方就可以避开他们。等到时间一久,再浓的情意也会化成无色无味的清水。
于是,她点点头,决定先到墨斯那里躲避一阵子,再好好决定下一步。
第十七章失控的該隱花若盛開(NP)繁/简(深夜裡的耶加雪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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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失控的該隱
【简体版】
封锁首陀罗城已经第八天了,该隐与博雅联手却还是找不出梵雅的下落,该隐已经沉不住气了,他驾着雷霆,直往帝释天城飞去。
一入梵天宫,他破了迦梨寝殿的门,施了捆绑咒,直接将她双手腾空驾起,手腕被肋出一条醒目的殷红伤痕。
谁知迦梨竟毫不在意,还自己施咒将全身衣袍褪去,留下光裸滑嫩的白皙躯体,放浪的扭动着赤裸身躯勾引着该隐:
「我就知道你喜欢重口味的,小清新是不是一下子就腻了?想我了吧?」说完,迦梨的双腿间便流下潺潺的圣水,湿黏不已。
该隐早知道她会暗自下淫咒,所以提前做好了隔离,这个女人什么都不强,就是淫咒无人能敌。
「人在哪里?」该隐口气阴冷,一点废话都懒得跟她说。
「呵,你说谁?」迦梨冷笑一声,直接装作听不懂。
该隐将她给梵雅的密语信甩到她脸上,再次问道:
「人在哪里?」周围空气凝结,温度直降,即使迦梨使用了淫咒全身燥热,却还是被该隐这把冷空气冻的直发抖。
「她把密语信留给你了?」迦梨也不再假装了,她口气阴狠问道。
「人在哪里?」该隐忍受不住了,他发怒的吼了出来。
「哈哈……你隐瞒自己湿婆的身分,骗了她那么久,你真的有那么爱她吗?你不知道,那天我揭穿你的假面具后,她还不敢放声哭泣,只敢小小声的啜泣着,那模样说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这样一只像蚂蚁般存在的首陀罗,你真的爱得下去?你真的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湿婆吗?」迦梨边笑边讽刺着该隐,并将那天她见梵雅的情况道出。
「她那天还拜了我呢!你那么不屑我,我只好让你的女人替你跪拜了我一回,也算替自己出了一口气。」迦梨再度加码说道。
该隐真正发怒了,整个寝室不只开始结冰,还震动不已,仿佛地震。
「妳让她跪拜妳?」该隐自问般的问着,话一结束便隔空赏了迦梨两巴掌,瞬间,迦梨的嘴角便流下了一丝腥红的血液。
「呵,怎么?你真以为她会是你的妻子?会是湿婆宫的女主人?告诉你,你们不会有结果的。神界三大神是不能有弱点的,加纳不会同意的,只要他不做主,你就结不了婚,而她也无法名正言顺!」迦梨戳着该隐,将现实恶狠狠的撕裂在他面前,要他认清。
该隐闭上眼睛,忍下他满腔的怒火,不想再与她纠缠,便转身离开了梵天宫。
此刻,他心中唯一的念头就是,必须赶快找到梵雅,必须!
墨斯将梵雅隐身,偷偷的私自将她藏在自己军营的大帐内。
由于他的大帐十分宽敞,有隔出一间内室,还有隔出一间书房,虽然只有屏风围着,但是比起开放空间来说还算是有些隐私的。
梵雅即使觉得不便还是得待着,但是墨斯是真的很绅士,从来没有越矩,也一直很尊重她的隐私,只是,她只能一直躲在内室,十分无聊。
来到魔界已经五天,吃穿沐浴都很方便,墨斯几乎都会让人替她准备好,而且,凡人待在魔界不像在神界如此辛苦,需要神族的浇灌,凡人在魔界只需要在皮肤上沾染一点魔界之人的血液即可在魔界生存,所以一入墨斯的帐篷后,他便将他的指头咬破,在她眉心一点,沾上他的血液。
只是这五天来,对梵雅与墨斯来说,都极度没有个人隐私,是有些尴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