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的与她交欢,借此泄恨。
一想到这里她的心就好痛!
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样的感觉,那被当成替代品的滋味,简直让她生不如死。
她想离开这里,她想离开他的身边,她想离开别人的纷扰,她想离开这一段来得让她措手不及的爱情。
她本来从小就是孤身一人,就算她孤独终老也不算什么,她本来就已经很习惯孤独的感觉。
然而最主要的是,她想要过一种平静不受打扰的生活,她想好好修行,褪除她这辈子身为首陀罗一身的罪恶。
打定主意后,她开始沉静下来,她必须消除该隐对她的戒心。
她开始更用心于照顾花草,每天早上到祭司殿报到,潜心静坐修行。
该隐也发现了梵雅的转变,见她似乎很热衷于修行这件事,日日到祭司殿潜心静坐。夜晚一到她便乖乖让他浇灌,任由他在她身上狂猛的索取,却不再说过一句要他放过她之类的话。
她乖巧的让他有些不安。
「妳还是不愿意跟我说发生了什么事吗?」该隐浇灌了梵雅后,压在她身上喘着气问道。
他知道她没晕,但她喘气喘得很急,缩在他怀里微微颤抖。
「雅,回答我。」该隐拨开她湿黏的头发,细细吻着她饱满的额头,再次爱怜的说道。
梵雅稍微清醒了过来,她摇摇头,仍旧没回答他的问题。该隐知道她在他面前越来越少说话,越来越不敢反抗他,以往她对博雅的恭敬,此刻也全数用在他身上。
问她,她不回答,显然是被人下了指导棋。他们之间已经完全变调,却是这样没有一点征兆,突如其来的就改变了。
「梵雅,我现在不逼问妳是因为相信妳,我相信妳不会做出让我生气的事,我相信妳会好好待在我身边,知道吗?」该隐温柔的直视着梵雅那有些淡淡哀愁的眼眸,问道。
梵雅知道他好像查觉到了什么,但是,他不知道,她从静坐修行中已经领悟了,静待时机的道理。
又过了一段平静的日子,该隐见梵雅这段日子里并没有做出任何逾矩的行为,便又回复前往边界的日子。
魔界在这段时间里变本加厉了起来,罗苯除了使用那颗邪性强烈的跋罗伊石破坏神界的结界外,现在还集结了一批大军在神界、人界与魔界的交接地带,就在首陀罗城外聚集着,此刻的首陀罗城已经比之前更加的混乱了。
由于魔界大军已经聚集在神人交界外,他们尚无法侵扰神界,便开始骚扰毫无法力的人界,首陀罗城首当其冲,城内三不五时就有魔界士兵进入骚扰,情况相当不乐观。
梵雅每天听着该隐与博雅谈论这些战事,心里其实很替首陀罗城的那些城民们担忧,而且,她本来就想着从这里离开后便要回首陀罗城去,现在她心里还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虽然迦梨女神给了她一张密语信,需要她帮忙的话就传信给她,但是,如果可以,她宁愿选择自己静静的消失。
现在的她已经做好准备,只要该隐的戒心完全消失,边界战事引开他对她的注意力时,就是她离开神界,离开这段神与人的恋情,最佳的时机。
很快的,这一天在一个凌晨时分来临,该隐被属下唤醒,匆匆换上衣袍便离开了她的住所。
她差人告知了博雅,她需要离宫外出一趟采买个人物品,由于博雅在白日时分基本是不会出现在她的住所,而且这些日子以来,她天天白日都待在祭司殿静坐,博雅与该隐都是知道的,只要她将身边唯一一位侍女支开,她便能够趁这个空档偷偷溜出毘湿奴宫。
侍女起先并不愿意,但她为了支开她而刻意地板起了生气的模样。
侍女知道梵雅与毘湿奴大神关系匪浅,她不敢得罪梵雅,只好硬着头皮前往主殿去报告。
只是梵雅的住所偏远,从她这里到主殿要走颇长一段路,她见侍女一离开,便将身上两条项链都取下,一拿下项链她马上感到一阵晕眩,她想这应该是梵敏曾说的,神气侵体。
她将项链放在桌上后,将自己那少的不行的行李背上,最后看了一眼那片白色的茉莉花,闭上眼睛狠心又快速的离开了毘湿奴宫。
博雅在见了梵雅的侍女转述梵雅的话之后,一阵恐惧感充满心头。他曾告诉她,要什么东西别自己出宫去采买,现在她竟然差了侍女来说,她要出宫采买,这让他心头不安的感觉迅速扩大。
他以最快的速度往梵雅的住所前去,一推开门后半个人影都没看到,只看到两条项链,是该隐的湿婆印与他的毘湿奴印,被整齐的摆放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