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了我爹,娘她在战场里出生入死。为了宁姨,赵伯伯他成了陛下手里的一把刀,生生从世外客变成了京中权贵。娘和赵伯伯感情很好,比起亲兄妹也不差,所以我们两家的关系也很亲近。”
“但对陛下而言,这是不可以的。”
“他们都告诉我,说娘是病死的,可我知道她其实是中毒死的。娘面见陛下的第二天,哥哥就被封了世子,自此慕家独掌兵权。没多久,宁姨也去世了,子游哥哥成了京城的小魔王。”
“后来我长大了,也就放下了,然后,我便遇见了牧远。”
慕锦说得并不连贯,像是想到什么说什么,可一个念头却在慕迟的脑海中自然而然地形成。
“所以,你是为了让小侯爷放手?”
慕迟等了很久,才等来慕锦的回答:“我找不到更残忍的方法了。”
是啊,还有什么能比得到之后再当面撕毁来得更残忍?
只是慕迟很想问慕锦,她说她放下了,那是不是表明情窦初开时她也曾爱慕过那恣意潇洒的少年郎?
大婚
那天慕迟战战兢兢地等到最后,也没从慕锦的口中听见一句有关于她和慕骁的,但究竟是她早已知晓,抑或是此刻无暇在乎,慕迟并不清楚。
两人结伴了去给老夫人拜年时,老夫人面上已是有明显的喜色,想来是此前已经见过了慕骁。
“你们爹爹他进宫面圣去了,等他们父子回来了,都来奶奶这儿,奶奶叫厨房把你们喜欢的都给准备上了,今个儿咱们不顾那些礼俗,都来奶奶这儿!”
老夫人捉着慕锦的手,一连嘱咐了好几遍才松口放她们离开。
慕锦面色疲乏,而慕迟心底藏着忧虑,离开后也就没有同她一块儿,兀自躲回了自己屋中,李氏过来询问也只是敷衍几句。
夜间,相比于城中的热闹喧哗,整个靖安王府可以说得上是冷清。靖安王和慕骁并没有在晚膳之前赶回府中,老夫人等了又等,实在等得久了才被李氏和身边的嬷嬷一起劝服了先用膳休息,待次日再见他们父子。
这会儿的慕迟总担心白日那番话会传出去或被谁挑起,心里烦躁得很,也就没有应付旁人的心思,草草扒了几口晚膳便借故回了卧房。不想睡得迷迷糊糊时,身上传来了熟悉的压迫感。
慕迟睁眼,看见的便是裹着夜色冷锋的慕骁。
她正是恼着的时候,如何还会依他,抬手推着他:“你别碰我……”
话音未落,他已是顶开她的双膝将滚烫的热铁埋进她身子里。
粗长的肉茎直直地捅到最深处撞着花心,慕迟禁不住闷哼,她的身子仍是干涩,却架不住对他的熟悉,这生生将她劈开的疼痛尚未揭过,由肉柱熨帖而出的酸麻酥痒就已经覆盖而上。
湿哒哒的水液控制不住地流出,润滑了两人的交合处,好叫他进出得更方便。
慕迟被他翻过身,面朝下埋在被中,小屁股被他带着薄茧的大手分开,承受他一波重过一波的抽插撞击。
慕迟又怨又恼,还委屈得很,可拒绝的言语将出口就被他撞得七零八碎,硬是变成了喘息呻吟。
饶是慕迟再迟钝,也注意到了他的异常,往日他总会等她适应了再撞开花心全部插进来,可今日的他似乎格外凶狠,一进来便直奔主题,重重地叩击花心,不过数十下就让他撞开了宫口,尽根没入。
慕迟酸得不行,快感太过强烈,来得又急又猛,她咬着身下的锦被才堪堪止住了即将出口的呻吟。
狰狞的肉茎仿佛是嵌在了娇嫩的花穴里,每每等不上全部离开就再次深插进去,又快又重,将交合处的那些水液都捣弄成细细的白沫,遑论那被操弄得肿胀的两瓣花唇。
小穴里的媚肉开始有规律的收缩,身下细白的双腿也绷成了一条线,慕骁捞起她的身子,叫她重新面对自己,尔后低头攫住了她的双唇。
慕迟次日醒来时,发现身子里还埋着他的欲望。
浑身上下都在叫嚣着酸痛。
一抬头,便对上他垂下的目光,慕迟来了脾气:“你快给我出去!”
慕骁倒不迟疑,虽然晨起的欲望已经在她下面那张小嘴的吮吸下渐渐苏醒,但他还是从她身子里退了出来。只不过从榻上坐起后,他也顺势将她捞进了怀中,才刚刚离开不久的肉茎又一次回到独属于它的温柔乡。」 7_8039;37*1/18`6\3独.家.整.理
抱坐的姿势让他不费什么力就埋进了最深处,慕骁一手揉在她的软腰上,一手顺着她散开的长发。
“后面有段时间我会不常回府,你多陪陪阿锦。”
那个吴国公府的程子越,他也得查一查。
最后一个字音将落,怀里的小姑娘便挠了一爪子在他的胸膛上,紧跟着又是一爪子,乐此不疲。
慕骁任她挠,只在她因指甲疼而停下时箍了她的软腰开始上下套弄。
后面很长的一段时间内,慕骁果然如他所说,很少出现在王府中。若非慕迟时不时地就会被他夜袭,她怕是要以为,他是再次失踪了。
而赵峻抖出的那句话,则像是淹没在了尘世三千中,并没有激起任何水花,渐渐的,慕迟也就放下了,哪怕她知道那不过是自欺欺人。
慕锦成亲的日子,定在三月的初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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