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瓣一样柔软的唇瓣。
“真想习武可以找赵峻,他那儿什么都有,让他挑一些适合女子防身的给你便是。”
他听起来沉静且平和,以至于慕迟都愣了愣,又见他只是抱着她再无其他动作,一时间她都要以为他是打算放过她了。正当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她几乎要相信了时,他的手便从脊椎骨一路划过,握在了她的臀瓣上,瞬间激起一片酥麻战栗。
她居然忘了自己这会儿是浑身赤裸地坐在他怀里。
他低头吻在了她的肩膀上,薄唇印上去,濡湿的舌尖轻舔,温柔得不像话。
她又开始朝他怀里躲,双手抱着他的脖子,将绵软的胸乳挤压在他的胸膛上,打定主意,再不让他亲到其他地方。否则以他撩拨的手段,指不定最后她就缴械了。
他确实没有亲到其他地方,但他的手指却在下一刻按上了她最脆弱的那处。
他的手指因长年的操练而带着些许薄茧,微微粗糙的触感,用着异样轻柔的力道按压上她的花穴,盘桓徘徊,似乎随时都会挤入那狭小的肉缝里。
慕迟直起身子便想躲开,可他箍着她的腰臀,她这一直身,反而主动将他的手指给吃进了花穴里。
突来的异物感让她一下子难受得直蹙眉,昨日才含过他的巨物,这会儿倒不至于吃不消手指,但她那儿还没完全消肿,敏感得很,也脆弱得很,他一抽动,身子便似自发地回到昨日光景,分泌出水液来滋润干涩的花径,好叫他更顺利地抽插。
细细的疼痛逐渐被酸痒所代替。
慕迟攥着他的衣襟,肌肤上一点一点爬起了红晕。
偏在这时候,他又低头将她的胸乳吃进口中。大半的乳肉连同乳尖尖被他一道裹进口中,湿热的舌尖裹着拨弄,牙齿轻咬,酥酥麻麻的,身子仿佛是泡进蜜糖罐里,甜得腻人。慕迟的手落在他肩上,明明是想推开,却在不知不觉中将他拉得更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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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并了一指进入,慕迟便觉得有些撑了,残存的理智无一不在叫嚣着逃离。他却似是猜到了她的想法,就在她刚刚撑着起身时,他便屈了手指用指甲搔刮着肉壁上的某处突起。
慕迟猛地跌坐回去,虽成功阻止了即将出口的呻吟,但鼻息急促又紊乱,粗重的喘息里尽是压抑的情潮。
真的是……太难受了……
花穴里湿滑泥泞,他的手指进出再无任何障碍,由浅及深,由慢及快,搅动着她愈渐瘫软的身子,也勾弄出一波波粘腻的水液,直至将他的手掌和衣衫都打湿。
慕骁捞了她软成一摊春水的身子抱上桌,她许是害羞,仍旧抱着他不撒手,小脑袋龟缩着埋在他颈边。
他捏了捏她的椒乳,将手上的蜜液全部抹上她粉嫩的小乳尖儿,指尖离开时还作恶地屈指在颤巍巍的顶端上一弹。慕骁噙着笑低头,将她泛红的耳垂裹进口中,一手松了衣带,用紧绷胀痛的欲望代替手指,抵上她还在抽搐着的娇花。
那是远比他手指更为热烫的温度,烙铁一般,欺压上她尚未从高潮中回神的小穴。慕迟一睁眼,看见的便是他硕大的前端将她一点点撑开。
才刚刚在他手中小死过一次的身子哪里还受得住这样的刺激,肉壁不受控制地收缩,狠狠地绞着他侵入到她身子里的巨物。
可就在这样的时刻,他居然抬了她的下巴问她:“还疼么?”
他停在那里,却叫她悬在半空不上不下,被碾平占有的部分满足又酸麻,而深处未及触碰的,则是疯狂地叫嚣着渴望,难受极了。只是这样的话如何能说出口?反观他滚着墨色的眼眸,慕迟委屈得很,咬住下唇,硬撑着就是不开口。
他笑了,倾身吻在她唇上,染着情欲的嗓音低哑迷人:“你不放轻松,我进去你会更疼的。”
慕迟羞愤欲死,身子却很实诚地放松下来。
粗硬的肉棒稍稍退出,又继续往深处开凿,一次比一次更深,直至两人密密地完全贴合,她的每一寸肌理都被他碾磨着打开。慕迟难以自抑地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叹,又被他的舌尖给卷了吞下。
出征5 。Q.qun.⑦⑻`3,7⑴①.⑧6⒊
细白双腿在他的腰后弯折交扣,容纳着他的肉壁温暖湿软,却又紧致滑腻,每一次顶入,都仿佛是有无数只的小嘴儿在吸着他,可明明都能捣弄出水声了。
慕骁捞起她的身子,顶弄着朝卧榻走去。
只是……她太软,也太紧,抽动间的快感密密麻麻,瞬间便将他席卷而过,甚至于有种头皮发麻的战栗,于是将将迈过一步,他便停了下来。扣着她的后脑,掐着她的蜜臀,他一边吞着她的小舌头,一边将欲望顶入她湿漉漉的小肉缝。
少女骑坐在男人的腰胯上,一双藕臂紧紧缠着男人的脖颈,仿佛是爱极了这唇舌间的吸吮纠缠,男人的薄唇甫一离开,她便主动伸了小舌头去追逐,直至又一次在他的口中相遇重逢。过多的口津来不及吞咽,沿着少女的唇角留下湿亮的痕迹。
而通身瓷白娇嫩的肌肤,早已泛出被疼爱的樱粉色。
至于浑身上下最娇嫩的那处小肉缝,则是深深嵌着男人又粗又长的肉茎。少女的身子敏感,男人每一次抽出,肉茎上都沾满了湿滑光亮的蜜液,往来重复中,男人陷在少女臀瓣上的麦色手指都被打湿,地面上更是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