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让叶喧再重新拿一份进来。
“你……你出去……”
慕骁按住她乱扭的细腰,嗓音低哑:“就这么吃。”
她动作磨磨唧唧,好不容易等她用了大半,他便将她直接摁在桌上,掐着她的蜜臀继续操弄。
“禽兽!”慕迟咬牙怒骂一声,身后的男人却全然不在意,捣弄顶入的力道一次比一次更重,叫她有种自己快要被他融化的错觉。而好不容易回来的清醒,也渐渐消失在这粘腻的灼热里。
006回府
次日清早,仍是慕骁率先醒来。他轻轻拨开怀里的慕迟,拿了衣衫沐浴净身。等到收拾好自己,方离开屋子从叶喧手中接过了一套女子换洗衣物。
“昨夜表小姐有来探望,我让人给拦下了。”
慕骁点点头,以示知晓。
再折返于屋中,榻上的慕迟已然醒来。她拥着薄被,浓墨般的乌发散开在身后,凌乱不堪。待目光触及到他,她眼中似晨雾的迷惘便散了去,化为讥诮。
“昨日晚膳父亲有提起你。”慕骁放下手中衣衫,不意外地看见她小脸转白,浑身僵硬,“我道你外出寻友,并前往东华观为你娘祈福。”
“呵,哥哥可真是懂我。”她重新抹出笑,葱白指尖缠上他袖口,软若无骨的身子依偎进他怀里,“不过……我倒是更喜欢哥哥你说实话呢。”
慕骁扶住她的身子,指下的肌肤瓷白细软,却少了几分娇贵的柔嫩。他低头吻上她纤细的颈,对她的嘲弄讥诮置若罔闻。
藕臂勾住他脖颈,软软的唇瓣贴上耳畔,慕骁忽然就猜到了她的小盘算。果不其然,细细的疼痛在下一瞬蔓延开来。他抬手抚上她后脑,却并没有推开她:“晚上大宴记得出席。早些收拾了,阿锦在找你。”
慕迟讨了个没趣,松了牙口推开他:“哥哥答应我的事,别忘了就好。”言罢卷起干净衣衫就离开卧榻走入净室。
慕骁转身离开卧房,晨光明亮,他耳畔下方的那处牙印便变得异常惹眼。
“世子……”叶喧一眼瞧见,语声中难掩惊慌。
慕骁擦去肌肤上残留的湿意,眉眼沉着淡然:“无碍。也是时候向他们表明,我没有什么难言之隐了。”
于是堂堂世子爷就这么顶着个明晃晃的牙印出现在所有人面前,却险些让靖安王误以为自己儿子糟蹋了府上婢女。
“当真不是府上的?”靖安王沉眉问道,话语间仍是怀疑。
慕骁未应,反倒是旁边的慕川出声安抚:“大哥还不清楚自己儿子么?从小到大他何时招惹过府里的丫头?”
靖安王稍稍松了眉头,但面上的严肃丝毫未减。
慕川掩唇轻咳不止。
“昨夜赵峻来寻我。”慕骁摩挲着袖口,算是给了个解释。
不想靖安王闻言摔袖,几乎是勃然大怒:“胡闹!让你娶妻你不娶,如今竟是跟着那赵峻去烟花之地狎玩厮混!”
京城里谁人不知,威远侯家的小侯爷遛街观花,早早就成了各家头牌的入幕之宾。原本靖安王相信自己儿子能洁身自好,对两人的往来也就睁只眼闭只眼,哪里知道会变成这样!
慕骁默然不语,眉间连一丝褶子都无,看在靖安王眼里,那分明是在告诉他还会有下一次!
“如此也好,至少母亲不必再担心。”眼看靖安王动了真怒,慕川连忙出声援护,“今日还未给你奶奶请安的吧?快些去了,莫让她老人家久等。”
慕骁起身,辞别两人后转去老夫人的琼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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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间的僵持老夫人尚且不知,可早间传出的消息,那是早就透进了她的耳中。是以慕骁刚抵达,老人家便满脸喜色地将孙儿唤至身前,命嬷嬷将准备好的画像一一展开。
“瞧瞧可有喜欢的?看上了谁家的姑娘告诉奶奶。”
她这孙儿什么都好,唯有这亲事叫她操碎了心。
京城里的好儿郎谁不是年及十八便开始说亲,相看个两年,一般弱冠也就定下了。她家倒好,模样俊俏、能文能武,还是陛下亲封的世子,却是至今都不见个苗头,整日就知与那两位小侯爷厮混一块儿。莫说权贵簪缨,便是普通人家,也鲜有拖到他这般年岁的。
坊间那些腌臜传闻,她不是没听过,却从不敢当着他的面提及,生怕一不小心刺激着了,真叫他走上不归路。如今得知宝贝孙儿喜爱的还是女子,老太太自然是满心欢喜。
哪知他一开口,便兜头浇了盆冷水下来。
“孙儿还不打算娶妻。”
007回府2
老太太登时急了:“这哪能行呢?”
刚急完,便又抓了慕骁的手,小心琢磨着用词道:“你已经二十有四,不小了,搁寻常人家那指不定都已为人父。你现在定了,准备准备,等到来年开春,赶着与你的生辰一块儿。否则这一年又一年的拖下去,奶奶还有几年能等呢?”
慕骁不为所动:“二叔为国征战,至今未娶,孙儿又岂能抢了先?”
就知道又要提她那个不孝子!老太太险些气得直跺脚,却还是得耐着性子劝说:“我们慕家有你二叔一个就够了。他整日与我说他是把脑袋悬在剑上的人,不愿去耽搁别人家的好姑娘。可往前了看,你爷爷和太祖父他们,有谁不是把脑袋挂剑上的呢?奶奶老了,拦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