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紫沫在了解情况以后,就告诉余赀君:“哥,这件事我来处理,他们是冲我来的,你们都是被我连累的。”余紫沫以为公开了自己的身份以后,他们至少会收敛一点,看来是自己想错了。
余紫沫回到自己的房间,直接把电话打到周毅公司去了,自己已经没有了周毅都私人电话。
电话过了半天才被接起来,余紫沫冷冰冰硬邦邦报上了自己的名字和身份:“我是君沫集团的余紫沫,叫你们总裁半个小时后来见我!”说完之后不给对方说一句话的机会。
然后余赀君又看着余紫沫匆匆忙忙地出去了,没有和自己解释一句话,自己的这个妹妹越来越神秘了。
可是余赀君还是没有派人去调查,像墨砚池的说的那样,只要她在身边,就不好奇,不过问,不调查。
一坐上了车,余紫沫手机就开始震动,余紫沫一只手接电话,一只手掌握方向盘,油门一踩,车就在原地打转一个方向,车轮摩擦起了一股浓浓的烟雾。
“哪里?”余紫沫现在真的非常的愤怒,他们把她哥弄成那样,余紫沫可以忍受,大不了只是和他们断了感情。
那天生日宴上,余紫沫不是愤怒墨砚池那样逼自己,而是自己害怕被发现了墨砚池,又拿墨砚池出来玩。
因为余紫沫太过了解宫寒羽那个男人,他真的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疯子,所以余紫沫当着宫寒羽的面给了墨砚池一巴掌。
想到这些,余紫沫心如刀绞,现在她都不知道拿墨砚池怎么办。
余紫沫把车开到周毅约定的地方,一家酒吧!
才一下车,周毅的秘书就走过来说:“七爷,请!”两位爷的表情都好恐怖,又要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一个正眼都没给这个男人,余紫沫一言不发地走进去,余紫沫刚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了酒吧里震耳欲聋的音乐,和一些人疯狂的尖叫声。
停下脚步,余紫沫努力的深呼吸一口,淡淡道:“去,告诉这些人,如果不想要今天晚上就丧命,马上给我滚!”余紫沫现在烦躁得想要杀人。
周毅的秘书赶紧给一个黑衣人递了一个眼神过去,他应该知道怎么样处理,他可是亲眼看见这位爷处理一些背叛者的场面,骨头都会发冷。
带着余紫沫进了电梯,来到了周毅的包间,余紫沫一看见周毅,一句话都没有说,就直接抬手就是给周毅一枪。
好像已经预知到余紫沫一定会这样做,所以周毅早就已经防备好了,冰冷的子弹穿过他身边的一个花瓶,花瓶碎了一地。
余紫沫的枪口对准周毅的头,但是没有再开第二枪,周毅的几个保镖才后知后觉才拔枪对着余紫沫。
其中有一个,看着余紫沫只是一个人,没有得到周毅的命令,就这样扣动扳机。
所有人都是倒吸一口冷气,完了,完了今天要出大事了。
周毅飞身扑向余紫沫,转了一个方向,可是他的速度也比不过子弹的速度,余紫沫还是被打到了一只手臂。
余紫沫枪口抬高,毫不犹豫就给了那个保镖的胸口就是一枪,不会死,但是也是一个废人。
紧紧抱着余紫沫,周毅安慰着:“小七,不要冲动,不要冲动,冷静,冷静!”周毅已经被吓到了,刚刚她明明可以轻轻松松躲开的,但是她却选择没有动。
害怕得不敢继续往下想,周毅看着还有几把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余紫沫,奋力地吼着:“全部给我把枪放下!”
小七这个是让自己亲眼看着她倒在自己面前,这次他们真没有挽回的余地了,但是可是宫寒羽也没有想过要挽回。
眼睛刺红,血丝侵占了余紫沫的眼眶,猛然抬起没有受伤的手指着天花板,余紫沫嘶吼着:“放开我!”全部把子弹射完,因为她害怕自己真的会控制不住自己。
一枪枪的声音,好像来自地狱的声音,唤醒了余紫沫沉睡的灵魂,周毅一下子就松开双手,停在半空中悬着,温柔的声音安慰着余紫沫:“小七,冷静!”
所有人的人都是走不是,不走也不是,就只能站在原地等着余紫沫的命令。
眼泪还是流了下来,余紫沫的胸口急剧起伏着,一把把枪扔在地上,带着绝望的语气说:“我们没有必要再继续谈了,不要让人跟着我,二哥!”可能这是余紫沫最后一次叫周毅二哥了。
说完之后,余紫沫转身踏着这几年的经历,一步步走向孤独,步步心碎。
周毅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这样硬生生往一边倒去,眼神里失去了所有的光。
余紫沫这些话,句句诛心,那样的眼神,仿佛他是她的十世仇人一样,要把周毅千刀万剐了。
包间又一片混乱,周毅秘书大声呼喊着周毅:“二爷,二爷……”
余紫沫没有任何留念,出了包厢,酒吧里一片宁静,余紫沫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说明自己还活着
余紫沫一个人游荡在这个繁华的城市里,一路上又笑又哭的,像一个刚刚从疯人院里出来的人,不知道为何哭,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笑……
天好像也感伤起来,也开始淅淅沥沥下起小雨,路上的行人都是匆匆忙忙跑去躲雨,有的甚至用手举过头顶,想要为自己撑起一片晴天,真的太可笑了。
只有余紫沫一个人漫无目的走在街上,她的世界好像已经到了尽头,她已经没有办法再继续下去了。
余紫沫手上的伤口流着血,染红了一路的鲜花。
余紫沫不知道走了多少路,最后一步走不下去,就没有继续下去的动力了,她本来想去医院看看墨砚池的,可是……
在她闭上眼睛的一瞬间,余紫沫好像又看到了墨砚池奋不顾身地在雨幕中奔跑,还叫着她的名字:“木木……”
墨砚池还是来晚了一步,他穿着一身的病号服,应该是刚刚从医院跑出来。
把已经倒在血泊之中的余紫沫,轻轻地搂在怀里,颤抖声音,温柔又急切地唤着:“木木,我来了,不要害怕?”
她怎么了呢?嘴唇儿打着颤,脸色白得吓人,脸上不知道是雨水,还是泪水。
可是墨砚池看着泪从余紫沫眼窝里涌出,那么多,那么绝望,他想抬手给她擦,可手好象不是长在自己身上,抬不起来。
王世明赶过来以后,声音冷静的说:“她好像手臂受伤,赶快送她去医院,我来抱她吧!”墨砚池身体状况完全不能再继续这样下去了,王世明已经弯弯腰,想要从墨砚池的怀里接走余紫沫。
但是墨砚池却把余紫沫往自己怀里靠,这样硬生生站起来,还是踉跄了一下。
墨砚池一边走,一边说:“调查清楚!”声音像极了暗夜的幽灵一样。
骨骼里好像被灌了冷风,王世明不禁打了一个寒颤。给医院里打打电话,让他们去安排好工作,王世明真的觉得爱情这个东西真的太可怕了。
感情好,可以挽救两个人,感情不好就可以毁掉两个人,一念生,一念死。
用毛毯紧紧裹着余紫沫,墨砚池又吩咐:“去我的私人医院,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