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雁夹着菜,略有所思。
不行,改天她要好好问问秦曼,到底跟喻南笙是怎么回事。
她作为秦曼的好朋友,对好朋友一无所知怎么行。
他们俩之间绝对有猫腻,不简单,不单纯。
可是如果他们恋爱?申雁摇摇头,那怎么行,喻南笙长相家世没得挑,可是用情不专,人品太差,绝不是曼曼的良人。
以秦曼的条件,不能便宜了那个花心大萝卜。
秦曼走出暮笙,晚风一派清凉。
“曼曼。”喻南笙在后面叫她。她急急地往前走,不想理他。
“曼曼!”喻南笙跟上她,抓住他的胳膊。
“你放开我!”秦曼推搡着挣扎。
“到底怎么了?这几天你去哪了,我找你都找不到。”
“你找我干什么?我死了管你什么事?”
喻南笙被气笑了:“你死了怎么不关我的事?你死了要埋进我喻家的坟地,要写上是我喻太太,你说我管不管得着?”
“你少胡说八道!你的喻太太在你身后呢!”
喻南笙一愣,什么喻太太在身后,回头一看,秦非非跟上来,站在他身后。
秦曼趁喻南笙走神的空当,挣脱手腕,跑了几步,拦了一辆出租车。
上车,离开。
喻南笙急追过去,出租已驶远。
“喻少,我送你回家。”秦非非挽住喻南笙的胳膊,“秦小姐已经走远了。”
喻南笙回过头来,看了看秦非非:“你为什么要跟着我?”
“我……”秦非非不知道怎么回答。
“你喜欢我?”
“嗯。”秦非非连忙点头,“不喜欢喻少的女人就不是女人。”
喻南笙一笑:“你这话拍得还真是够上档次。”
不过,那个女人怎么就躲他跟躲瘟疫似的?难道她不是女人?不可能,他可是亲自体验品尝过,她的味道不错,她是地道的女人。
酒喝多了,他摁摁额角,头有些疼。
其实一大半的疼不是因为喝酒,而是因为那个跑掉的小女人。
不声不响就把他晾一边,把他当什么,用完了就扔掉?他是她的工具?
“你陪我演场戏怎么样?”喻南笙突对秦非非说。
“什么?”秦非非没听明白。
“喻少,什么意思,你是指……”
“假装跟我交往,不过,我说了是假装,你是演员,不用我都你吧。”
“不用不用,我懂喻少的意思。”秦非非赶紧说。
她听懂了,喻南笙想让她假装他的女人,是想做给那个秦小姐看。
秦小姐那么不当喻少是一回事,肯定伤了喻少的心,喻少现在让她假装是他的女人。
可是也许会假戏真做呢?
她们圈子里不是也有很多开始是假的,单纯演戏,可是演着演着,就变成真的了。
真真假假的,谁又能分得清?反正这笔买卖她不亏。就算一直是假的,以他喻少的手笔,也不会亏了她。
万一弄假成真了。那她就是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这辈子成了喻太太。
一生受用不尽了。
秦非非觉得自己的好运来了。她紧紧挽住喻南笙:“我们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