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状元府,刚刚去过丞相府自己的府邸果然不能看,残破与寒酸
邢修忍不住捂额。
彦箐回去睡了个懒觉,听到邢修派的人来叫他,他闷闷的起床走到大门前,看到邢修淡漠的立在无人的街道上,身后的蓝云绿树、红砖黑瓦都成为了她的背景,她漂亮的就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邢修抬眸,淡淡叫道:“彦箐,过来。”
“来了。”彦箐这才发觉自己愣了神,赶紧朝她走去。
邢修把令牌交给彦箐,“你去刘铭阳那里,只要查到一丝可疑的迹象直接把他带到刑部。”
说要查官员和商人,不过都是查刘铭阳的借口罢了,她不管别的,目标就是刘铭阳,攻破了他就能攻破这个案子!
彦箐细细翻看这个令牌,通体碧绿的令牌上精细的刻着“相”字,他有些吃惊:“这是丞相的令牌?”
“是的。”邢修看着他,决定把昨晚的事情给说清楚,“他是我的哥哥,所以他才会帮我。”
萧泊是邢修的哥哥有些吓人
难怪这两个人长得都跟神仙似的。
彦箐戏精的捂着心脏,“邢修啊邢修,你竟然不早点和我说,亏我还以为你们两个有好事!”
那种好事
“兄弟相认难道不是好事么?”邢修淡淡瞥了他一眼,“快点给我去办事!”
“是是是,邢大人,小的这就去办事,保证办得妥妥的!”彦箐看邢修能冰死人的眼神刺过来,连忙骑马跑了。
这小子,真是够了。
邢修转身正要上马车时,李管家跑了出来,“大人,忘了跟你说了,礼部郎中王大人多次拜见,可大人都不在府中,小的只能让他回去了。”
礼部郎中王大人,邢修想了想这该不会是王贞逸吧。
王贞逸虽然当时没提到邢修下军令状的事,其实心里也很担心她查不出来就真的被五马分尸了,这两天几次来找邢修,她都不在家,他只好回去了。
“下次他若是来,就跟他说我很快忙完,届时亲自上门拜访他。”邢修想了想这么跟李管家道。
李管家记住了,点点头进府打理其他事去了。
邢修回到六扇门,死者的家属们还在等着,尸体全部已经被缝合起来,看不出有用过刀的痕迹了。
整个大堂有些悲凉,死去的死去,悲戚的悲戚。
彦箐、简霖等人已经开始搜查了。
简霖和几个捕快带着官兵们把黄宅门口贴着的封条拆开,破门而入,弄得附近行人紧张不安。
简霖一声令下:“搜!”
官兵动身起来,迅速翻找,最终在一个密室里发现了那些器具。
而这边的彦箐威风凛凛的骑着马,举着令牌,冷眼看着脸黑沉沉的刘铭阳,“刘尚书,丞相的令牌在此,你不让官兵进去搜查是想反抗丞相的命令吗?”
刘铭阳怎么想都不会想到丞相的令牌会在邢修的手里,他眼睛死死的盯着那块碧绿的令牌,不甘心的跪下,“臣,不敢。”
话音一落,彦箐背后的一批官兵直接冲进去,刘府里的下人女眷都被这些突然出现的官兵吓到了,一时间刘府混乱一片。
刘铭阳跪在地上,趴着身子,耳朵高高竖起,听着身后的响动。
“彦大人。”跟着邢修,彦箐都沾了光,比他地位低的人都叫他大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