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天花板。
东方以寒正坐在床边,结实的上身赤。luo着,染血的衬衫被扔到地上。
“给我缝合的工具。”冷唯一很冷静的走过去看了看伤口,伸手接过单鹰递来的东西,“打麻yào吗?”
“会影响我洞房的发挥吗?”
这个时候他还有心情说笑!
“到底打不打?”
“不打。”东方以寒弯了弯狭长的眸子,玩味的盯着她的脸,“你这身礼服不太好脱啊,能不能换一件单手就能扯掉的?你也看见了,我现在不方便!”
冷唯一没有被他打扰,而是准备好了针线,固定住他的伤口。
“现在开始了。”
当钢针扎进他肉皮的时候,东方以寒蹙了蹙眉,失血过多终究是让他脸色有些发白。
冷唯一以为他忍不住了,所以手顿了顿。
刚要问他用不用打麻yào,就听到他在耳边咆哮,“死女人你在报复我?!给我十秒钟缝完!”
她居然磨磨蹭蹭的,真以为他没有痛感神经呢?
冷唯一抿唇,继续手上的针。
大概五分钟,她剪下线头,额头上也已是渗出薄汗来。
东方以寒看了眼伤口,不爽的撇嘴,“缝的像蜈蚣一样!”
冷唯一懒得理他,抬头看到站在一边的单鹰手臂上的伤口一样在流血。
这一主一仆造的可真狼狈……
“你的伤口……要一起处理下吗?”犹豫了一下,冷唯一看向单鹰开口。
许是没想到她会问自己,单鹰一愣,一时间说不出话。
东方以寒也抬头看向他,“去找外伤科医生。”
“是,太子爷。”单鹰弯腰,收拾了yào箱后离开。
冷唯一瞪他,“我就是外科医生,他的伤口比你还需要紧急处理!”
他居然让单鹰再自己去跑一趟医院?
东方以寒扬眉,“我的女人,谁都不准碰。”
冷唯一对他这种大男子主义嗤之以鼻,拿起绷带把他的伤口缠上,“最好不要乱动,会裂开。”
“那怎么行?今天是我们的新婚之夜……”
“当然……如果你一直都需要我威胁的话。”东方以寒单手撕开她的红色晚礼……
……
一室旖旎。
她脖子上的旧痕未去,今早的新痕又添上来。
浴室里响着“哗哗”的水声,床头的琉璃台上放着佣人新送来的白色衬衫。
艰难的动了动身体。
“既然醒了就起床,下午三点前要到达洛杉矶。”浴室的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打开,东方以寒正擦着头发,全身只围了条浴巾在下腹。
人鱼线若隐若现的……
“为什么要去那里?”冷唯一防备的盯着他。
在帝城好歹还能见到墨子轩,他该不会是想把自己囚禁到国外去吧?
“因为我有jiāo易。”他初尝男女的甜头,昨晚加今早的释放让他现在神清气爽的!东方以寒张开双臂阔了阔胸膛,开口,“你也得跟着我一起去。”
“凭什么?!”那种军火jiāo易随时都会送命,她才不要去!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那你是狗吗?”
“这取决于你是不是母狗。”东方以寒勾唇,“你喜欢这个形容?”
“……”冷唯一咬唇,美眸怒瞪。
他毫不在乎的走过去拿起衬衫披上,然后慵懒的系着扣子,“还有十分钟,你可以选择穿着睡衣直接上飞机,这样……我脱的时候还方便……”
“你——无耻!”
“啧啧,看来你力气还很充沛嘛!”东方以寒嗤了一声,“还有九分钟。”
看见她夹紧被子跑进浴室的背影,他忽然大笑起来。
好像这个婚抢的还不错……
……
冷唯一简单的洗漱后,就被东方以寒直接带上了飞机。
一向只坐过客机的她还是第一次登上私人的座驾。
这上面的沙发都是用小羊皮包裹着的,一登机就能看到一整面的玻璃酒柜。
里面全是珍贵的红酒。
这男人真会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