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yǎngyǎng。
“………”
脑海里轰地一声巨响,有什么东西zhà开了。
荆星河从头到脚都被放进热锅里煮过,红了彻底。
她甚至不知道裴燃是从什么时候起变得这样可怕的,说好的清心寡yu撩不动呢?怎么有朝一日会主动攻击蓄意勾引了?
理论派写再多令人面红耳赤的内容,归根究底,也还只是个理论派,纸上谈兵,一到战场上就只有丢盔卸甲当逃兵的份儿。
而裴燃,实践了一次,就扶摇直上成了大将军。
命运是多么地不公平,荆星河颤着眼睫,鼓了鼓腮帮子,努力让自己不怯场,伸手,哆哆嗦嗦地也去主动扒裴燃的衣服。
一边扒,一边害怕的小眼神不断往别处瞟。
“这不叫报恩。”她撇撇嘴。
“噢?”闻言,裴燃动作微顿,身子往后倾了倾,感兴趣地应了一声后,扬了扬下巴笑意盎然地任由荆星河胡乱撩拨。
其实,本该迷途知返适可而止的。
可荆星河这厮吧,往往都是不该怂的时候瞎怂,该怂的时候又没一点危机意识地忽然就勇往无前了,这种勇往无前从口无遮拦开始,也大概是她被裴燃弄地丧失了独立思考的能力。
她傻傻的,把原本还算保留了些许纯洁的话用最直接的话给表达出来,几乎不带任何思考地,“用我们行业术语……”
tiǎntiǎn唇,科普道:“这叫肉.偿。”
裴燃:“………”
荆星河:“………”
裴燃:“……………………………………”
荆星河:“…………………………………………”
相望两无言,唯有寂静,只剩寂静。
寂静中透露着些许尴尬。
倏地,缓缓反应过来的荆星河“啊”地一声尖叫,将脸埋进裴燃的颈窝,手也不去解裴燃的睡衣了,就抬起堵住裴燃的耳朵,搓啊搓,搓啊搓,劲儿大到像是要把裴燃的耳朵给搓下来似的。
“你没听见,你什么也没听见。”喃喃自语,自欺欺人。
“嗯,没听见。”裴燃无声地笑了笑,斟酌片刻,最终还是选择了心慈手软放她一马,“我什么也没听见。”
你每天叽叽喳喳叽叽喳喳的,吵的勒,“我耳朵聋了。”
果然,适当的顺着对方给的台阶往下,不得寸进尺是有好处的。
荆星河感恩戴德地将他抱得个满怀,也不知道哪里的劲儿,差点把裴燃闷断气了,“哇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裴燃燃,你果然对我最好了。”
裴燃:“………”
他是怎么忍到现在还在和她废话连篇的?
忍无可忍地磨了磨牙,轻啧一声,他眯了下眼,手抬起拍拍荆星河的背,友善提醒:“你先别高兴地太早。”
荆星河慢慢松开他,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