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
今天的裴燃格外奇怪,温柔地有些不可思议,简直是有求必应,zhēn rén版机器猫。
还是说这是关系更近一步的特别福利?
荆星河无暇思考地这么透彻,她只知道好不容易逮着机会了,该得寸进尺就得得寸进尺。
“你得隆重点浪漫点。”
“还要有神秘感。”
她义正言辞地教育他。
瞧着他英俊的面庞时,又忍不住亲亲他。
“毕竟这是人生中最珍贵的时刻之一呢。”
裴燃挑挑眉,须臾,似乎有些不耐地“啧”了一声。
但绝对不是不耐,因为他把她的话都听进去了,那声“啧”或许只是感慨,又或许本就是没有任何意义的语气词,“知道了。”
他倦懒地拖长了音,若有所思地点了头。
如此,女王荆星河心满意足。
她像个讨打到糖吃的孩子,高兴地直晃腿。
晃着晃着,晃着晃着。
募地一顿。
裴燃直接把她带进厨房,察觉到她的动作时,也不解:“怎么了?”
女王的气球被细针扎破了。
瘪了,一点气焰都没有了。
荆星河又成了那个瑟瑟缩缩的荆星河,似是做错了事情的小孩,时不时地抬眼小心翼翼地瞄裴燃一眼。
对对手指,满是心虚。
过了好一会儿,在接收到裴燃鼓励的眼神后,她咬咬唇,强迫自己成为披荆斩棘的勇士。
“阿姨刚刚来了。”
顿了顿,画蛇添足地解释,“就是你妈妈。”
荆星河垂着脑袋,脸蛋红红的,有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就是我有点紧张,招待不周。”
“都没能成功留住她。”局促不安地tiǎn了tiǎn唇珠。
顿了顿,磕磕绊绊地,“……在家里吃顿饭。”
明亮又宽敞的空间里静悄悄的。
好像还有点尴尬。
一切胡思乱想的思绪在作祟。
导致话题似乎成了沉重的不该提的类型。
“………”
完蛋!荆星河心里咯噔了一下,突然地就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婆媳lun理剧看多了,这时候各种名场面充斥在脑海中。
最经典的环绕在耳侧的是丈夫的一句“我妈辛苦把我拉扯大你让她一下怎么了”。
简直透心凉,“我……”我不是故意的。
她觉得她得为自己解释一句。
哪曾想,还没说完,就被裴燃低低的笑声打断。
笑声中,满是揶揄。
揶揄里,又是格外明显的愉悦。
“???”
裴燃笑时更加迷人,一下子就能与人拉近距离,笑够了,他将荆星河放到流苏台上,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也不骗她:“我妈是我叫出去的。”
厨房里还有早上做的小米粥。
热一热倒是还能吃。
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