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后知后觉,“你干嘛退出游戏啊?”
说完,鼻翼微动,别别扭扭地小声嘀咕,“这可是我树立威信的大好时机。”
“嗷。”
裴燃手一抬,二话不说直接扯了荆星河的脸颊。
“………”
荆星河立马嗷嗷大叫,会装地很。
假惺惺地在委屈巴巴,“疼疼疼。”
边说边去拍裴燃胳膊,“松手松手赶紧松手。”
裴燃“哼”了一声,甩开手,明明暗哑的嗓音一如既往地淡漠到毫无情感,但还是能够听出他意有所指地控诉:“过河拆桥,卸磨杀驴?”
语毕,还故意拖长尾音,勾人心yǎng地:“嗯?”
“…………………………”
荆星河花了两秒钟回忆了一下自己是不是在先前许下了什么承诺,从而导致她现在无端有点渣女的既视感,记忆倒带,暂停,tiǎn了tiǎn唇珠,沉默。
没过多久,意识回笼,瞬间就像弹簧一样倏地跳起来,倒退了两步,手指揪着衣摆,垂着脑袋,两颊粉红扑扑的,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撇撇嘴,“我就是……”
就是,就是什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就是开玩笑的。”
话音才落,就受到了利箭般的死亡凝视,被恐惧支配着的求生yu瞬间蔓延到全身,她为自己的出尔反尔感到羞愧,也没那精力去思考为什么会这样,只哆哆嗦嗦哆哆嗦嗦的,开启全力补救模式,“那个……”
“我觉得吧,太刻意了不能享受其中。”
谈及“接吻”二字,不免有些羞赧,支支吾吾地继续找借口,“接……接吻这种事情要有气氛,讲究的就是一种天时地利人和……”
“等等。”她忽然脑筋转过弯来,有了点理智,眯了眯眼试探xing地扫了裴燃一眼,十几秒后,应该是发现了新大陆,忽然就壮了熊心豹子胆,往前小走了两步,俯下身,很是膨胀,笑眯眯地,“难不成,你很期待?”
她一笑起来,就像棉花糖一样,甜滋滋的。
裴燃眉梢一挑。
特别是现在,棉花糖被烈火烤过,气焰嚣张。
带着点不知天高地厚的挑衅。
挑衅过后,又陷入到惴惴不安中。
毕竟,这是一个极其不适合放到台面上讲的话题。
除非脸皮足够厚……
食指微微弓起,一下接一下,带着节奏敲击着桌角,须臾,勾唇浅笑,笑意未达眼底。
在荆星河哼哼唧唧地准备反将过来调侃他的瞬间,裴燃忽然就站了起来,往荆星河的方向走了两步。
还不够,裴燃似是早有预谋,每一步都是算计好的。
他在荆星河懵懵然着还不明白他要做什么的时候,从气势上先让她丧失了行动力,随即以一种近乎是bi仄的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