旱死,涝的时候涝死。”
裴燃眯起了眼睛:“………”
荆星河自顾自地碎碎念着,并没有注意到裴燃神色莫辨的模样,甚至,还特别傻白甜地问他,“所以这么多天你不牵我的手就因为我没有想起咱们的第一次见面吗?”
“可是,我真的是没有印象了啊,我唯一清清楚楚的,刻在脑海里死活也忘不掉的,就是在去渝城的高铁上啊。”说到这儿,她还有点委屈,瘪瘪嘴,哼了哼,“而且,你对我的宝贝耳机做了极其过分不绅士的事情。”
她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斤斤计较了。
不吐不快,不吐不快。
话音一落,又悄悄抬眼睨了一下裴燃。
最终捏紧拳头,化为无声的叹息。
“要不然,你给个提醒?”老是让她自己琢磨,毫无头绪怎么琢磨,什么也琢磨不出来噢,而且还逐渐成为她的心病,一天天的就为这答案抓耳挠腮,静默了一会儿,又用余出来的那只手勾住裴燃的卫衣衣袖,裴燃一低头,就看到她可怜巴巴的求知模样,都这时候了,还不忘带点小小的谄媚,“你就提醒我一下,就一下。”
原本打算直接把人拖进网咖的裴燃:“………”
忽然摁住荆星河的肩胛骨,颇为强势地将她带到路旁,路旁有花坛,花坛里是低低矮矮的灌木,包围着中间的那棵大树,大树在夏日里为网咖纳了不少凉……
突如其来的动作让荆星河有点懵,她眨眨眼,好半晌才反应过来,“你……”干嘛啊。
话没说完,就被无情地打断。
裴燃半眯着眼,以完全居高临下的姿态,懒懒地嗤了一声,“你就对着这棵树好好想想吧。”
荆星河:“…………………………”
扬睫,自下而上好好打量了眼前的大树。
大脑检索过后,无果,满头雾水。
“我想不出来。”她瑟瑟缩缩地道。
…………
………
“小星河!”应小北忽然凑过来,神神秘秘的,“你可以啊,从小前台摇身一变成了老板娘。”
“………”荆星河虎躯一震,赶忙否认,“不不不。”
应小北嘿嘿一笑,打断她,“别不了,我刚刚都看见了,在门外,你拉着我们老板的手撒娇呢。”
荆星河:“…………qaq”
“哎呀呀,你怎么这么甜啊。”应小北托着腮看她,终于忍不住伸出手捏捏她的脸颊,数秒后,秒变严肃脸,“说,你和老板暗渡陈仓多久了?”
荆星河被这样直白的问话憋地满脸通红,支支吾吾地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好不容易鼓足勇气了,“就……”
细细小小的气声刚蹦出一个字,就被截了胡。
身后,倏地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一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