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羔。
面临着随时开宰的命运。
‘不能’。她想说。
可她现在什么也说不出来。
埋着头,就想抱起电脑一个百米冲刺。
“我……”
“应小北。”是裴燃在说话。
没想到,他替自己解了围,“沈舟叫你过去。”
他抬手,往后一指。
随即,荆星河就听到了渐行渐远的脚步声。
她耷下肩,放松下来,傻乎乎地道谢,“谢谢。”
“嗯。”裴燃特别矜持地点点头,坦然接受。
静默片刻,又直击灵魂地问:“所以,你是在上班时间,写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了吗?”
“…………………………”
荆星河的心理yin影面积真的无限大了。
她羞愤到差点直接土拨鼠尖叫。
亦或是狗急跳墙,跳起来直接捂住裴燃的嘴。
她心里的小人急地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只会团团转,不住地团团转。
果然是看到了吧?
那么露骨的描写裴燃他果然是看到了吧!
荆星河整个人僵住。
这回已经不是想抱起电脑一个百米冲刺了。
她现在只想直接抱着电脑沉河……
“唔。”
“行了。”男人的声线听着有些清冷,却还是有掩藏不住的磁xing,他忽地安抚xing地开了尊口。
迫地荆星河周身一绷,眼一抬,杏眸湿漉漉的。
漂亮纯粹到宛若镶嵌于夜空上的星辰。
裴燃滞了一秒,恶劣尽收,抬手,揉了揉荆星河的发顶,嗤了一声,“我不看,你把它关了,藏家里去。”
心脏bàozhà!
荆星河持续xing红着脸,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他要是再温柔点,她估计就要为色所迷了。
仔细咀嚼了裴燃说的这话,解读出它的延伸义,沉默了一会儿,荆星河眼睛一亮,在被羞耻包围着的汪洋大海上抱到了一块浮木,终于不用再体会濒临死亡的感觉。
“好。”她点点头,还是不敢看他。
想了想,又觉得这种不确定的信息像极了藏在身边的隐形zhà.弹,不问清楚,注定要提心吊胆。
就怕会因为这提心吊胆,在他跟前就拘束了。
虽然她现在也很拘束●︿●。
tiǎn唇,停不住地tiǎn唇。
等到双颊上的燥热渐渐消散后,她才抬眸。
非常认真地看向裴燃。
慢吞吞,慢吞吞地抬起手。
敢上又不敢上,垂在空中纠结了数秒。
最后,咬咬牙,往前一伸,指尖揪住裴燃的t恤,轻轻往她这个方向扯了扯。
在外人眼里,像极了撒娇。
裴燃眼尾一勾,唇瓣弧度悄悄往上扬。
就见眼前的荆星河惶恐不安地望着他。
望够了,不好意思地垂下脑袋。
一垂下,又反悔,赶紧抬头再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