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府大婚之前,惠妃趁本座进宫行策礼之便,命宫人将私符放于本座喜服之中,并以缘由欺瞒本座,直到本座将私符带进将军府,至始至终本座忙于婚事便疏忽了细节,而后才有宫中传闻本座偷盗私符妄图谋逆之事。但宫中之事,多行不便,其间真假难于分辨,本座当日进宫便觉蹊跷,所以早已差人命宫中典仪将本座所住之地一一记录,又因本座居于太后偏殿,行踪有目共睹,绝对不可能偷盗私符,这一点圣上还是相信本座的清白,所以提前释放了本座,为了避免非议,也就没有声张此事。只是若这其中本座遗漏了什么,让大人有不明白或疑虑之处,还请大人另附查审,以免他人拿此事做文章。
只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各位大人应该更疑惑的是,当日城中确有动乱,又是怎么回事?这一点也是本座所说,惠妃谋算已久,私符在前,并不足以陷害本座罪名,所以惠妃早已安排人手在京中引发动乱,当夜城内驿站和军火库均出现大规模厮杀,惠妃蓄养的几批精兵妄图残杀公职,以便嫁祸本座,私符是小,暴乱为重,惠妃心思叵测,残忍毒辣,此乃其一。随后,本座大婚即成,将军府却也成了羊入虎口。本座成婚一事是为圣上亲赐,朝野上下无人不知,而惠妃却妄图利用将军府,只为嫁祸本座,是以愤恨本座当初公诉太子谋逆之事。诸大人不知,将军府当夜遭遇伏击,其间多为死士,其目的只有一个,只为将罪证放入将军府书房,陷害本座一人不够,还妄图拉上将军府陪葬,惠妃之举,恐怕已经不是只针对本座一人了吧?栽赃陷害,手段暴烈,此乃其二。
大婚过后,惠妃先下手为强,所以才有过后本座被捕之事传出。然而清者自清,本座没有干过的事,自然有人为本座证明。这一点大人无需多疑,尽管搜查证据,宫中有一位静妃娘娘,当日本座事出有因需要参拜这位娘娘,多番事宜若是太后宫中难以查起,可向这位娘娘获悉。”余莫卿凤眸带冷,平静地述说起当日发生的一切,想起宫中她还是留了心眼,原本招惹静妃也非她所料,只不过好在她有先见之明,知晓宫中难有人为她作证,邢天熙和太后都是近戚,说什么也会避嫌,但好歹有个娇纵的静妃,倒是不经意间还能证明余莫卿当夜在偏殿闭门不出的,毕竟余莫卿还不至于傻到让他人知晓她的行踪。
“那暗主为何当日未曾警觉,事后怎的也未曾上报将军府惨遭夜袭之事?”王茂疑惑,但听余莫卿一一道来,他也是愈渐分明,丝毫端倪他也能嗅出了几分。
“如若本座早有察觉,恐怕也是免了当初牢狱之灾吧……将军府是圣上亲赐,夜里遭袭并非小事,而且第二日本座便被带入宫中,前后夹击,本座确实没有时间上报。”余莫卿面色清冷,并没有在意王茂的质疑,“只是大人忘了上朝之日,圣上已道,前有太子之事,为祸乱存,自有提防,暗阁早已授命调查,端倪早现,有人能夜召本座入宫,自然也有人提前通知本座惠妃有预,所以本座早已提前部署。将军府防卫之深,有人能趁本座大婚之际动手,大婚是圣上亲赐,将军府当夜遇袭,实乃对皇权不敬。再者,将军府也不是吃素的,将军行兵多年,府内夜卫也知晓按兵不动之计,待圣上查证,自当排除本座作祟之罪,清白也自迎刃而解,又何必打草惊蛇,让奸人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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