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妮儿闻言一喜,问道,“哪家的公子?你们怎么认识的?他向你提亲了吗?”
小梅恨恨说:“还未,他家中有一个恶婆娘,霸占着他不许我们结合。”
“什么?他已有妻室?”沈妮儿想起爹爹为了留后,曾经有一个小妾,虽然记忆有些模糊,却仍记得她终日郁郁寡欢,似个外人隔离在沈家之外,当时不觉有甚。现在回想起来,一个女人看着自己夫君同别人的欢乐温馨,那样的日子该有多苦?
她劝慰道:“梅,你想清楚才是。找个普通人,只两个人过一生,要比同别的女人争抢夫君要好得多。”
小梅叹了口气,心里嫉妒不屑的同时,又觉得隐隐过瘾。
难道你不晓得,你所谓的结发夫君,其实是那些有钱女人的玩物吗?他有能力养你宠你,也不过是因为他肯卖身作践自己罢了。
她冷笑道:“妮儿,你以为谁都同你一般幸运吗?有一个有能力又专情的夫君。那个男人背着他怀孕的夫人勾搭我,我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东西。”
沈妮儿一惊:“你晓得他人品不好,为何……”
小梅掐住沈妮儿言语,转而幽幽道:“妮儿,我有不得已的苦衷。那个人,他……”
沈妮儿见她神色可怜,似有难言之隐,就打算将君盼支走,毕竟一个男人在旁,很多事不便讲的。
谁知她刚叫君盼起身,小梅就已经说了出来:“我的清白都给了他,还要我如何后悔?”
她盯着沈君盼僵住的身体,心里的快意越扩越大。
她要让他知道,她的清白就是被他沈君盼夺走,想装作什么也未发生,绝无可能!
沈妮儿也是一滞,心疼小梅道:“你如何那样傻?他有说过何时娶你过门吗?”
小梅不以为然地一笑,眼睛望着君盼的方向道:“好啊,我会找时间问一问,他打算如何同我jiāo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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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阮玉楼的病情颇为稳定,阮夫人心情舒畅,便有闲心玩弄人。
沈君盼最近风头颇胜、大杀四方,弄得商帮那些元老叫苦不迭,生意都被他抢去,难道让他们几个老家伙喝西北风不成?忍无可忍便去找十一少抗议,奈何十一少没有见到,只见了十一少的娘。好在阮夫人似乎心情不错,没有作弄他们,还答应管制管制那个沈君盼。
也不知是有心还是临时起意,居然也叫了小梅。她身份自与那些贵门寡fu不同,不过也是一个用来取乐的玩物,可只要是能见到沈君盼,她倒是乐意。
她还给阮夫人出主意,意识不清玩弄起来也无甚乐趣,要让君盼清楚又无力地感知着,才好玩。
阮夫人瞧了她一眼,笑着说:“下贱人折腾下贱人,倒是不会手软。不,咱们君盼是被迫的下作,你却是真下作。”
不过却是赞同了她的说法。
找那个长须老者配了些不至于失神的新yào,给君盼喂了,只等观察发作的模样。
作者有话要说:小梅的事还未过去。。。
☆、借刀杀人
他光=luo的躺在床上,手脚象征xing的绑缚着。
女人们嬉笑指点着围观,他早已习惯。
自尊早就碎得一塌糊涂,可偏偏还剩下那么些许倔强。
也许吧,有那么一点儿。
所剩无几了。
女人们没有如愿看到他yin=乱的模样,即便是吃了春=yào,只要他神智是清醒的,就不会如任何人的愿。
也不能说他不配合,不过是冷漠罢了。
那样躺着,听从摆弄,痛了难忍的时候,也会从唇里流泻出呻吟。
可那眼神,真是漠然啊。
被那样的眼睛看上一眼,心情会立刻变得糟糕至极。
阮夫人有意拿小梅来刺激他,其实那个是谁,又有什么所谓?只要不是沈妮儿,谁人都一样。
他的底线,早都给人践踏到泥土里。
唯一不能触及的,就是沈妮儿。那日赵梅儿到他家的时候,他吓出了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