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修长的双腿,来回摩擦着他大腿内侧的皮肤。她喜欢年轻人,他们的皮肤细腻又有弹xing,处处散发着蓬勃的朝气。她觉得自己能够嗅得到。
她啃咬着他,从上到下。
有时候太过沉迷,无法自控地用力,就留下一道暗红的牙印。
他就忍不住挣扎,低低道:“别留下印儿。”
他向来寡言少语的,清醒的时候,连呻吟也不肯。
这样带着点恳求的语气,简直太过动听。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样子有多迷人,浑身透着冷若冰霜、不容侵犯的气质,却又偏偏那样无助可怜,只能任人宰割。
她痴迷地看着他、抚摸他,把他身上的扣链紧了又紧,让他半分动弹不得。
她觉得自己热了起来,猛地低下头,含住少年萎靡的分=身。
她想让他同自己一样兴奋。
可惜,他真的不是一个乖孩子。
她屈尊降贵努力了很久,竟无法将他唤醒半分。
他用身体语言,无声地厌恶着她。
她气得发抖,若不是觉得他难得珍贵,她说不定会立刻弄死他。
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她真的不想给他吃yào。
不可否认,吃yào后的他的确会变得又乖又可爱。简直像发=情的小猫一样讨人喜欢,但以此同时,他的嘴也会变得不受束缚,抱紧她的时候,会胡乱喊着别人的名字。
妮儿。
她渐渐厌恶起这个叫妮儿的女孩。
一个傻里傻气的土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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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欢我吗?”女子执着的声音。
贵客厅里,少年被一个美貌女子挤在角落,一遍遍质问。
一只手腕挂在墙上的铁环上,少年斜肩站着,淡漠的眼神越过女子的头顶,不知在看向哪里。
阮夫人笑笑说:“翠云,你如何就想不开?管他喜不喜欢你,反正此时他是你的了。随你怎么玩都行。”
这翠云是那扬州知府的妹妹,十几岁就成了寡fu,人长得艳丽,奈何心比天高,绝不肯屈身下嫁,就这样一直独身。
前些日子到绸缎庄买布,对沈君盼算是一见钟情。
那阮夫人是何等的人物,看她那眼神就明白了。
反正不过当他是一个玩意儿,最近又多不听话,颇为气闷。多一个人玩,倒添了刺激。
翠云又气又怨地看着她的沈君盼。
少年目不斜视,看也不看她。
阮夫人啐了少年一口:“给脸不要脸。”
说罢便走过去,抓着少年的衣裳从两肩向下一扯,哧的一声便露出整个胸膛,又随手抽出了腰带,那裤子就掉在脚踝。
翠云吓得啊了一声,捂住了眼。
被阮夫人笑着推搡到少年身上,引诱说:“别怕啊,摸摸看。”
女子涨红了一张俏脸,睫毛颤抖着睁开了眼,手底下的皮肤温热而细腻,肌理条纹纤长而有韧xing。
她喘不过气来,伏在少年的胸口,听着那有力的心跳。
她已经全然乱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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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妮儿去绸缎庄找君盼,铺子里的伙计似笑非笑地说他一早出去了。
沈妮儿悻悻地往回走,不小心撞上一个人,忙低着头道歉。
那艳丽女人却好像没有听见似的,捂着领口慌慌张张地往外走,脸上的神情十分怪异,又有怕又带着些兴奋,很不正常。
沈妮儿愣在那多看了她几眼,一回头,就看见君盼一脸苍白的从绸缎庄的一扇门里走了出来,沈妮儿抬头看了看——贵客厅。
他不是出去了吗?
他木着脸往这边走着,经过沈妮儿身边的时候,甚至未发现她。
沈妮儿喊了他一声。
他就慢悠悠回头,见是沈妮儿,也没有表现出高兴地模样,甚至是不易察觉地皱了眉,问道:“你怎么来了?”
沈妮儿顿了顿,道:“吃了吗?一起吃吧?”
君盼漠然地摇了摇头:“吃过了,你自己吃吧。”
他说着回过身,径直朝账房走去,把沈妮儿抛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