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清希惊醒时,嘴里被狠狠塞了一团布,顶着她的舌头,几乎占据口腔里全部的空间,只有嗓子还能发出些许细细的声音,比奶猫叫也大不了多少。
她对睡眠的要求很高,时付的房子很好的做到这一点——厚重的遮光窗帘,屋子里没有一点儿光源,真真正正的伸手不见五指。黑暗里她看不到任何东西,头顶乍然传来一个略微熟悉的声音。
——“动手”
紧接着手腕被缚,脚腕也被钳制。似乎是男人的手掌,很宽大,皮肤粗糙,很硬。
还没等她彻底从睡梦中清醒搞清楚状况,整个人就被凭空抬起往门外走。这几秒钟已经适应了黑暗,影影绰绰能看到两个身影,高大壮硕的身躯被裹在黑色衣服下。
孟清希暗骂几句,悬着的一颗心骤然下落,当即就明白了怎么回事儿,停止挣扎。
一出楼道见了光,同时也把几个保镖的脸暴露在光下。她瞅了一圈,果真都是眼熟的面庞,身后架着她的人是言辞最信任的助手兼保镖仇逆,对上她愠怒的视线,挤出一个猛男之笑,露出一口白牙。
“孟小姐,好久不见。”
孟清希更怒,使劲儿呜呜了几声以示抗议,眼睛下瞟看看自己,又看向他。
就这么扭曲的表达,仇逆也能秒懂。他轻咳一声,言简意赅:“老板要求,还请孟小姐稍作忍耐。”
几个人手脚麻利,搬死尸一样把她运到地下停车场。电梯门一开,又迅速把她扔到车上。
一套下来行云流水,杀人越货也就如此。
后座果然坐着言辞,眉眼尽是不耐烦。双臂一张就把她捞到自己身上,啪嗒关上车门。
车子缓缓启动,前座的司机和保镖早就熟悉规矩,升起挡板,给言辞留好收拾她的私人空间。
言辞突然抬手,孟清希吓的往后一退,下一秒又被他按住肩膀拉回来,啵一声抽掉嘴里的布。
她讪讪的,舌尖顶了顶发酸的口腔内部。
孟清希已经有近一个月没见过言辞,这个嚣张跋扈的二世祖,作风一如既往直接粗暴。
她心里咒骂着时付房子不靠谱,flag立的啪啪响,打脸也打的啪啪响。到了言辞的s级的保镖这儿,破入安全系统比拆纸门都简单。
车内有簇新的牛皮味道,还有一些薄荷烟味,可以想象在她来之前这家伙抽了多少只烟。
现在是凌晨两点零三分,言辞头发短了一些,穿着裁剪合体的深灰色高定西装,眉间拢起,眼底有深深的阴翳,眼尾都是戾色。
他看上去风尘仆仆,似乎刚经历一段旅程。
见了她也没说话,可是孟清希却十分有逼数自己要倒霉了。
这运气得有多背!时付这个坑货惹的麻烦,最后还得她来收拾烂摊子!晚上帮她搬完家,还没来得及吃晚饭就走了。
时付那个一脸禁欲相的精英小助理站在门口,连皮箱都帮他收拾妥当,说是临时接到上级通知,非走不可,立马就得去机场。
孟清希在助理非礼勿视的目光中,被时付揽在怀里克制的吻了又吻,谁知道他刚走几个小时,她就遭了殃。
孟清希还穿着白色丝质的睡裙,内衣也没有,头发乱糟糟跨坐在言辞腿上,她觉得自己此时此刻非常傻逼。
言辞没理她,靠在后面闭目养神。孟清希推他一把,干巴巴的说:“大哥,你没忘记我们分手的事吧?”
男人猛然睁眼,眼底亮的可怕,目光锐利攥紧她。
他拿起一旁的西装外套,套在她肩膀上,手臂紧紧环在她腰间,把人往胸口按。
“现在,闭嘴,睡觉。否则我不介意在这里和你算账。”
孟清希秒怂,乖乖窝好,双腿也蜷起缩进外套,露出一对白皙圆润的小脚。
言辞重新闭上眼,空出的那只手包裹住她的两只脚丫,有一下没一下的把玩。
手指滑过脚心,勾起一点痒意,脚趾立马敏感的扣在一起。那几根颀长手指的主人察觉到什么,又有了更加过分的动作,一指用了点力气,坚定的穿过脚趾缝隙,反复来回轻柔摩挲。
这根手指也曾进入过另外一个更为紧致的地方,用比现在更大的力道,点燃她体内的火焰,抚慰渴求的欲望。
这样的暗示下,与光滑内衬接触的皮肤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腿间隐秘的地方猝不及防吐出一口蜜液。
她把双腿夹的更紧,不自觉咽了咽口水,臀部抵着的东西在短短时间内发硬胀大。孟清希偷偷睁开眼睛,瞄一眼男人的脸。冷峻面庞依旧冷淡镇定,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这种事后好好算总账的架势……
孟清希泪目,她宁愿言辞现在就在车里解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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