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要留下侍奉淡香姑娘。”
柳无阳微微一笑,不著痕迹的将手压在花椰的手上道:“你没瞧她与王爷尚如此亲昵,哪有你插手的份?”顿了顿,又道:“何况,你也不要总拿着张姑娘为你拒绝别人的借口,你难道不知,上次就是因为如此,差点连累张姑娘挨鞭子吗?”
花椰心中一凛,双眉紧锁。柳无阳看到她已经动摇,又加了一句:“若是真有一天张姑娘被常胜王置于死地,那也多半是你令她遭此横难。”
花椰皱眉不语。柳无阳见时机已至,又道:“如何?随我到更深的地方走走。”
花椰点头,柳无阳站起身,率先而行,花椰便低头跟在他身后。
看着他们二人走远,常胜王皱眉,唇角却露出一丝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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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一前一后来到密林深处。这密林后接青山,愈往深处树木愈是茂密,几乎不见天日,阴森寒冷。偶有猫头鹰突然飞起,花椰转头去望,早寻不见了它的踪迹。
走在前面的柳无阳停住脚步,花椰亦停住脚步,刚要抬头看他,只觉眼前一花,已经被柳无阳用力箍在怀中,他的唇也颇不及待的落在她的颊边、脖颈之上。花椰待要挣扎,却已被他扯脱了腰带,散开衣裙、拽下裤子,后背靠在了一棵树上。
柳无阳正要褪下自己的衣物,却听一男子声音自身边传来:“不是说好了,等寡人来了再行此事么?”
柳无阳急忙转身道:“卑职已按王爷吩咐,将她带到此地。”常胜王骑在马上,手中还牵着另一匹马,冷冷的道:“寡人却教你私自上她了么?”柳无阳一时答不上话来。
花椰正欲提起衣裤,常胜王却道:“还穿它做甚么?”翻身下马,也解了腰带。花椰背靠着树,道:“王爷,您不该擅自离众。”常胜王冷笑道:“放心,本王的从事自会替本王打点。”说着已走到她面前,冷冷的道:“今日本王且让你来挑,你是要正面,还是要背后?”
花椰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常胜王却回头对柳无阳道:“本王且要先来了。”柳无阳拱手道:“卑职但听王爷安排。”
常胜王便将花椰一条腿高高抬起,自己的阳物便趁此隙缝大开之时用力深插,将花椰用力顶在树干上。花椰倒吸一口冷气,常胜王却根本顾不得她疼痛与否,深入浅出,将花椰不断顶在树干之上,不顾粗糙的树皮磨擦她柔嫩的背。常胜王耳中听着她不断发出呻吟之声,竟似舒畅无比,昂首疾呼,直至倾泻。待常胜王收整衣裤,柳无阳早按捺不住,也用力插入,却不急抽动,先将花椰面颊上的泪痕拭去,低声道:“可痛的厉害?”花椰咬唇道:“侍卫大人请随意,奴婢尚可忍耐。”柳无阳又在她面上亲了一亲,这才做将起来,直至射出。
五章迷路
待柳无阳也穿起衣服,花椰倦起身体倒卧在地上,发丝凌乱,浑身发抖,背后早已条条血痕。常胜王回头看她,冷冷的道:“还不快快穿起衣服?”花椰应了一声,拣起衣物,背对他们穿起。两个男人皆看着她裸露的肌肤,常胜王忽道:“看来你也不是甚么安分角色。”花椰声音发颤:“何解?”常胜王眯起眼道:“你背后有旧伤,是惹得主子不高兴才被鞭拓的么?”
花椰动作顿了顿,似是在回忆一般,半晌才道:“是,奴婢曾说错话,惹怒了主子。”常胜王道:“是谁打你,张淡香?”花椰忙转头道:“不!淡香姑娘对奴婢极好。是奴婢的上一任主子。”常胜王皱眉道:“原来你并非从小跟着张淡香的。却又何故对她如此忠心?”花椰转回头继续穿衣道:“下人对主子尽心,何必需要理由。”
常胜王皱眉不语。柳无阳拱手道:“内子所言极是。”常胜王瞪他道:“你到真老大不客气,立即以她丈夫自居起来?”柳无阳道:“王爷该考虑下一步了。”常胜王与他心照不宣相视一笑,双双翻身上马。
花椰听到身后动静,一边束发一边转回身来,道:“王爷,你们可是要回返了?”
常胜王冷冷的道:“不错,正如你所说,本王可不能在众人眼中消失太久。”花椰又道:“可是打算将奴婢扔下,让奴婢自己回去?”常胜王挑眉道:“说的一点也不错。”
花椰并不惊慌,淡然道:“王爷,奴婢只是不明,王爷只是要戏耍奴婢而已,何必如此大动干戈?”常胜王甩动缰绳道:“何需理由?本王行事偏好铺张。”又道:“我却还告诉你,你最好能快一点出林子,若是天黑之前还留在林中……”花椰截断他的话头,道:“奴婢必死于非命。”
常胜王扬眉,厉声道:“这话你是从何听来?”向柳无阳怒视。柳无阳一脸诧色,连连摇头。
花椰淡然道:“王爷请先别急,这是奴婢自己想到的。”常胜王满面怒容:“胡说!你不过是个不识字的贱婢!”
花椰叹息,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