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胜王眯着眼睛瞧她许久,突然笑道:“我总觉得你有些面善,却又想不起在何处见过。”张淡香抿唇笑道:“王爷说笑了。奴家只是一个风尘下贱之人,怎得有缘法识得王爷?”
常胜王便不追究,拉了她到自己身边,扯脱她的衣服,便坐在床榻上眼望着她。张淡香饱经人事,一看他的样子便知道他想要甚么,俯身从他裤缝中掏出那棒子,用舌头慢慢舔吮,从侧面一路吮正面,让那物在自己口中舌上慢慢滑动。
常胜王抓住了她的发,快速按动,呻吟出声。张淡香放松了脖颈,口唇却用力含住那物,那物伸缩之间她便不断在头端缝隙处舔吮。常胜王再也忍耐不住,翻身将她粗暴的按倒在床,分了她的腿,便要入去。张淡香连连求饶:“我的爷,可慢点……慢点行吗?”常胜王笑,已经被她撩了起来,却又怎能轻易放过她,用力捅入。张淡香连连吸气,常胜王却似乎就喜欢看她这般难过,双手用力握了她的胸,那棒毫不留情在她嫩处按摩。张淡香被他粗野相待,却觉得很是快乐,连声哀叫:“冤家!你真想要了奴家的命不成?冤家!”她叫的越凶,常胜王却越是兴奋。待他终于射过,喘息片刻,张淡香却爬上他的身体,又用牙齿咬了他结实的胸脯上的一点,舌尖伸缩,弄的他又火起来,起身命张淡香跪了,自己跪在她后面,从她背后入了她的身体。张淡香又是哀叫个不住,似哭泣却又似快乐的呼喊。常胜王这次一来一去又抽了二三百抽,复又射了,方才觉得有些倦,倒在床榻上。张淡香亦躺下,软绵绵的环臂揽了他的脖子,偎在他身侧,轻声道:“冤家!奴家从来没这般快乐过……奴家只怕这从此后,便要恋你一世了!”
常胜王环臂将她抱住,在她身上不住揉捏,道:“本王也从没见过你这般妙的人儿,却教本王如何舍得离你而去?”说罢招手命人吹熄了烛火,两人相拥而眠。
十章落井
放下常胜王一端不表。龙忘海本不胜酒力,虽只喝得三两杯,别人尚不觉得怎样,他已颇有些头重脚轻。常胜王看他一个人回宅子似乎很有些困难,便叫马车送他去。龙忘海在马车上小睡了片刻,醒来时已快到门前。下车后待那马车走了,龙忘海才推门回家。——他虽有些高,却还没有昏头,他尚记得房中有一个花椰在等自己。
花椰见众人去“怡云阁”,便猜到今晚张淡香必不用自己服侍,所以已洗了衣服、劈了柴、做了饭、打扫了庭院房间、晒了被褥、还烧了热水。待龙忘海一回来,忙为他宽衣、净身、洗脸、洗脚,然后服侍他躺到床上去。龙忘海却突然道:“常胜王……想我到他的府中做乐师。”花椰淡然道:“这是好事,先生说不定可借此机会有所作为。”龙忘海叹息。他焉能不知道这个道理?谁有机会不想往更高的地方走?只是……他突然伸手扯动花椰的衣摆,借酒劲将她拉到自己怀中,轻轻抚摸。
只是,焉能放下这个可人儿?
花椰知道龙忘海想做甚么,缩身上床,转身放下床帷,这是龙忘海的习惯,他一定要将床包的一丝不透。龙忘海半坐起身,抱住花椰的腰,令她在自己身边躺下,便翻身压上她的身。本来不想做甚么,只是想这样抱一抱便好,可一压上这香软玉体,龙忘海竟难以自持,下体又硬竖起来。他很有些尴尬,想挪开些,却发现自己手早已伸进了她的衣内,正在她两腿之间轻轻揉动。
大约真是醉了。龙忘海苦笑,俯身与身下之人唇舌相缠,顺势脱了自己的衣服,低头在花椰蕾尖上吸吮。
花椰伸长臂将他环住,龙忘海伸双手分开她的腿,那棒抵在缝上,道:“要入了。”花椰点头,龙忘海便用力将棒捅入深处。
他听到花椰微微吸气的声音,急忙停了动作,轻声道:“可痛么?”花椰喘息几声,道:“适才有些的,现在好了。”龙忘海吻她耳垂,咬她脖子,道:“抱歉……抱歉,是为父的入的太急了。”花椰回复道:“奴婢已经……”龙忘海却打断她道:“你怎生称呼自己?”花椰忙改口:“是,孩儿已经不痛了。”龙忘海听她这样讲,方才又继续将那棒抽动起来,道:“这‘父亲’和‘孩儿’四字,只在此行房之时,方能提起。平日休做你是我女儿,免教外人听见。”
花椰真搞不弄他到底醉到何种程度,居然说出这样的话,但自己此时有求于他,不敢违拗,只得低声道:“孩儿记下了。”
待龙忘海在她体内射过,仍不起来,俯在她身上喘息,花椰拉高被子,将他包起,伸手摸索自己的衣服。龙忘海捏着她的胸,问:“你在找甚么?”花椰道:“奴……孩儿去外面睡。”龙忘海不想起来,懒洋洋的道:“别去了,今晚便在这里睡罢。我喝多了酒,晚上闹将起来,也得有人伺候。”花椰只得不动,龙忘海将身一侧,躺到里面去睡,不久便鼾声如雷。
龙忘海有个坏体性,就是一喝酒,睡觉就打呼噜,吵得花椰又是一夜无眠。前日她本是思量自己将死难以成眠,这日却又被吵的不能成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