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挣扎。张淡香诘诘笑道:“不许挣扎,要是把丝带弄脱,可不许吃晚饭。”吃不吃饭本也无所谓,但这是主子的命令,花椰只得尽力强忍着下腹的骚动,不敢乱动。
张淡香笑道:“乖……”伸手指在她胯上一擦,伸到花椰近前来,道:“你已经湿了,看!”又缩回手指,放在口中一吮,笑道:“现在这可怎么办呢?”
花椰忍得浑身颤抖,颤声道:“全凭……姑娘高兴……”张淡香向她凑过来,道:“你不向我求饶?”花椰咬着唇,只得假装求饶,颤声道:“姑娘,饶了奴婢……”张淡香又用那酸萝卜搔她,道:“大点声嘛,诚恳一点——”花椰无奈道:“淡香姑娘,求你饶过奴婢,求你省省好,饶过奴婢……”随着淡香手的动作加快,她又再次全身颤抖。她要用尽全力才能让手脚保持平静不扭动,任张淡香用那酸萝卜在自己下身擦个不住。她隐隐渴望着张淡香能用那萝卜到自己身体更深的地方,但淡香姑娘没这样做,她也只能忍着。她因忍耐的痛苦而用力向上仰了头,出声呻吟。张淡香皱眉道:“别叫,大白天的。”花椰用力咬住唇,不再出声。
似乎是作弄花椰的够了,张淡香终于将那根萝卜送入她身体深处,然后拔出,又再深深插入。反复十数次,花椰身体深处涌动的欲望终于得到一丝缓解,紧绷的身体终于有些放松。张淡香有些烦了,把萝卜插着便不再理会,将花椰的手脚解开,道:“我要吃豆腐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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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章花椰受宠
花椰未满足,但自己只是个婢子,主子说饿了,她就得先紧着主子的欲望从事。她刚要拔出还插在身上的萝卜,张淡香却嗔道:“别拿出来,就这样用口喂我。”
花椰应了,很是困难的夹着走到桌前,端过豆腐脑,走回张淡香处,轻轻将一口豆腐脑含在口中,口唇相就,与张淡香亲吻。
张淡香一边与她亲吻,一边伸手抚弄着那根萝卜,惹的花椰喘息。慢慢吃完了整碗,便又躺在床上,命花椰像前一晚那样爱抚自己。花椰褪了她的衣服,手口并用,从自己身下拔出那萝卜,复伸向张淡香身子。却不敢似她待自己这般只搔弄她,令她难受,而是竭尽全力深入又浅出,服侍的张淡香又哭又叫,直到她泄了。
待张淡香倦成一团缩在床里,花椰为她更换被褥,打水净身。过得半晌,张淡香才似乎又活了过来,粉面含春,一开口便又是:“你若是男人……我必嫁你。这辈子……谁也不要,我只要你,椰子。”
花椰不答,为她拆洗被褥。看来这样不行,被褥很快就没得换了。不然做一些比如尿布垫子之类的东西?张淡香却突然趴在床上道:“你拿回来的那个箱子,装的是甚么?”
花椰道:“是‘袁记’的老板死前交给我的,我要转交给他儿子。”
张淡香叹息道:“是袁老伯?你说他今天死了?”
花椰点头,淡然道:“就在奴婢面前。”
张淡香啧啧道:“怪可惜的,他家的泡菜比别家好吃太多。”说罢休息片刻,却又想起,道:“你说他就死在你面前?”花椰点头,张淡香讶异道:“那……他是怎样死的?”
花椰淡然道:“奴婢说了,怕姑娘不信。”张淡香笑道:“说来就是,你是我的好椰子,我甚么都信。”
花椰淡然道:“他是老死的。”
张淡香睁大眼,还道自己没听清,又问:“甚么?”花椰重复道:“他是老死的。”张淡香愕然半晌,笑道:“你……椰子,那袁老伯,半个月前我还见过,只有七十余岁模样,老是老些,但身体还健壮,若是生病我还能信,但他怎会老到要死?就算他老死,又怎会死在你面前?”
花椰知道她不信,但秉性不喜说谎,只能住口不言。她要如何向张淡香解释,那袁发是如何在飞出来的门板后面,苍老的如同一具干尸?事情本就太过诡异,她只得沉默不语。
张淡香看她的脸色,觉得她没有说谎,不禁也感到一丝诡异,望了望那箱子。花椰却似乎知道她在想甚么,突然抬头道:“姑娘,那箱子,千万不要打开。”
张淡香与她清澈的目光一触,竟有些心虚,皱眉道:“那箱子又臭又破,我才不稀罕。”她翻了个身,倒在床的另一侧。心中虽仍有些好奇,但不知怎得,她竟不想惹花椰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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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不把男子放在心上的张淡香,越发觉得天下男子都不若她的花椰了。
在这个时代里,皇宫、青楼甚至尼姑庵里,磨镜是常有的事。——磨镜就是就这个时代里对于女性同性恋者的文称:两个女子耳鬓厮磨,就如同对镜缠绵,故有此一说。——皇宫和尼姑庵里是因为男子不常见;而青楼里的磨镜正相反,是因为见惯了男人的色性与轻浮,对男人失望所至。
更何况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