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青紫的痕迹——吻痕,咬痕,还有长指甲掐出来的伤痕。这些痕迹颜色深浅不一,明显不是同一日造成的。花椰淡然道:“我们家二少爷玩个婢子,自然不用特意去石家向大少爷请示的。”
石千躍皱眉:“你是我石大少的女人。你别忘了,你的第一次可是在我的床上,你的身子是被我破了的。”花椰淡然扫他一眼,又垂下眼道:“大少爷,奴婢只是一个贱人,又没能做小姐的陪嫁,不可能跟大少爷百年欢好的。”
石千躍气的不轻,他突然发现原来花椰是这样一个淡泊之人,就似乎身体只是不需要的皮囊,她的精神根本不在这尘世之中一般。他伸手扳正花椰的脸,低声道:“看着我。”见花椰只垂着眼睑,他再次命令:“我要你看着我。”花椰抬眼看他,目光似水。清澈,却不带一丝波澜。石千躍道:“你懂不懂礼教?你的第一个男人是我石大少,你这辈子就只能让我石大少碰触,你的心里就只能想着我石大少一个男人。记得吗?”
花椰淡然道:“这是不可能的。奴婢要被谁轻贱,奴婢说了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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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章马车里
轻贱!石千躍有些震惊。在她的心中,自己与她的关系只能算是轻贱她的身子而已!难道她不明白自己才是明正言顺可以睡她的男人?花椰淡然道:“如果大少爷觉得奴婢是污辱了您的尊严,请允许奴婢下车。”说罢,拉好自己的衣襟,扯紧腰带。
“你想也别想。”石千躍怒吼,一把将她腰带扯开,衣裙扯下拖到一边,令她浑身赤裸,命令道:“你给我跪下!”
花椰无奈,只得跪在他面前。从石千躍的角度看去,她漆黑的发,修长的四肢,洁白的身子,如今都在自己胯下。
石千躍伸手摸摸她的发,解了自己的腰带,撩开裤缝,扯着花椰的发,把她的脸按在自己胯处。花椰不明白他要干甚么,石千躍看出她不明白,冷笑道:“看来那花大少也没甚么本事,没能好好调教你。”然后恶声命令道:“舔!”
花椰怔,但这既然是相公的命令,她自然遵从。她伸出舌头,轻轻舔吮。
石千躍换了一个更加舒适的坐姿,道:“对了……就是这样……继续……还有缝隙……嗯……下面……多吸一些……”他手按着花椰的头,呻吟道:“就是这样……对了……继续……再快点……吸……用力吸……”他示意花椰加快频率,似乎十分享受:“要……要来了……”他突然用力抓紧花椰的后脑,令自己在她喉咙的深处释放。
车外了无动静,车身平稳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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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千躍慢慢松手,花椰伸长臂自衣服的袖子里抽出手帕捂住嘴。她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恶心的难受,那液体全被她吐在手帕上。她觉得男人实在是奇怪,明明结了婚就可以有明正言顺的妻,他们却偏偏要在外面玩女人;明明只要下身就可以满足的欲望,他们却偏要用口来取悦自己。但心理这样想,花椰的脸却还是一样的平静,为石千躍擦干净身体,又帮他穿系好衣带。
因为她的平静,石千躍越发不舍得放弃她。他想看她在床上愉悦的呻吟、喊叫。管她在外面有多少男人,只要在自己面前,她永远如此服从就好。石千躍附身,将她抱起,啃咬她的身子,恶作剧一般,故意多添了几个齿痕。
花椰痛的皱眉,石千躍的手指又伸到她两腿之间轻轻揉弄着。随着他手指动作越来越快,花椰轻轻终于忍不住呻吟,身体柔软若无骨,跪卧在石千躍身侧。石千躍在她耳边,轻声揶揄:“怎么办?你都湿了。”
花椰不是太明白甚么是“湿了”,但却明白自己现在渴望着男人的爱抚,她咬着唇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可是还是无法抵制呻吟。她转头,将脸深埋进自己的衣服里。
石千躍看到她这样努力忍耐的样子就想笑,他用力扳开她的腿,用一根手指,试着插入她身体的深处。花椰身体小小震动了一下。“还疼么?”石千躍皱眉,花椰轻轻点点头。她早已不是处女,身子怎么会还这么紧……石千躍用力把手指插的更深,轻轻抽动。
花椰的呻吟声深深埋在衣服里,只剩一丝深沉的浊音。
车外了无动静,车身平稳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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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这般速度到了茶坊,自然已是半晚时分。这个时代的城门,天一黑就要关闭,不许人再出入。所以趁着天色未黑,进城做生意或是打工的行人们自然早早回家,茶坊也要打烊收摊。
“没人了。”石千躍叹息,车夫道:“少爷,那咱们也先回去罢,明个一早再来。”石千躍点头,也只能如此。他回身望向马车,车门紧闭。石千躍知道花椰还在里面穿衣服,心中突然生出无限怜惜,道:“咱们先把花……先把这婢女送回花家罢。”
车夫道:“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