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子,像是龙爪一样,退出去的时候又松开,她每次都觉得……很空虚。
她的小脸都皱成一团了,咬着牙受着他的横冲直撞:“你慢点……别弄那里……好酸……停啊……”
她身上的汉服宽松,一顶就轻飘飘的模样。
他停了下来,盯着那满脸欲色的模样,她这般风情肯定也是被沈琛看过的吧?
她回头盯着他,不安分地扭着肉臀:“你怎么了?”
他今天……怪怪的!
嗯……莫非是见到了她传闻中的前任,可是那也不关他的事吧?
他拔了出来,走到一旁的八爪椅上:“爬过来……”
白清欢体内一空,难耐的感觉从体内升起,她回身水漉漉地看着沈沉,八爪椅啊……爬过去啊……
嗯……有点……有点抗拒啊。
可是一对上沈沉的眉眼,就觉得他今天很凶,平时都没有这种感觉的。
她果然是怂的,于是腿一软,就给跪了。
沈沉盯着那她,果然是小妖精,小腰一扭,手脚并用的朝他爬过来,沉甸甸的奶子一抖一抖的,小屄偶尔滴出水在地上……
他感觉自己根本坐不住,直接走过去,扶着她的臀让她起来。
她撑着椅子撅着臀,满脸通红,可以感觉到灼热的肉棒进来了,撑开她的紧窄,他和她都爽得出声来。
他狠狠地抽插了几下,压抑着命令:“爬上去……”
她一只腿跨上去那软软的坐垫,他就狠狠地撞进去,阴囊拍打在她的臀部上,像是要将她赶上去一样。
她忍不住一哆嗦,喷射出水来,溢出来滴在红色的八爪椅上。
沈沉也坏,明知道她这个时候不禁操,还死命操:“操!你知不知道你今天很骚啊?”
她胡乱地抓着一边的扶手,哆嗦着将另一条腿也跨坐上去:“哼哼哼……轻点啊……要插坏了……”
她趴在椅背上,撅着屁股承受着顶弄,时松时紧地抓住椅背,这椅子符合精密人体工学,做的时候不会太费劲,各种姿势随意玩。
他手一转,将她侧过来,椅背也自行调整,压着她一条大腿,侧着插,奶子叠在一起,看得人眼红:“轻点?你怎么这么不禁操?这屋里那都被你的淫水湿过吧?”
“哼……是你太能操了……啊啊啊……”她蓦地夹紧男人粗壮的大腿,他的腿毛和肌肉蓄力,她感受的清清楚楚,每次他进来,她脚趾竖得直直的,眼神焕然。
沈沉盯着那粉嫩小唇,掰开女人的大腿,磨着她私处将她身子转正,她一缩一缩地咬着他,爽得很,他抓着她的腿放在扶手上,对着那被插坏的穴口乱磨,磨着外翻的阴唇,勃起的阴蒂,凌乱的毛发:“我能操……还是门外那个能操?”
他又提沈琛!她都有点自暴自弃了!
“不知道……哼啊……”
他暗了暗眼眸,干了那么多次还不知道,他抓住扶手杆,一推,小家伙的花穴就迎合过来了,像是主动吞掉他的肉棒一样。
“那就好好感受一下……巨屌怎么操,死你的!”他就站那里,操纵着她主动来吃他,每次进出,她都摇头晃脑,粉嫩的小脚丫拽在一起,臀都离了椅子。
她不想去感受,但是……她又控制不住,脑子里只能接收到他带来的战栗和快感。
反正他们都会玩,每次都能把她弄得屁滚尿流的。
他听她呼吸越来越急促,带着不可遏制的哭腔,似乎要泄了,猛地停了下来,控制着她,不让她乱动:“现在,知道了吗?”
她简直要哭了,他坏死了,怎么可以这种时候停下来,她好想要,想要被他搞得失态,尖叫着哭出来。
他还在她里边,又热又跳动着,引得她奇痒:“我说……你大……哼哼哼……”
她说着,他就用力地干着,像是卖力取悦她,满足她,噗嗤噗嗤都是水声。
她想哭又想笑,妈的,男人的比较心,她现在吃着他的肉棒,被他爽得腿直蹬,那自然是去要取悦他的,他开心了,那她自然不会受罪:“你……你比他持久……”
这个是真的,沈沉的耐受力让她害怕。
他好快好有力的抽送……嗯……被他搞坏了。
她被搞哭:“好厉害……嗯哼……你长得比他好……”
这个也是真的,沈琛她看了好多年,审美疲劳了,还是泰迪比较新鲜。
“你比他好……额呢……被你插到了……”她扭着身子哆嗦,徒劳地张大嘴。
她喜欢沈沉的一点就是,他事后很妥帖。沈琛……嗯,他也不是不好,只是大少爷么,她比较伺候他,温柔小意。
沈沉红了眼,妈的,她都说些什么玩意,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他又不是不知道他大哥多能搞!
他看她哆嗦禁脔,媚叫着求他,哼……至少高潮是真的!
他抽出来,抱着她到一旁的性爱秋千上,沉默地将她绑好。
她欲望已经被调动,这个地方对她而言本来就特殊极了,每一次都是高潮连连,故而身子越发敏感。
双手被吊着,腰被吊着,双脚也被分开吊着。她忍不住难耐地叫着:“你……轻点。”
她每次上这秋千,都会叫得比较……淫荡啦,总之,沈琛在外面,她不敢乱叫。
沈沉:“……”他都没进去呢。
115* 他好坏呀:我今天不操死你,我今天吊死你…… < 以肾相许,七日生情(不同)|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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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 他好坏呀:我今天不操死你,我今天吊死你……
他看着那五花大绑一样的女人,明明都没弄她,她自己好像一副先要高潮的模样。
——是不是,有人弄得你很爽过?
他一怒,抓着她的小屁股往自己这边压,后背肌肉收紧,蓄力一挺。
她就皱着脸哎呀哎呀地惨叫:“泰迪……都说了轻点……求你啦……轻点慢点……”
她的那里,本来就是紧窄,虽然扩张力很好,也可以承受很深的顶弄,可是那样子她真的会叫,那种控制不住的乱叫。
沈沉咬牙切齿,每次进到她子宫口里,就腰眼发麻,里面软软的柔柔的,像是一张小嘴,不满的吮吸着:“又弄到底了……妈的……都搞了你那么久,你还那么娇……你前任是不是不行?你怎么还跟个雏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