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化成水的女人,喉结一连颤动了几下,那处快速地充血膨胀,顶在她的小腹上,欲求不满地抽刺着柔软的小腹。
“我不……呜呜呜……”
她的抗拒还没说完,就被男人堵在了唇齿中。
沈沉忽然发现,这一招真的很好用。
他的舌头有力地在她的口腔里一伸一缩,模仿着交合的模样,偶尔快速地舔弄着小舌头的顶端。
白清欢的身子已经一软再软,下边的手也越来越放肆,隔着内裤找到了她的穴口,一下又一下往里刺着,布料磨着柔软的穴口,她脸红得要滴血,简直想哭……羞得想哭,也舒服得想哭。
她这一周忙,确实分不出精神来想什么欲望的事情。
可是,被沈沉这么一逗弄,似乎全部都苏醒,排山倒海般在她的身体里密密麻麻地咬着。
她哼哼唧唧地求饶,用尽全力偏开头:“泰迪……松开……我师兄真的在等……”
师兄安排了饭局啊!!!
077* 拿走内裤:他将房卡插进她的乳沟里
“记住酒店房间了么?”沈沉微微退开,舔吻着她的唇角。
“嗯?我不去……”她好不容易才摆他,也摆脱那种肉欲满满的生活,回到正常的轨道。
她来北城,是为了升职加薪,当合伙人的!
沈沉挑挑眉,眸色愈重,拒绝啊,怎么办,他就是要定她了。
“小清欢,应还是不应?不应的话,我就在这把你办了……”他下边越抽越带劲,似乎要将整个内裤塞进去才甘心,带出来的水,弄湿了内裤。
咬住她的唇,色气地拉扯着。
她的手蓦地拽紧,身体也绞紧,嗯……他弄得她想喊,酥麻刺激,眸光水润,发出短促地呀叫:“呀!呀!泰迪!不要!”
她西装外套里的手机忽然响起来,又是师兄的专属铃声。
师兄等她太久了。
她仰起头,咬着牙,细密地渗出汗来。
嗯……一方面真的想要,一方面男人的巨根抵在她的小腹,都是威胁。她知道的,沈沉天不怕地不怕,她要是再这么硬骨头,怕不是男人就能将她绑起来狠艹。
“嗯嗯嗯……我应,我去……松开我……师兄找我了……”她说话带着抽泣的调调,身子一挺一挺地配合着沈沉手部动作。
沈沉松开白清欢的手,然后落在她的胸前,抓着按揉,下边也越发的狠,越捅越深。
白清欢大口地喘息着,摸出手机,哆哆嗦嗦地按下接听键,狠狠地吞了吞口水,努力让自己声音如常:“师兄,我很快了,你再等……啊——”
她蓦地捂住手机话筒,浑身战栗起来,沈沉——混蛋啊!他是知道她的敏感点的,故意在她接电话的时候,手伸进了她的衣服下——直接摸到奶子,掐着乳头揪来揪去,下边更是狠狠地入了一指,横冲直撞的摸过每一寸软肉。
她彻底软了下来,整个人靠在沈沉怀里才不至于滑下去。
手机里传来师兄急切的询问:“清欢?清欢!怎么了?”
白清欢死死地咬着下唇,唤回高潮中的一丝清明:“没事,只是……只是跑出个蟑螂,吓到了……嗯……再等我一会……”
蓦地,挂断。
她抬头狠狠地瞪了沈沉一眼,将他两只手都抓出来,尽管身子还在为他哆嗦着:“你满意了,走吧。”
沈沉的手拂过她的唇,带着小穴里的淫液,将她的唇涂抹着,一手搂过她纤细的腰身,盖上马桶盖,让她坐在上面,伸手就是脱下她的丝袜和内裤。
白清欢蓦地清醒过来,抓住内裤,一脸‘握草,你怎么不去死’的表情盯着沈沉,这个男人要干嘛,她都应了今晚去找他了,怎么还……
“别慌,不弄你,拿个信物。”
她身子发软,也无力反抗,就算他么有力气也玩不过他,眼睁睁地看着男人脱下她的内裤,又给她重新穿回丝袜。
他……把她的内裤塞进口袋里。
一些列动作,行云流水,她都目瞪口呆,不知道说什么玩意了!
沈沉看着女儿家气恼又愕然的表情,硬生生压下自己强烈的欲望,嗯,他就该再没良心点,狠狠地弄她一番才放她走,管她师兄是不是在外面,那就在外面听着他操小师妹的穴啊。
他俯身捏着她的下巴,在那嫣红的唇上重重一吻:“记得来找我要内裤,懂?”
她捂着发红的脸,要哭不哭的模样,最终耷拉着脑袋:“嗯。”
啊啊啊——师兄,快把这种祸害人间的玩意弄到监狱里去!
沈沉轻佻地吹了个口哨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房卡,插在女人的奶子中间,轻轻按进去,摆摆手离开了。
金色的房卡,稳稳当当藏在她的胸口。
白清欢恨得咬牙切齿,又羞又恼,缓了一会,软软地走回洗手台,看着镜子里唇色红润的自己,嗯……这下子真的被人狠狠地疼爱过了。
猛地用冷水洗脸,冷静冷静!
好不容易,她克制好自己,端上人畜无害的微笑走出去。
胸中,夹着房卡。
下边,凉凉!
她的内裤被沈沉拿走了,下面空空落落的,这种感觉让她背脊发凉,每走一下,细腻的丝袜似乎就纠缠着草丛,又似乎要陷入软肉里去。
她还真没试过,不穿内裤出门,内心里充满了不安全感,然而好像……有一丢丢刺激啊,惶恐害怕,总觉得每个人都在盯着她。
盯着她诱人的身材,随着步伐微晃的奶子,线条完美的臀部,一手可握的小蛮腰,白白嫩嫩的大长腿,还有……粉色裙子遮掩下的小花穴。
她刚用纸巾擦完的淫水,又渗出来了,会不会湿得小裙子都盖不会了!
嗯……难受。
余烈正在不远处等着,庄严肃穆的法庭大厅,他站在罗马柱下,进退有度地跟各种大人物进行着寒暄。
她咬咬牙,端庄大方地走过去。
……
高处。
沈沉听着季肆说着情况,眸光一直落在白清欢身上。她对每个人都笑得温柔矜持,纤细的手与那些人交握,粉嫩的唇微张。
他能够从每个衣冠楚楚的男人读出对白清欢的惊艳和欲色,他知道这个小家伙是好看的,得天独厚。
看得出来,她早就习惯了这种礼遇,能够端庄典雅的保持着距离,进退有礼,让人不敢不敬。
想到她在自己身下放浪的模样,还真是人前女神,人后小骚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