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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鹿尧尧松了口气。
    没关系,我打算明天钓鱼,想现在准备好。rdquo;
    好的,客人的要求我们都会满足的,请您稍等片刻。rdquo;男人随后挂断电话。
    几乎是几秒的功夫,一个重重的敲门声就在外面响起。
    客人hellip;hellip;麻烦您开一下小门。rdquo;
    那是一个苍老的声音,鹿尧尧打开小门,看见了一双满是伤痕的脚,这人没有穿鞋子,伸出的手上满是褶皱应该是个已经上了年纪的老妪。
    她从外面递进来一捆银白色的细线。
    鹿尧尧伸手接过然后问道。
    我需要付钱吗?rdquo;
    当然hellip;hellip;不需要,因为你们已经支付过了啊。rdquo;老妇人说话的时候嗓子捏的很尖细,语气中透露着一种没来由的诡异,她似乎对着门在笑,嘴巴咧成一个无法合上的样子,所以她说话的声音才会这样。
    鹿尧尧感觉到一阵恶寒。
    她很不喜欢这个地方,非常的不喜欢。
    她没有再多说一句话,从里面关上门之后鹿尧尧听着外面的脚步声离去。
    第77章 鱼线的作用
    鹿尧尧把手中的鱼线和鱼竿鱼钩组合起来抓在手里四处寻找可以钩的地方。
    她猜测钩子应该是男人可能藏了一些东西在隐蔽的角落, 但需要鱼钩才能
    够将其取出。
    房间里挨个查了一遍, 鹿尧尧走进浴室。
    此时已经至少过了四五个小时了,因为房间内没钟表鹿尧尧不能估计出准确的时间,但形式不容乐观。
    窗户上的记好就像是潜伏着的猛兽随时准备把人吞噬。
    虽然在客房内找出了不少乱七八糟的东西,但这些都仅仅只是碎片,根本拼凑不到一起,唯有利用这个鱼竿找到新的突破口才行。
    钩子,钩子hellip;hellip;
    鹿尧尧不停默念着, 正当她打算走出卫生间时, 她的手碰到了马桶的冲水按钮镶嵌的那块瓷砖。
    可以打开。
    鹿尧尧将鱼竿放在旁边用手把整个瓷砖盖子掀开,里面居然有一根光裸的管子,管子下面一片黝黑不知道存在着什么。
    鹿尧尧把钩子从管子那里放下去,等了大概五分钟鹿尧尧将钩子重新拉回。但上面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是不是少了诱饵。
    鹿尧尧不知道用钩子是能钓来什么,但既然钓鱼放些鱼饵总是没错的吧。
    于是将鱼竿放在旁边,鹿尧尧前往厨房拿了冰箱里的一些生肉。
    轻轻将生肉放到鼻子前, 鹿尧尧闻到了一股奇怪的酸臭味,可能这东西已经在冰箱里放了至少几天了,好好的肉为什么不吃, 难道这里的原住户食素吗?
    没时间思考了, 鹿尧尧用手将肉拿出一小点然后穿在鱼钩上, 再次把鱼线放了下去。
    这次没让鹿尧尧等多久, 鱼线就有反应了, 拿着鱼竿粗短的把手, 鹿尧尧可以感觉到一种大力的震颤, 她立刻摇动鱼竿上的滑轮将鱼线收回来。
    被拉出孔洞的是一只长相非常奇怪的鱼,它的生命力非常顽强左边的腹部被整个洞穿,一个已经生锈了的铁环像是长在它身上一样,在铁环之上又穿了一个更小的东西,是一把小巧的钥匙。
    鹿尧尧立刻就辨别出来那是窗户的钥匙。
    窗户的底部有一个钥匙洞孔,当时鹿尧尧曾经特地在房间内翻找过,如果能打开那扇窗户说不定就可以顺着窗户逃走,但房间没有一把符合的钥匙。
    那是一把精致且小巧的银钥匙,因为空气的氧化呈现出黑色,正当鹿尧尧准备伸手去拿下钥匙的时候,原本一直不动的彩色小鱼忽然眼白一动,眼睛微微倾斜看向上方的鹿尧尧整个鱼忽然跳起张开了血盆大口。
    那是一张无比可怕的嘴巴,嘴巴张开时几乎占据了整个头部,牙齿里外三排尖牙可以瞬间把人的骨头洞穿,一双死鱼眼盯着鹿尧尧将她当成了自己的猎物。
    鹿尧尧猛的后退一步,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mdash;mdash;mdash;杀了它。
    一直在一旁守护的新郎娃娃猛的冲过来,从身体中渗出的怨念禁锢住这只鱼,鹿尧尧瞬间拔出匕首顺着鱼的嘴巴一刀剁下,锋利的匕首把鱼直接切成两半钉在地砖的缝隙间。
    惊魂未定,看着地上那鱼的死状鹿尧尧依旧觉得害怕,这东西太邪门了,即使身体被分成了两半但一双鱼眼依旧盯着面前的鹿尧尧让人觉得胆寒。
    找了个塑料袋,鹿尧尧把鱼的身体包好,她想接下来可能还会用到。
    拿到了那把银色的钥匙,鹿尧尧重新回到窗户前,她深吸了一口气重新将自己的血液擦掉一些。
    这次她没有全部擦掉,只是薄薄的擦掉一层,湖面上已经没有那个鹰头人了。
    将钥匙插入锁孔,她轻轻的转动钥匙。
    窗户传来吱呀rdquo;一声,
    鹿尧尧立刻停下来不敢发出一点声音。这时她听见砰rdquo;的一声巨响,似乎有什么东西破开了木框从她面前的窗户掉了下去。鹿尧尧立刻蹲下不再移动面前的窗轴。
    开了几厘米的窗户露出一个小缝隙。阴风不断吹进来。
    过了几分钟她听见了两个人说话的声音。
    一个是那个送鱼线的老妪。
    另一个是一个陌生的男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