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以来的第一场激情戏,太初紧张地先喝了一大杯高度酒。
“咳咳……”不喝烈酒的她呛得直咳嗽。
“跟我拍这样的戏很辛苦吧?抱歉了。”福山真诚地说。
他误会了,不是辛苦、只是紧张,紧张于他们即将做的事情。
“准备好了吗?A!”导演认真地喊道。
男人和女孩摆出后入的姿势,剧烈地骑乘着,福山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向后扯,镜头切到太初画着黑暗妆容的脸上,捕捉到淫欲和一种受虐的满足。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几个相关人员在场,忽然有个男人走进来,轻轻的脚步没发出一点声音,导演看到只是点头示意。
是宋淳祐突发兴致来探班了,他谁也没通知,就自己一个人来到影视城。
问了无忧在哪里,被告知正在拍戏,他兴冲冲地来观赏,却不料看到这脸红心跳的一幕。
怎么回事?剧本他看过了,明明她没有任何激情戏的,为什么在和一个男人这么做……
等等,这个男人他还认识,是她的半个救命恩人,也是在卢浮宫里抢了他的风头的那个混血男人,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
宋淳祐皱着眉头一脸懵逼,教养和公私分明让他没有发作,但脸色已经不太好看了。
“Cut!”
“悠悠,你还好吧?”他上前搂过女孩,拉到一旁悄悄说道。
是不是这个人利用救命之情难为她?很多女孩子都对男性恩人有以身相许的包袱。
有几个知道两人关系的工作人员已经像在看戴绿帽的老实人那样看过来了,面对这种事即使不明真相,人们也乐意以恶意去揣测和幸灾乐祸。
“没有,这是剧集的需要,我没关系的……”周围都有人,她也不想细说,何况主要是真实的原因她不想说。
“来来来,第二场了,悠悠就等你了,你拍完这场就可以下班了!”导演在催了。
女孩急撇开他就位。
她跪在欧洲贵族打扮的男人前,捧着他的臀部头一伸一缩做口交状。
这是她第叁次在性爱中跪着,第一次,是尹藏强迫她跪下为自己口的。
她瞬间回忆起那种粗暴和野蛮,那种不留情面和尊严的使用,竟突然有点性起了。
她的确会幻想自己沦为一个性奴,一个仅仅供人玩乐、淫辱的次等人类,除了作为玩物等待高贵主人的临幸,不再具有其他的用途与意义。
眼前包裹好的裆部微微凸起,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幻觉,都说白种人的阳具比亚洲人大不少,她上次没有仔细观察,现在突然有点好奇了……
波兰产的伏特加的确管用,这短短一场跪着口交的戏中,女孩丢掉了被男友旁观的羞耻,专心投入进了拍摄。
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在诉说着享受、陶醉和臣服。
宋淳祐站在一旁双唇紧闭,虽然努力管理着面部表情,但仍像个动画片里气的冒烟的绿脸小人。
好不容易等到太初下戏了收拾好东西,男人便拉她来到无人的花园里,像个把她捉奸在床却又自知理亏的情人那样,别别扭扭地问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