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张云天出现在哪里,看到镇民中年纪最老的那个老者到“你是小田螺,你怎么······”
“云天护法!您是云天护法,原来你还活着啊,天佑我天师一族啊。”被称作小田螺的老头,竟然有点小男孩的雀跃,激动的抓着云天的手,笑得一脸的褶皱。
“嗯,我是云天,放心以后赛音詝族由我们来守护你们,苦难已经远离幸福等待着我们。”云天拍着眼前这个明显被自己小许多,如今却老成了耄耋模样的人,心中到底感慨无限啊,不由的就说出了这样的话来。
“王您还活着啊,公主,公主这是怎么啦?”有镇民看到跟着云天后面的田星云和被张天宝抱着的已经昏迷过去的田甜,额,张天宝这个临时从当保护着的人物,也已经因为田星云和田甜的出现直接被镇民忽视了,张天宝也不介意,他的夫人如今失血过多还不算,还受到了荒芜之气的侵袭,他哪里还有心思计较这些人的眼光啊。
听着震耳欲聋的轰鸣声,所有的镇民加上张云天,已经双眉紧蹙的张天宝,都紧紧的盯着那如同崩塌天地的山林方向,而却不知道麻烦已经找上来了,茅草镇的唯一入口处,突然涌入好多年轻的异能力修炼者,或许是封印解开,顺带的解开了镇子外面的阵法掩盖。
将这个荒芜的从来没有外人来过的茅草镇显露了出来,突然闯入的年轻异能力修炼者,都是身着整齐的黑色西服黑皮鞋,梳着统一的三七分,还没有靠近他们就不问缘由的攻击毫无准备的镇民,原本镇民的全部心神都被眼前的滔天崩塌吸引,对于背后的突然袭击根本就没有反应,这些闯入者一击就中。
“啊。”一个镇民发出生命最后一个音符,然而没有人听见。
“啊啊啊。”接着连着倒下三个,三个生命都没有唤醒被轰鸣声震晕乎的镇民,以及前面的两名天师。
“啊,救命!”终于一个赛音詝族人发出哀叫的痛死,身体一歪撞到了前面还没有受到攻击的人,惊醒了前面的人,发出了凄厉的求救声,与此同时赛音詝族人站在靠后面的一些人,都在不停的发出伤痛的哀嚎,和失去生命后摔到地面的碰撞声,好几个因为偷袭失去了生命,就那么凄惨的瘫倒在了地面上,没有了反应。
只是即便后面如此混乱和凄惨的叫喊声,也没有引起前面紧张人群的注意,加上有山林中的巨大坍塌声掩盖,即便后面的哀鸣声和碰撞声,都没有引起前面张云天的注意,直到有人被后面的扑倒,形成连环撞击大家这才用身体的碰撞通知了前面,只是此时等前面的发现后面突然的变故,此时三分之一的镇民已经失去了生命。
凌乱的街道上面,被一片血红浸染了一个透彻,张天宝抱着田甜回头,印入眼帘的就是一片血红的街道和支离破碎的断肢残骸,这些都是自己老婆的族人,哦,不对,自己也才刚成为他们的族人,他们是自己的族人,竟然被人瞬间灭掉了三分之一,眼睛立刻就都红了,这些个都是老婆的亲人啊,将懵懂的老婆养大的亲人啊,等老婆醒来他该如何交代啊,这不是要了他老婆的命啊,“啊,欺人太甚,你们是何人,竟然如此卑劣偷袭我赛音詝族,是想要灭我赛音詝族,我张天宝与你们势不两立。”
张天宝将田甜反射性的背到了自己的背上,这一刻到处轰鸣坍塌,不知道的什么时候这里也就坍塌了,加上这些人突然出现的人,他已经不知道谁能保护自己的老婆了,即便田甜的母王他也不放心,毕竟被外面强大声音压制住的赛音詝族人基本就和普通人差不多,交给他们还不如自己背着放心。
将田甜在自己背上安置好,张天宝再不迟疑的调动自己已经不多的全部能力,快速的掐诀绘制天师法阵,朝着那些突然出现的人攻击过去。只是很可惜,原本可以辅助天师让攻击扩大数倍的赛音詝族人,因为能量的特殊关系,在如今如此巨大的轰鸣声中,赛音詝族人就成了完全没有用处的普通人,除了尽量避让不给两个还有能力的抵抗的人负担外,他们真的就是待宰的羔羊啊。
而张云天是最为愤怒,刚刚他才说过要守护赛音詝族人,言犹在耳赛音詝族人就在他还在的情况下,竟然就倒下了三分之一。此刻的张云天是暴怒的,是失去了往日谦和的,圣天师的能力几乎一瞬间就被他全部掉了出来,开始朝着四周快速蔓延过去。
圣天师即便是强弩之末也是非常恐怖的,他的杀伤力也是很惊人的,加上现在的张云天是发泄和拼命一起,法诀屋子张云天手掌心凝结,乳白色的光晕随着张云天的意念,朝着那些黑色西服男人飞过去,但凡乳白色光晕经过的地方,立刻就会收割一天头颅,然后鲜血从脖颈处直接碰见在地面上。
随着收割的生命乳白色光晕逐渐的消融了,但是只是一个术法过去就消掉了近一半的年轻异能力者还是很吓人的,张云天看着那些异能力者的鲜血蔓延出来,喷洒在地面上,就好似在替代自己对着赛音詝族人说着自己没有信守承诺的歉意一般,如此张云天身上的气息看上去也就越发的恐怖了起来,而那些异能力者第一次感受天师的攻击,看到一次攻击就消耗掉了他们进一半的生命,大家都被天师的恐怖给吓到了,都不自觉的出现了一片刻的停顿,只是不等张云天第二到术法追扑过去,就有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来。
“张云天你这个缩头乌龟,你终于舍得出来了,当年我就说过我一定要你天师一族付出代价,今天是你们营救天师一族,破除封印的关键时刻,如果我将你的计划破坏了,将天师一族永世封印的话,我想你以后甚至永生都会记得我吧,哈哈哈哈。”随着这道清冷的声音,和猖狂的笑声,一个美艳的中年女人,一袭极地红裙摇曳生姿的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