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几个年轻因为胡老的话,气愤不已,当然也不在纠缠着要他们护送一行人到陨石坑附近了,还都因为愤怒激发了体内年轻人的冲进,直接一鼓作气的就朝着刚刚胡老指出来的方向全速冲了过去。
季阿满勾了一下唇,怎么感觉兽魔人的年轻一代,单纯简单的好玩呢,现在自己处在兽魔人的世界,想到自己来的时候接下的任务,是调查出他们的居所范围,如今自己已经身在了兽魔人世界,自己是不是要将这里的地理位置详细的回报给他们,如果告诉了他们,一旦起了战事那自己,是不是就算是挑起种族之战的人吗?
想到这里季阿满难得的觉得滑稽好笑,也真的笑了起来,自己现在也算是已经和兽魔人打成一片了。同生死了啊,还面临的是否能活着回来的危机,自己竟然还有心情胡思乱想,真的很佩服自己的心大。
抬步就跟上了前面的脚步,看着依然紧紧贴着自己的呐鸠,季阿满很好心的开口到“那个我告诉你一个真相啊,你以及你们今天来的所有人,命定都有生死大劫,今天便是应劫的时刻,所有吉凶祸福我们只有尽人事听天命了。”
呐鸠脚步猛的顿了一下,然后立刻追上季阿满“大人,你刚刚说真的,那你自己呢?你不是说要带我进出这里的吗?”
“呵呵呵。。想多了,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我说的是如果我能活着回来的话,还有就是大皇子难道不知道,天语师注定都是天残之命,能预知一切唯独不止自己,所以你跟着我会比你们自己行动更加危险。”季阿满笑眯眯的开口。
呐鸠愕然了,好吧,他确实没有想,然后他也是自愿来的。十五分钟后,一行几人都得感觉到了来自不远处的强大吸引力,此刻大家就算不冲身体也开始主动靠近,更何况几人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们凭借的是一腔年轻人的热血,一往直前,不出一分钟他们就看到了眼前深不见底的深坑。。几人前行中险险稳住了要掉下去的身形,心惊的仔细观看下面的深坑。
原来这就是谜底陨石坑了,只是既然是陨石空,不是应该如同星空一般吗,可是怎的深坑中竟然有着让他们看不清的火红颜色,还有那炙热中还透着一股让人畏惧的吞噬之力真的是陨石之力吗,此刻呐鸠有点相信季阿满的话了,看了一眼季阿满心惊的开口道到“大人,我们该如何做?”
季阿满扫了一眼呐鸠,同时也看到了其他几人看向自己的眼神,她看到了几人中有人不屑于自己领导的意思,于是邪笑着开口“你们真的愿意听我的,我让你们如何你们就会真的照做吗?”
呐鸠还没有开口,就有一个男孩抢先开口了“你想的真美,你说你是天语师就是天语师了,没有看到你真本事的时候,我是不会听你的话的,你也休想指挥我,我可不想将自己的性命交个一个一无所知的女人手里。”
男孩的话显然得到了响应,季阿满看到原本跟随呐鸠而来的几个人,立刻就有三个走到了那个男孩的身边,听到这个男孩的话,季阿满耸肩,然后有点玩味的看向呐鸠,然后笑着道“号召力不行啊?”
然后才转头看向那个男孩已经和男孩一起的三个人,最后才看向站在原地的另外四个,笑着道“你们呢,这样站在是中立呢,还是······”
“我们是追随大皇子而来,自然是按照大皇子的话行事,大皇子信任大人,我们便信任大人,即便是将这一百多斤丢在这里也是我们自愿的,请大人指示。”四人中一个看着季阿满恭敬的开口,只是他的话才落下,就听到对面传来讽刺的一声“呲。马屁精,等会死都不知道如何死的。”
丢下这样惹人嫌的话后,就带着几人朝着陨石坑攀岩着下去了,看着四人毫无防御的朝着陨石坑而去,季阿满几乎可以用来预见后面结果,不过哪有怎么样,她不喜弑杀可是也不是烂好人,都被人鄙视和瞧不起了,她要是再开口提醒且不是自己犯贱,只是季阿满不解的看向大皇子,邪性越发的明显了“这些不是来保护你的吗?怎么一个转眼就都消失了,这是大皇子很得人心呢,还是被人算计了啊!”
呐鸠对着季阿满翻来一个白眼。。将他的那一份斯文儒雅彻底的翻没了,不过这样举动反倒让呐鸠平白的多了一点地气,季阿满也不在多说废话,直接开口到“你们现在有五人,五人可以按照五行来组合五行阵法,五行阵法能抵挡陨石的侵袭,缓慢的jiru这个陨石坑,不要激进能jiru多少就多少,尽量压榨自己的潜力不行了立刻撤出来,不然先前我说的就将是你的终结。”
听到季阿满的话,四人动手利索的和呐鸠组成一个五行阵法,只是呐鸠却在他们组合成阵后,看向季阿满询问到“那大人一个人准备如何jiru。。我虽然相信大人的话,可是却不会相信大人真的是按照魔王的意思,只是来保护我进出的。”
“有句话叫看破不说破,所有大皇子你们加油,遇到生命危险可以用五行能力互相碰撞,那样多少能引空间震颤,我要是收到了,如果我还活着肯定过来助你们一臂之力,所以接下来,保重了。”季阿满笑着回答,只是这一次不知道为何表情好像真诚了那么一点,话落还拍了拍呐鸠的胸,好像在呐鸠的耳边低语了一句什么,几人就看到季阿满的身体如同一只飞鸟一般的,朝着陨石坑飞落而去。
也确实是飞落而去的,谁让季阿满有飞行符呢,如此时刻可不得利用一下,那要飞行符还有什么用,呐鸠看到只剩下他们几人了,也就不再迟疑,五人运转能力激活阵法开始朝着陨石深坑而去,虽然不如季阿满那般大胆,可是他们却也没有感觉到多么艰难,比刚刚在吭边时好像还自在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