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汽车停住在猎鹰大队前,曹永坤哪里还能不知道是什么事情,显然是季家也收到了消息,只是季家竟然就洛姨一个人过来为阿满讨公道,永坤到底替自己兄弟心疼了一把,看着洛珂一脸悲愤的从汽车上下来,曹永坤立刻就快速的冲到洛珂面前“洛姨,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阿满。”
“永坤啊,我来看看阿满最后停留的地方,替我去通报一声吧。”洛珂神情虽然悲愤,可是却不像曹永坤那般的激动,她的神情淡定中有着一抹让人无法忽视的沉默中的愤怒。
“好,”曹永坤不忍心看着这样的洛珂,立刻就快步跑到了守卫前面将洛珂的来意说了,守卫原本是想要拒绝的,可是曹永坤讽刺的笑着道“你最好是通知一声,毕竟是猎鹰不对,如果真的闹出不好看的必定不是我们,而后果也不是你能承担的。”
虽然此刻的洛珂表面平静,曹永坤可是见识过洛珂的彪悍的,如今自己的儿子不见了,还不知道她会如何闹呢,往往沉默中酝酿的爆发是最可怕的,猎鹰大队虽然是一个庞然大物,可是到底是注重名声的啊,如果每一天都有那么些人来闹,或者散布点什么都是及其不好的。
守卫看了一眼,无奈的拨打了大队部的电话,接电话的竟然是小钢炮,他这两天都被自己吓死了,可是首长并没有将自己如何,就连简单的训斥都没有,训练任务依旧,只是不再和自己说一句话,他知道自己是彻底的失去了老大的心了,这两天他已经不止一万次后悔了,可是想要老大再次和自己说话,恐怕需要季阿满再回来。
一个已经被雷电烧成灰烬的人,他要如何给老大变出来啊,就在小钢炮快要将头发都揪掉的时候,电话响了,接通电话他整个人都蹦起来了,立刻开口通知到“放进来,快放进来。”丢下话筒小钢炮就朝着训练场跑去了,远远的就大喊,:“首长,首长来了,来了首长。”
大家看着说话颠颠倒倒的小钢炮,知道这货这两天被精神折磨的快要疯癫了,首长就在这里,还首长来了来了首长呢,欧阳少卿没有因为小钢炮的呼喊有半丝反应,眼神依然平静的看着眼前的训练队伍,小钢炮跑到欧阳少卿面前,没有在意漠视自己的首长,立正开口到“报告,首长季阿满的妈妈来了,要求见一下季阿满最后停留的地方。”
小钢炮感觉到当自己说完最后几个字的时候,他背脊莫名的就瑟缩了一下,一股凉意席卷了他的身体,然后他后知后觉的察觉到了自己说了什么,刚想补救就已经看到欧阳少卿朝着训练场外面走去了,他再一次一万点后悔,而此时的欧阳少卿已经到了大队的门口,看着一身素淡脸柔悲伤的洛珂,他心莫名的就虚了。
“洛珂女士,您来了啊,我给您带路吧,不过情况有点复杂,并不是如外面流传的那样,所以希望您能宽解一点的同时,对阿满多一份信任和等待。”欧阳少卿放低了姿态,稍微的弯了一点背脊引导着洛珂往异能训练区去。
回头就看着另一边扶着洛珂的曹永坤,眼底滑过一抹不知名的情绪,可是到底还是开口询问到“你退学了,愚蠢!难道你就这么辜负满满的心意,你知道你们能激化异能力,满满付出了多少吗?”
“我知道,所有更加不能留在这个坑害阿满的地方。”曹永坤面不改色的开口。
欧阳少卿沉默了一秒后“如果我是你,就留下来,想要为兄弟出头我很欣赏,可是你也要有这个能力,你不妨借助我猎鹰大队为跳板,等你成长起来,就能不说保护至少可以隔绝一些不必要的情况。你仔细想想,我可以给你平静情绪的时间,等你归来,但愿你不会让我失望,让阿满失望。”
洛珂看着已经陷下去的深坑,眼睛就是一阵发黑,好在欧阳少卿反应快,一把将人给扶住了,“夫人不要太激动,伤心可以,毕竟阿满到底是受到了伤害,不过远没有到达我们想像的那般,我们需要相信她,安静的等待她回归就好。”
不知道是信任欧阳少卿,还是洛珂确实和阿满有心电感应,她只是最先的失控了一秒,然后就坚强走过了陷下去的每一个角落,然后坚强的不留下一句话的和曹永坤默默的离开猎鹰大队,这样默默的来又默默的走的行为,让大队的某些人很是不解,不过事情肯定远没有这么简单。
而欧阳少卿也不可能如此安静的真的就只是为了等待季阿满的回归,这几天猎鹰大队是异常的安静,就连一贯没有事都会过来溜达刷存在感的孟清莲也不好几天没有露面了,猎鹰大队出于空前的低气压中,算是处于暴风雨前的宁静吧。
只是猎鹰大队如何,洛珂如何,还有其他人如何,现在的季阿满都无法再关注了,因为就那天季阿满被晏峈带到了呼延青这里,自从呼延青给季阿满吞下破宇丹,季阿满给出了一丝反应后,就一直就是处于这样一种不活不死的状态,你说她死了吧,她偶尔还能冒出点活人的气息,你要是说她活着吧,几天都难得有一点气息溢出来。
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星期,晏峈再一次走到焦炭季阿满面前,用手戳了戳有点硬的尬子,一脸的嫌弃的开口“呼延青你可是得了我的血珀啊,你可给我用点心治啊,这个小家伙我可是有大用处的啊,你要抓紧的将人给弄醒来才行啊。”
“急啊,着急早点将人救出来啊,非要将人弄的只剩下一丝气息了,才来显示你有多么厉害,知足吧,能这样不死不活已经是很好了,要不是我还有最后一粒破宇丹,你以为她还能偶尔的喘一下气,你急你来啊,不是你说的救命之恩,我不要这个功劳了,让给你了。”呼延青烦躁的扫了晏峈一眼,真的以为自己拿了他的血珀就了不得了,东西到自己手里的东西,他就不信他阎罗还能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