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事,不要大惊小怪了,你看我,不是活蹦乱跳的?”她打开车门,跟周景川挥手作别,“路上注意安全,晚上见。”
并不是周景川疑神疑鬼,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心里隐隐有股恐慌。
等季善的身影渐渐消失,周景川叩击方向盘。眸内一凛,他同温褚扬说,“梁氏最近有什么动作?”
对方说,“大动作没有,小动作不断,暂时没有与星河冲突,全是冲着周氏去的。不过,越是这样越是不对劲。”
星河现在最重要的两个案子,一个在周景川手里,一个在温褚扬手中。
思忖过后,周景川说,“不一定是他在对付周氏,可能只是障眼法。”
“你是说,梁子卿目的是我们?”
周景川不置可否,“组织开会,我马上过去。”
挂了电话,周景川面色沉沉,讥诮地嗤了一声。
当初以为季善出事,那种刺痛,他不想遭遇第二次。
季善的头疼,不可能这么简单,不然,梁子卿的走狗岂会那么巧,偏偏在他和季善之前去了脑科?况且,非洲本就是梁子卿的地盘,改一个诊疗结果,轻而易举。
按了按太阳xué,周景川再次想起了季善所吃的‘止痛yào’,明明是止痛yào,成分为什么是维生素?
周景川的手倏地握住方向盘,一个大胆的想法在脑子里形成。
或许,这个疼与不疼,只是被人cāo纵的呢?
……
心外的手术持续时间都挺长,季善结束手术后,已经是中午十一点半了。
季善筋疲力竭,甚至连午饭都不想吃,只想回办公室趴一会儿。
“季医生。”成雅过来拦住她。
季善顿足,“嗯?”
“你办公室有位病人,等了很久了,请出去,也不走。”
季善是病人,季善也不能推迟,加快脚下的步伐。
谁知,推开门,就被蓐住了头发,“你还我丈夫命,你这个恶心人的魔鬼!”女声尖锐刺耳。
成雅跟在季善身后,见这一幕,顿时瞪大了眼睛。她工作才几天而已,就这么碰上医闹了?
连忙给保卫科打了电话,谁知,手滑,按错了号码,竟然不小心给温峥嵘打了电话。说起温峥嵘,成雅就觉得倒霉,前几天她不小心追尾了一辆车,谁知道竟然是温峥嵘的,资本家狮子大开口,竟然要她赔偿七十万。
“成小姐攒够钱了?”
听到对方痞气的声音,成雅虽是一愣,还是匆匆忙忙道,“温先生,医院来了医闹的,现在正在跟季医生纠缠,你能……”
“嘟嘟——”
成雅将手机从耳畔拿下来,一看,真的是挂断了。
医闹的女人动作大了不少,成雅不敢推迟,再次拿起手机,给保卫科打电话。
jiāo代好,成雅冲上去,试图将闹事的女人和季善分开。但那个闹事的人铆足了劲儿,竟然一把就把她推开了。
季善的头发被扯得生疼,她自从回来临城,所有的手术里,就没有一起是出事的,这个闹事的人,是认错了人,还是别有用心?
季善的温和,向来只是留给亲人爱人,旁人就别想让她受半点的委屈。
她一把抓住桌子上的剪刀,又稳稳地攥住那个人的手,“放手!”
“你这个无良的魔鬼,你还我丈夫的命!”
非但没有松手,反而越抓越紧。
季善一咬牙,手高高地撩起,剪刀沿着被女人抓住的部分向上几毫米,咔嚓一声,将那嘬头发剪掉。
旋而,她迅速脱身。
窗户开着,窗外的风拂进来,吹乱了季善的头发,被她凌厉地剪掉的部分虽然有些凌乱,却显得有种凌乱美。
站在一旁的成雅先是震惊地长大了嘴,接着,眼睛里布满了钦佩。
闹事的女人也被季善这个动作吓坏了,在季善一步步靠前bi近她时,她步步后退,“做什么?你要做什么?”
季善用力扣住女人的胳膊,“谁指使你来的?”
女人被季善抓得生疼,她尖叫,“救命啊,无良医生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