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来了一条消息,最近事情多,周景川直接打开消息,可打开后,他的脸色便彻底变了。
大概半个小时,季善安抚完小宝,她发现周景川不见了。
她咬了咬唇,胸口忽地一紧。哄着儿子睡着后,季善将儿子放在婴儿床上,出了卧室。
每个房间都看了一遍,季善没找到周景川。而等她从一楼折返回二楼,二楼卧室一片混乱。
季善瞳孔收缩,连忙进入房间。
就见周景川几乎要拆掉房间,他将床上的床单、被子通通都扫在地上。
季善握住手,先是看了一眼儿子,确定儿子安慰地睡着,她压低声音,质问,“你在做什么!”
周景川后背一僵,他转身,盯着季善。漆黑的瞳眸中目光深沉,他步步紧bi,将季善bi到墙角后,抓住她的手,将人抱起,冲侧卧去。
季善在周景川的眼睛里看不到温情,她拍打他的后背,“周景川,你疯了吗!”
季善被他身上刺鼻的酒气刺得脑仁疼,“你耍什么酒疯。”
周景川踢开侧卧的门,把人压在床上,他像是疯狂的兽类,撕扯季善的衣服,从脖子一路向下。
身上凉飕飕的,季善咬着唇,她挣扎,可周景川的手如烙铁,扣住她的手腕,她连动都不能动一下。
“周景川!”季善屈膝,膝盖抵在周景川的那处。
周景川醉熏熏的,反应偏慢。若是以往,季善的小伎俩完全不会得逞,而这次,他根本没意识到季善想做什么,直到下腹有股刺痛,他才稍微清醒一点。
周景川停了动作,季善当即将人推开。整理好衣服,她匆匆往外跑。
她在哺ru期,本来就溢/nǎi,周景川刚才荒唐的动作弄得她胸口黏黏糊糊的。
季善又羞又恼内心又折磨。
周景川转身,反应极快地抓住季善的手腕。喝醉的人,比之前情绪外放,他从后面抱着季善的腰,下巴抵在季善的肩膀上,像个大型的犬类。他哑着声,“我找了人,那个名额我给你废掉了。不准想七想八,当初是你招惹我的,就没道理风轻云淡地离开。你敢离开我,儿子就不给你,周昊我也有办法留在我这里。”
季善一怔,她一根根掰开周景川的手指,转过身,脸色不善,像个将要bàozhà的zhàyào,“你凭什么!”她攥着手,拍打在周景川的胸膛,“你怎么能这样!”
周景川大掌包住季善的手,一瞬不瞬地定着季善的视线,“你又有什么资格随随便便把我当垃圾一样丢掉?要拿到那所学校深造的机会,要从去年六月份就开始准备。季善,你把我当什么?!半年的时间,你要我从周蕊那个女人嘴里得到你要出国深造的消息,季善,我就当真是你报复季家的一个工具吗!你可曾对我有一点点的真心!”
季善被周景川眼睛里的冷光刺得心尖酸痛,连带着嗓子里也发酸,眼眶也酸涩。她掉着眼泪,不断点头,“是啊,你说的都对。我就是个混蛋,把你当工具,一点也不爱你!”
周景川瞳孔锁紧,他面带冰霜,“季善,你再说一遍。”
季善半步也不退让,“我不爱你,一点也不。我恨你,恨你们周家的人,恨到想要跟你划清关系,一点也不想沾上!够了吗?”
“那你哭什么?”周景川捏着季善的下巴,冷声质问。
季善拍开周景川的手,她哭着说,“我贱,够了吗!你要bi我到什么地步,我们之间隔着我妈妈,你让我怎么办?你说我利用你,可你还想要我怎么跟你证明!我的肾给了你,第一次给了你,为了你把自己变成一个很陌生的人,嫉妒猜忌委屈全因为你受了,孩子也给你生了,我从十九岁就跟了你,你但凡心里有我,你怎么可能问我这种话。周景川,我季善就算再恶du,也用不着糟蹋自己!”
周景川胸口骤然刺痛。
他捧着季善的脸,粗粝的指腹给季善抹去眼泪,嗓音沙哑,慌乱着说,“不哭了。”
季善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只要跟周景川呆在一起,她就觉得自己活在水深火热